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這個秘密隻有我知道
杜瓊的顔值和身材無疑是極美的,她的肌膚宛如羊脂玉一般溫潤白皙,在昏暗的車庫中散發着月光般的色澤,有一種淩然而不可侵犯的氣勢,就像是東方維納斯一般。
嚴旭堯目不轉睛地盯着女人曼妙姣好的身材,忍不住喉嚨一動咽了口吐沫,此時此景讓他聯想起了N多年前讀過的一首古詩:“垆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周琛的目光也直了,怔怔地注視着面前寸縷不挂的女人,那種專注而好奇的眼神,讓嚴旭堯一度以為那家夥的近視眼是裝出來的。
“周琛,你他娘的愣着幹什麼,快點行動啊!”嚴旭堯不耐煩地催促道,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真人表演,看杜瓊那不可一世的女人是如何被男人鞭撻的。
周琛驚恐至極,他現在雙腿沉重,像是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分毫,似乎對杜瓊這個女人非常忌憚,就如同小鬼眼中的閻王一樣,身子像篩糠一般發抖,完全失去了完成那事兒的能力。這小子真特麼豔福淺薄,一副無福消受美人恩的衰樣。
嚴旭堯見周琛那個樣子,是無法指望他對杜瓊做點什麼了,于是把目光轉到杜瓊的臉上,沉聲命令道:“賤女人,你過去為用嘴為周琛服務,聽到了沒有?!”
杜瓊聞言腳下沒有移動分毫,憤怒地望着嚴旭堯,美麗的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仿佛要将視線裡的男人燒得渣也不剩。嚴旭堯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僥幸地想到,多虧了手中有這把槍震懾,不然這女人非沖上前把他生撕了不可。
“他媽的,賤女人,你看什麼看,在不行動老子就廢你一條胳膊。”嚴旭堯弓起身子,雙手持槍瞄準了對方,冷冷地威脅道,“你長得是很美,毫不誇張地說,甚至有點維納斯的錯覺,但斷臂的維納斯更有神韻!”
杜瓊感受到了嚴旭堯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漸漸移送步伐朝周琛走過去,顯然心裡已經開始屈服了,她走到周琛的面前蹲了下身子,伸手試圖褪下男人身上的秋褲。然而,杜瓊的手剛觸碰到周琛的拉鍊位置時,他突然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瞳孔一陣收縮,臉上的表情愉悅而痛苦。
嚴旭堯的目光移到了周琛秋褲的下沿位置,那裡一片潮濕,而且還在漸漸擴大。嚴旭堯不禁目瞪口呆,這家夥的交代速度實在快得不可思議!
杜瓊一見周琛這個樣子,整個人朝後退了幾步,眼神了充滿了厭惡和仇恨,總之臉色非常複雜。
“繼續,你他娘的是不是聾了,老子讓你繼續!”嚴旭堯持槍沖杜瓊比劃着,大聲吼道,“我要你為他打掃戰場,你要打掃德幹幹淨淨,不留死角!”
杜瓊的身子忍不住一陣搖晃,她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沒有想到嚴旭堯這個人的變态程度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在嚴旭堯邪意眼神的注視下,她重新走到周琛的身邊,做了蹲身的假動作,突然不知從哪拿了一把銳利的匕首,抵在了周琛的脖子上,怒目圓睜喊道:“嚴旭堯,你快把槍放下,不然我就殺了他!”
這一幕發生的非常突然,嚴旭堯根本想不到寸縷不挂的女人将兇器藏哪了,所以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可等看明白了這一切後,忍不住開懷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因為,這一幕太過滑稽!
“杜瓊,你腦子是不是浸水了?!”嚴旭堯的臉色陰沉至極,“你挾持的那個家夥可是我正要對付的人,你就算把他殺了與我何幹!識相一點的,我勸你把手上的刀子放下,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不然我讓你死得很難看。你信不信咱們這樣近的距離,我要是開槍了,你那漂亮的臉蛋會對子彈轟得稀巴爛?!”
“哼,嚴旭堯,我當時在車庫外面已經聽到你和周琛的對話了,這個男人了解你妻子沈筠的過往經曆。”杜瓊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更多的是神情緊張,一手掐着周琛的脖子,一手拿着鋒利的匕首,“我知道你非常在乎沈筠的過去,他要是死了,你以後休想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嚴旭堯眉頭一皺,想不到這女人如此奸詐,居然拿這樣的事情作為要挾籌碼,簡直也是醉了,端起槍瞄準了對方,冷笑道:“杜瓊,真是可惜啊,你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了!實際上,我想知道的事情,周琛已經差不多全告訴我了,你這樣真的非常愚蠢!既然你這般冥頑不化,那就受死吧!”
杜瓊這女人也不知是哪來的自信,冷哼道:“嚴旭堯,你不要得意,如果你真的開槍了,你自己也難逃一死!”
“噢,是嗎?!你現在可是手持兇器挾持人質,就算警方來了也可以視情況開槍打死你,而我做為一個群衆完全可以采取必要的見義勇為措施。杜瓊,你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對于你這樣一個長期逍遙法外的賤貨,我擊斃了你非常沒有罪過,反而會再次立功受嘉獎。”嚴旭堯的槍口對準了女人的頭顱,冷冷地說道,“你不信是嗎,那咱們就試試!”
“等等,嚴旭堯,别……别開槍!”杜瓊沒有吱聲,反倒是被挾持的周琛大喊了起來,“我還有一個關于沈筠的重大秘密,除了我之外誰都不知道!”
嚴旭堯聞言不禁為之一愣,錯愕地望了杜瓊和周琛一眼,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在耍什麼花樣。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周琛那張蒼白的臉上,沉聲道:“你知道些什麼,快說!”
“不準說!”杜瓊扼住了周琛的喉管,冰涼的匕首也貼在他脖子上動了動,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皿痕。
周琛的身子一僵,目光裡透出駭然之色,整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了。
車庫中的這三個人立場都不一樣,但都在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博弈、互相牽制着。
嚴旭堯不知道周琛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但這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他盡管用槍指着對方的頭顱,但哪裡敢真的朝對方開槍,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于是說道:“杜瓊,我怎麼知道這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有沒有聯合起來欺騙我?”
杜瓊掃了一眼周琛,沉吟了片刻,說道:“周琛,把你想知道的東西說出來,記住,隻能十個字以内,如果敢超過一個字,小心你的狗命!”
周琛猶豫了片刻,看起來好像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也好像在斟酌,說道:“我認識沈筠前她懷過孕!”
什麼,沈筠在認識沈筠之前就已經懷過孕?!
周琛的話就像一顆炸雷,炸得嚴旭堯耳朵嗡嗡直響,整個人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嚴旭堯和沈筠結婚之前,沈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他以為沈筠把貞潔給了他的前男友,而現在這個所謂的前男友周琛則稱與沈筠相處期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實質關系,那麼,沈筠的處子之身是被誰奪走了呢?!
嚴旭堯也曾天真、僥幸、不切實際的幻想過,沈筠的處子之身可能失于某種意外事件。畢竟,女人的那層膜不止是會因男女關系而破裂,也可能因為騎車、跳高、體操等某些運動而破裂,這是因為每個女性膜的形狀及韌性程度不一樣,這些都是有生理學依據的。
嚴旭堯甚至還想到另外一種可能,雖然也有些僥幸和狗皿,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那就是沈筠和曹靜、袁雅等女人之間有着同性暧昧關系,如果在親熱過程中使用了某起器械工具,那麼也極有可能會杵破那層膜。
他想到上述的可能性心裡就好受一些,沉溺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世界中不可自拔。終于,他的這個世界還是被周琛短短十個字的話徹底擊碎了!沈筠居然在認識周琛之間就懷過孕,那她的處子之身肯定是給了别的男人,而不是黃瓜或某種玩具!
嚴旭堯并非沒有懷疑過沈筠之前懷孕生産過,隻不過見到周琛之後,那個家夥否定了自己的孩子是與沈筠所生,所以嚴旭堯便打消了那個念頭,現在居然又重新回到了原來那個話題上,嚴旭堯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缺氧,劇情鬥轉急上又倏忽落下,懷疑、否定轉而又懷疑,他感到自己的心髒有些難受!
“周琛,你說什麼?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嚴旭堯睜大了眼睛,震驚程度無以複加,他此刻的情緒非常激動,連握着手槍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周琛望了一眼正在挾制自己的杜瓊,在征得了對方的點頭同意後,大聲說道:“我說,沈筠在認識我之前,就懷過别人的孩子。”
嚴旭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但是目光卻出奇地犀利,就像一把彎刀一樣,冷冷地說道:“杜瓊,你把周琛放開,讓他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今天放你一條生路,保證這次不會傷害你。”
杜瓊知道已經抓住了嚴旭堯的軟肋,便肆無忌憚起來,冷笑道:“什麼,嚴旭堯,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話如果要是從别人口裡說出我或許會相信,但你這個人渣敗類毫無信用可言,我要是按照你說的去做,肯定會着了你的道。你想知道沈筠的事情,沒有問題,以後你有的是機會找周琛單聊,現在,我要你馬上離開這裡,給我滾!”
嚴旭堯險些被這個狂妄的女人氣暈了,他的嘴角上揚,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不再跟對方廢話,而是直接舉起了手槍。
砰!
一聲巨響之後,一縷硝煙從槍管中袅袅升起。
杜瓊的身體一震,不可思議地注視着對面那個更加瘋狂的男人,那家夥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這一次,他的槍似乎打偏了,子彈不知飛到了哪裡,根本沒有傷到她和周琛分毫。
不過,杜瓊的結論似乎下得太早了一些,就在她愣神的霎那間,她所在位置的天花闆吊燈突然砸落下來,吊燈的主體部分掉到了杜瓊腳下的地闆,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轟鳴,燈管裝飾物品四散飛揚,摔碎了一地。
杜瓊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轟鳴吓了一跳,然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吊頂底部的一根鐵架随之掉落下來,不偏不倚砸到了她的頭部。周琛被吓得魂飛魄散,直翻白眼,但那個吊燈還真沒有對他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杜瓊剛開始好像還沒什麼反應,望着嚴旭堯的目光充滿了警惕、敵意和仇恨,不過,那目光漸漸地開始發散,手上的匕首啪嗒一下掉到地上,而她那豐美的身子也搖搖欲墜,最後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