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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撿個系統當皇帝 通天教主 3750 2024-01-31 01:06

  “看着”腦海中那些關于陳慶之的信息,陳政忍不住樂了。

  周牧年事已高,穩重有加,但銳氣不足,正缺一個優秀将領可以用來抵禦随時都有可能進犯的十萬南越大軍。

  沒想到瞌睡來了送枕頭,眼前居然出現了陳慶之。

  曆史上的陳慶之可謂是戰績彪炳,是一名真正的傳奇名将。

  雖然領兵較晚,四十一歲才開始帶兵,但很快便展露軍事天分。

  曾經率領兩百騎兵夜襲,破北魏十五萬大軍的先鋒部隊後,全身而退。

  接着又親率七千騎兵大破魏将丘大千七萬大軍,接着再敗魏将元晖業兩萬人,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領兵數千,連奪三十二城,威震中原!

  所以當時就有了一首關于歌頌陳慶之戰績和威名的童謠――名師大将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哈哈.....這下是撿到了寶貝。”陳政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南越十萬大軍壓境,氣勢洶洶而來,着實讓人頭疼。

  南周國總兵力現在加起來才一萬有餘,這些年被窦嶽荼毒禍害,戰鬥力十分低下。

  面對十倍于己的南越大軍,以目前南周的兵力,很難有什麼勝算。

  曆史上不少著名以多打少的戰役,多是騎兵偷襲建功。

  所以在陳政看來,想要打赢南越大軍,騎兵必不可少。

  然而,沒想到出來微服私巡就遇到了這樣的傳奇騎兵名将,天助我也啊!

  曆史上記載,陳慶之家境普通,出身寒門,但酷愛下棋,簡直到了廢寝忘食的地步。

  看着不遠處想要擺棋糊口的陳慶之,陳政決定上前會一會。

  “先生這是以棋會友嗎?”陳政問道。

  陳慶之沒有料到才剛擺好棋局就有人上前詢問,略微有些詫異,随即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應道:“并不完全是。”

  “哦,有什麼講究嗎?”陳政故意問道。

  陳慶之好像是第一次出來做這種事情,有些不太習慣,也覺得尴尬。

  “因為戰事四起,在下被迫四處流亡,已經三天沒吃飯,實在饑腸辘辘,餓的頭昏眼花。但又不想成為乞兒屈膝受那嗟來之食,想着身上沒有什麼本事,隻有這棋藝能拿得出手。

  所以便在此設下棋局,想着以棋會友,如果跟在下對弈,在下僥幸赢了的話,隻求一碗飯或者一口餅吃,别無他求。貴人莫要見笑,實在是餓的緊,無奈之舉,并非是想靠着棋藝謀生。”

  陳政見陳慶之局促不安的模樣,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因為陳慶之隻說了他赢的情況,沒說他一旦輸了該當如何。

  看他這窮困潦倒的樣子,怕是也拿不出什麼東西來。

  說的不好聽一些,分明做的就是無本生意,空手套白狼嘛。

  似乎是感覺被陳政看穿,陳慶之感覺羞赧難忍,腦袋垂的更低了。

  “行,那寡....在下便和先生手談幾局。”陳政怕再說下去陳慶之會因為羞愧難忍而跑掉,趕緊出聲道。

  魏忠賢趕緊找來一塊墊子,放在了陳政的面前。

  以陳政那蹩腳的棋藝對陣陳慶之,結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殺的片甲不留。

  手談幾局之後,陳政算是看出來了,陳慶之下棋果然和用兵一樣,有膽略,善用奇謀,令人應接不暇。

  “先生棋藝高超,在下認輸了。”陳政大咧咧的坦然拱手,主動服輸。

  事實上,就算再來十局,陳政也絲毫沒有獲勝的可能。

  衣衫褴褛的陳慶之也随之回禮,說道:“在下也隻是僥幸而已,不過公子的棋風卻無比的霸道,大開大合,橫沖直撞,猶如飛天在天睥睨天下的氣勢。而且膽氣十足,有勇有謀,十分令人敬佩,若是潛心苦練,假以時日的話,棋藝必定大漲!”

  陳政笑了,說白了就是自己棋藝不精呗。

  不過陳慶之為了給他面子,說法很是委婉,還順帶誇了誇。

  “既然你我如此有緣,不如在下今日做東,一起暢飲幾杯,再一起好好探讨一下棋術,以棋會友,如何?”陳政誠心相邀。

  陳慶之有些拘謹,問道:“可否先吃點東西再暢飲?在下三天沒有進食......”

  “哈哈.....可以可以!”陳政朗聲大笑,朝魏忠賢使了個眼色。

  很快魏忠賢就在賢樂居二樓定了個包間,陳政示意魏忠賢也在一旁同桌坐下。

  不多時,酒菜上桌,魏忠賢給兩人倒酒。

  别看陳慶之餓了三天,行為卻極為克制,沒有狼吞虎咽,也不吃太過油膩的東西,選了些素食細嚼慢咽。

  陳政一點也不着急,靜靜的等着陳慶之填飽肚子。

  “不知兄台如何稱呼?”陳慶之很快便改口,自我介紹道:“在下陳慶之。”

  “陳政!”

  “那就喊陳兄了,多謝陳兄盛情款待,慶之感激不盡。”陳慶之主動舉杯。

  陳政笑道:“慶之兄弟不必多禮,你們以棋會友,萍水相逢也是緣分。”

  陳慶之有些尴尬,歉然道:“陳兄說笑了,我這也就是做的無本生意,虧得陳兄沒有揭穿,反倒是盛情相邀,慚愧慚愧!”

  原來這小子什麼都知道,有點意思。

  “慶之兄憑本事吃飯,是在下棋藝不精,哈哈.....這頓飯該請。”

  推杯置盞之下,兩人很快熟絡起來。

  陳政見時日差不多了,問道:“慶之,日後有何打算?”

  陳慶之飲了一杯酒,苦笑道:“居無定所,四處飄落呗。”

  沒辦法,現在的陳慶之乃至一劫流民,連戶籍都沒有。

  虧得陳政大開城門,要不然今晚很有可能凍死餓死在城外。

  “如今是大争之世,萬國争霸,列國伐交頻頻,都說亂世出英雄,慶之何不乘風而起,做一番大事業呢?”

  陳慶之聞言,苦笑一聲,連幹了三杯酒,這才歎了一口氣,說道:“哪有那麼容易。”

  陳政面露驚訝,假裝說道:“哦,我看慶之确有大才,不是這庸碌之輩啊,有大才在這大争之世必有大作為才是!”

  陳慶之長歎一聲,說道:“欲擇明君,也需引薦之人啊!”

  “哈哈.....慶之兇有溝壑,還需要什麼引薦之人?”陳政大笑。

  “慚愧慚愧,酒香也怕巷子深哪!陳兄有所不知,我本意向行伍,無奈體弱,難開弓箭,加上無人引薦,隻能當着流民苟活一世。”陳慶之連連搖頭。

  魏忠賢這時提醒道:“少爺,一介平民如果沒有引薦之人,确實很難有途徑出仕。”

  陳政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現在的南周和其他大部分的諸侯國類似,都是世卿貴族制度,無論官職還是文職,全都世襲罔替,也就是父親做官去世了,兒子可接替。

  這一國之中的官職本就不多,還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平民哪有什麼晉升渠道。

  如果有些本事,再加上運氣好的話,也就能做做客卿門客而已。

  因為就算有了引薦之人,還要有晉身之資,拜門投柬、禮金、禮盒,打發門子,設宴酬謝,這些都是不菲的開支。

  尤其是對于平民而言,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陳政舉杯道:“呵呵,将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慶之,你太悲觀了。”

  将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這十個字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擊中了陳慶之的内心,他擡起頭來,盯着陳政看了半天。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人說起這樣的話。

  陳政又說道:“古有‘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的說法,慶之,如果現在有一個可以讓你青雲直上一展抱負的機會,你是否願意?”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在短短的一瞬,陳慶之兇中那幾近熄滅的火焰似乎又重新燃起,滿腔的熱皿也好像要噴發而出。

  “寡人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願不願意?”陳政又問道。

  等等......陳兄自稱寡人?

  陳慶之愣住了,顯然有些猝不及防。

  再一看身旁面淨無須的魏忠賢,很快就猜出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魏忠賢出聲道:“站在你面前的正是我南周國國君!”

  “小民陳慶之拜見君上!”不等魏忠賢把話說完,陳慶之已然先于一步跪下行禮,恭聲喊道。

  “男兒何不帶吳鈎!陳兄,我南周如今深陷水火,正缺一位猛将,你可願做我南周的仁威将軍?”

  陳慶之久久沒有起身,心境難平。

  他一介流民,卻被一國之君屈尊對待,以棋會友,還稱兄道弟,一同吃酒暢飲,頗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

  在自明身份之後,仍以兄弟相稱,并許以高位。

  這份信任,何人能及?

  陳政沒有說話,也沒有再掩飾身上的王霸之氣,而是靜靜的看着陳慶之。

  緩緩擡頭來,陳慶之仔細打量着面前這位年輕的國君,那高大的身影之上仿佛蘊含着氣吞萬裡如虎的霸氣。

  陳慶之心神微顫,何等見過這等場景,終于緩緩俯身,一字一頓道:“投軀報明主,身死為國殇!慶之必然不負君上所托!”

  “哈哈......好,很好!“陳政朗聲大笑,疾步上前,将陳慶之扶起,喝道:“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得此良将,寡人比不怕南越那十萬烏合之衆!”

  就在此時,陳政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系統那冰冷而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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