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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女人果然都是蛇蠍

售樓小姐秘密日記 蝸行俠 3533 2024-01-31 01:06

  這個塌方大概有十來米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深不可測。

  嚴旭堯隻用了幾分鐘就到下降到底部了,塌方底部是一層厚厚的軟沙土,踩上去塵土直落。

  他用手電筒打量着四周,這确實是一個彎彎曲曲的地道,有好幾個分叉口,通往不同的方向,其中一個方向寒風凜冽,不知是從哪裡吹來的。

  “嚴旭堯,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蘇含卉趴在塌方上面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傳到下面的石壁上,有些跌宕悠長。

  嚴旭堯在下面說道:“領導,你說的沒錯,這下面确實有着四通八達的通道,你要不要也下來看看?”

  蘇含卉說道:“是嗎,你用手機拍張照片給我發過來。”

  “領導,我想你這個要求無法實現了,這下面根本就沒有網絡信号。”嚴旭堯無奈地說道,“你還是親自下來看看吧。這地洞下面有三條通道,不知道到我要去探索哪一個?”

  “所有的通道都必須探索一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蘇含卉在上面命令道。

  嚴旭堯的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把所有的通道都探索一遍,領導,你說的倒輕巧,你自己來啊……”

  嚴旭堯的話還沒說話,他的頭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但不是很痛,伸手一摸,原來是從上面墜下來的繩子,掉落在他的腳下,濺起了一片塵土。

  他用手電的光束照着繩子,發現繩索的一段齊齊被剪斷了,臉色不禁一變,喊道:“蘇含卉,你這個臭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含卉趴在地面上咯咯笑道:“嚴旭堯,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安下心來好好探查一下這下面而已。你放心,等你探索完了之後,我自然會把你拉上來。”

  嚴旭堯大怒,罵道:“蘇含卉,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陰我?!這一切,是你早就謀劃好了的對不對?!”

  蘇含卉十分得意地說道:“還真不是事先謀劃好了的,誰讓你那麼無恥好色呢,我可不想你下去一遭,沒幹什麼,上來就把我睡了,那我得多虧呀,你說是不是?!”

  “賤貨,真是個賤貨!”嚴旭堯在地洞裡一陣咬牙切齒,他沒有料到蘇含卉會來這一手,鼻子都氣歪了。

  蘇含卉笑道:“嚴旭堯,你快省省力氣别罵了,我要是你的話,就抓緊時間把地洞裡的情況都摸清了,然後用手機把關鍵的地方拍了照,我就在上面等着,一會兒自然會拉你上來的。”

  “你……”嚴旭堯張着嘴巴,氣得說不出話了,寒風直往他的肚裡灌。

  正在這時,他頭頂的地面上傳來了一陣手機鈴聲,應該是蘇含卉那女人的手機響了。

  “喂,陳建森,你找我什麼事?!”蘇含卉接通了電話,語氣冷漠地問道,電話另一端是她的丈夫陳建森。

  “喂,蘇含卉,你聽着,我要和你離婚,我已經受不了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他的聲音很急促,顯得十分不耐煩。

  “什麼,離婚?!”蘇含卉的眉頭一皺,說道:“陳建森,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我不管了,反正我一刻也受不了,大不了我下輩子在監獄裡過。”陳建森的聲音很蒼涼,“我不想再這樣被你折磨下去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蘇含卉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不會幹涉你,但你不能跟我離婚,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已經等不了了。”陳建森在電話中哀求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小敏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她父母知道了這件事,鬧着要曝到網上去,除非我答應娶他們的女兒,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了,隻能和你離婚,不然這件事鬧大了對咱們兩都沒有好處。”

  蘇含卉沉默了片刻,說道:“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在哪裡,我要當面找你談談。”

  “我現在在海南度假呢。”陳建森說道,“什麼事在電話裡就行。”

  “必須當面說清楚。”蘇含卉的臉色很難看,“你等着,我這就買機票去海南。”

  電話那頭的男人還想在說些什麼,蘇含卉直接挂斷了電話,站在地上發起了呆,而地洞裡的嚴旭堯仍在破口大罵着。

  “嚴旭堯,你罵夠了沒有?!”蘇含卉沉聲說道,她的聲音很冷,比地洞裡的空氣都要冷。

  嚴旭堯說道:“蘇含卉,你這個無恥的賤女人,就今天這件事,我得罵你一輩子。”

  蘇含卉冷冷地說道:“那你就在裡面罵一輩子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喂喂……賤女人……”嚴旭堯一聽蘇含卉要走,不禁慌了,大喊道:“蘇含卉,你做人不能這樣自私無情,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怎麼辦,繼續在下面嘛呗!”蘇含卉冷哼了一聲,“我要去趟海南,等過兩天才能回來,希望我回來之後,你還能罵得動,讓我知道還有個人在下面,别到時我回來後忘了這事。”

  嚴旭堯一聽這話,整個人不禁懵了,随即暴跳如雷,大罵道:“蘇含卉,你這個賤女人,這些日子,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

  蘇含卉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才發現啊,但是晚了……”

  “好啊,你這個無恥的賤人,申平飛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一條毒蛇。”嚴旭堯擡着頭,仰望着上面的女人,被氣得七竅生煙。

  蘇含卉淡淡地說道:“嚴旭堯,你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太色太蠢了……我沒閑功夫在這跟你瞎扯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在下面待着吧……”

  嚴旭堯在地洞裡面又罵了一陣,但地面上已經沒有反應了,估計蘇含卉那女人真的已經離開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情沮喪到了極點,整個人被無邊的憤怒所淹沒,但是又無處發洩,這種滋味真的很難受。

  嚴旭堯正在咬牙切齒之時,突然感到頭頂上面有塵土嘩嘩掉落,神情十分困惑,擡頭望着上面的塌方邊沿,發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因為距離有些遠,而且光線方面的原因,他看不清那女人到底是誰。

  “誰在上面?!”嚴旭堯大喊了一聲,“快些說話!”

  但是,上面的女人并沒有吱聲,而是在洞口往下張望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嚴旭堯隐隐約約地覺得那女人的身姿有點像何晴,于是大喊道:“晴姐,是你在上面嗎?!”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上面仍然沒有人回話。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嚴旭堯正坐在地洞裡面發呆,頭上又被砸了一下,原來是另一條繩子從上面甩了下來。

  嚴旭堯拽着繩子使勁兒扯了扯,發現上面系得很牢固,就拉着繩索吃力地往上面爬去。

  嚴旭堯用了十來分鐘,才艱難地從地洞裡爬了上來,整個人有種重獲天日的感覺,一下子趴在了塌方邊緣的地面上,像條疲憊不堪的狗一樣大口喘氣。

  他的視線因為體力消耗有些模糊,但是發現面前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還有黑色的絲襪長腿,于是擡起了頭,發現面前站了一個面若寒冰的女人,不是何晴,而是之前離開的蘇含卉。

  這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戴着優雅的圍巾和帽子,挎着一個包,看着應該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嚴旭堯,你那一口一個晴姐,可叫得真是深情啊,可惜這裡隔着一座大山,人家聽不到。”蘇含卉說道,神情裡充滿了鄙夷。

  嚴旭堯的心頭火起,一下子蹿了起來,沖上前雙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眼睛赤紅如火,怒道:“蘇含卉,你這女人居然敢害我?!”

  蘇含卉倒是絲毫不以為意,盡管被男人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神色依然十分淡定,說道:“嚴旭堯,你是不是傻,我要是想害你,幹嘛要把你拉上來?!”

  嚴旭堯的臉上陰晴不定,注視着手中的女人良久,才緩緩将其放下來,說道:“蘇含卉,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蘇含卉白了男人一眼,說道:“你可真是頭不會思考的狗熊,我剛才不過是順手開個玩笑,吓唬一下你而已,誰讓你這大色狼想占我便宜來着?!你也不想一想,你要是死在了下面,對我有什麼好處?!”

  “玩笑?!”嚴旭堯聞言,肺簡直要被氣炸了,怒道:“以後别給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不然我手上沒輕重,掐斷了你的脖子!”

  “嚴旭堯,我今天要去趟海南,家裡出了點情況,陳建森要和我離婚,我必須過去處理一下。”蘇含卉神情有些憔悴,說道:“我這裡就暫時先交給你了,替我看管好這個地方,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塌方的存在,以免讓文物調查進展再節外生枝。”

  “離婚就離婚呗,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和陳建森不是早就沒感情了嗎?!”嚴旭堯頓了頓說道,“至于為這事跑那麼遠去海南嗎?!”

  蘇含卉冷冷地說道:“嚴旭堯,你懂什麼,現在正是我人事任命的關鍵時候,我可不想因為離婚的事情,對我的職業前途造成負面影響。”

  嚴旭堯跟蘇含卉又聊了兩句,兩個都離開了别墅,一個去了機場,一個返回了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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