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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真相終于大白

售樓小姐秘密日記 蝸行俠 3172 2024-01-31 01:06

  在事實證據面前,沈筠終于低下頭承認蘇含卉捉奸的那天夜裡去過攬月大酒店了。

  嚴旭堯怒不可赦,如果不是怕驚動了隔壁睡覺的父母和孩子,他真想把手中的水杯狠狠地摔倒地闆上。“沈筠,你終于招了,如果不是形勢把逼得這個份上,不知你還要欺瞞多久,也不知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你這樣讓我覺得很惡心,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這個家不是你施展演技的舞台!”

  沈筠闆着臉說道:“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能平心靜氣地聽我把事情說完嗎?”

  嚴旭堯哼道:“你不就是和田學東那個雜碎沆瀣一氣,在攬月大酒店裡設下一圈套來對付陳建森嗎?!你能不能對我說句實話,你和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麼關系,你這樣不遺餘力地去幫他。”

  沈筠面無表情地沉默了一會,說道:“老公,有些事情不是我故意要隐瞞你,而是我不敢對你說。因為我太了解你的脾氣了,你知道後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那樣非但于事無補,還很可能招緻戕害。所以,那些事情我隻能默默地獨自承受着,而非但得不到你的理解,反而讓你對我的誤解越來越深。如今到了這個地步,那件事情的很多細節你也全都知道了,我沒有必要繼續隐瞞下去了。在我說這件事情之前,我向你保證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嚴旭堯就有點沉不住氣了,說道:“你快點說,那究竟是什麼事情?是不是和田學東那個雜碎有關?”

  “我承認那事确實和他有關!”沈筠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老公,昨天晚上我讓你聽那段我和田學東的對話,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在那段錄音的一開始,田學東就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給我發的信息,并問我對短信裡提到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老公,你還記得當時我是怎麼跟你解釋的嗎?”

  嚴旭堯想了想回答道:“你當時跟我說,田學東那條信息的意思是想讓你做他的私人秘書。”

  沈筠歎了口氣,憤憤地說道:“其實,不隻是做他的私人秘書這麼簡單,那隻是其中一個要求而已,他後面的要求才是重點。那個姓田的簡直就是一個人渣、敗類、禽獸!”

  “卧槽他馬勒戈壁的,那個雜碎對你還說什麼了?”嚴旭堯咬牙切齒地問道。

  沈筠走到沙發旁将自己的挎包打開,拿出手機在屏幕上翻找了一會兒,然後遞給嚴旭堯說道:“這是那天他發給我的短信截圖,我怕你看到原短信誤會,截完圖就把它删除了嗎,這個截圖我做了加密處理,你自己看一下吧。”

  嚴旭堯看了那張短信截圖一眼,整個人臉都綠了,暴跳如雷地罵道:“操他媽的狗東西,他竟然要求你去色誘教育局長陳建森。”

  沈筠的情緒也有些激動:“田學東給我發那短信的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求我設局色誘那個教育局長,然後偷偷錄下視頻加以要挾。田學東後來對說,他和濱海三小校長之間的合作繞過了陳建森,就因為沒有分姓陳的一杯羹,所以引起了對方的眼紅和憤恨。田學東也不知從哪裡獲知的消息,那個姓陳的局長正在收集相關證據準備對付濱海三小校長那個團夥。田學東告訴我,他幫咱們家薇薇辦理濱海三小入學的事情恰巧好像引起了陳建森的懷疑,據說陳建森曾指示他的妻子蘇含卉打電話給校方,點名道姓的詢問過此事,并詳細了解了薇薇父母的名字。這讓田學東非常緊張,認為對方可能要揪住這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了。田學東對我說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就應替他出面擺平。後來,他用微信給我發來了一張圖片,圖片是陳建森的名片,上面記載着陳建森的聯系方式,讓我按照名片上面的聯系方式将陳建森約出來。田學東給了我三天的時間,讓我向他提交我和陳建森開房的豔%照或視頻,并威脅說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去辦,我們單位失蹤了好久的靜姐就是我的下場,更讓我惴惴不安的是他還提到了你和薇薇,我當時特别害怕。”

  嚴旭堯闆着臉說:“這麼說,你去攬月大酒店,難道是準備和陳建森開房嗎?”

  “老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最初其實沒有準備來攬月大酒店,而是絞盡腦汁想其他可行的替代性方法。我是絕對不會拍我和陳建森的照片或視頻給他的,因為他很可能拿着那些東西到市紀委或省紀委去舉報陳建森,要是上面查下來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沈筠解釋說,“我向田學東詢問了陳建森的情況,當田學東說陳建森的妻子是你們單位的副局長時,我腦中就頓時靈光一現有了辦法。我就對田學東說,你不就是想讓陳建森閉口嗎,我有辦法做到那一點。”

  嚴旭堯沉着臉插了一句:“你有什麼辦法?”

  沈筠說:“周五那天晚上,咱們因為譚力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後來你就睡了。我偷偷地翻看了你的手機。你們手機裡不是有個的林政客戶端嗎,我通過檢索值班表找到了那個蘇含卉的聯系方式。我的計劃是把陳建森和他的妻子蘇含卉同時勾引過來,這樣可以避免自己在這件事兒上受到受害,因為按照我的提示他的妻子會來捉奸,那時我就可以趁亂脫身了,同時也能拍到一些他在酒店開房被妻子捉奸的證據。接下來,我就跟陳建森夫妻分别進行了聯系。其中,我在和陳建森聯系時說我是一個學生的母親,關于孩子入學的事情想和他單獨聊聊,并把時間約定在深夜,他當即就同意了。但是,這件事情在執行的過程中出了點亂子,在我的監視下陳建森來到了攬月大酒店,但讓我想不到的是,他根本沒有進我的房間,而是徑直去了另外一個房間。當時,我看見是一個女的給他開的門,因為那個女的隻露出了半個身子,我沒有看見她的樣子。我好奇地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闆上聽了一下,房間裡的二人好像是在聊教育方面的事情。我想該不會真的這麼巧吧,難道這個酒店還有其他的女人約他。我想這或許也是個機會,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用座機給蘇含卉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陳建森所在房間的門牌号碼,讓她前去捉奸。與此同時,我把自己的房門推開一個縫隙,把照相機的鏡頭把他們在樓道裡争執的場面給拍了下來。我拍的照片并不多,實際上我隻需要一張照片就行,為避免被他們發現,所以當時沒敢出去。不一會兒,我就聽到那個被捉奸的女人在我門口咚咚跑過,朝電梯大廳那邊奔去,緊接着又有一個女人跟着跑過去,後面人估計是追前面人的。我把門關好了,坐在椅子上查看剛拍下的相片。我隻看了一眼那張照片就被吓了一大跳,照片上的陳建森夫婦比較清晰,但是那個被捉奸的女人因為在跑動所以成像比較花,但她看上去十分眼熟,我覺得她好像是失蹤了好幾個月的銷售經理曹靜。”

  嚴旭堯驚詫不已,說道:“哦,你确定那就是曹靜嗎?”

  沈筠搖了搖頭:“我當然不确定那是不是她,所以立即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我到電梯大廳後發現那個女人乘坐的電梯已經到一層了,估計肯定追不上了,我就又跑回了我的屋子。這個攬月大酒店的建築是一個環形結構,從我這邊的窗戶處正好可以看見大酒店的出口。我于是把窗簾拉開,看到那個女人一瘸一拐地向停車場跑去,上了一輛白色的轎車準備離開。突然之間,我覺得那輛轎車特别的眼熟,但是因為我在樓的高層,而且也是在晚上,盡管停車場有路燈照明,但是視線也非常模糊,我就想到了用單反相機放大焦距把那輛轎車拍了下來。後來,我查看了一眼相機拍到的影像,驚奇的發現那輛車不就是咱們家的車麼?我當時驚愕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記得我把車交給了劉莎保管,而那個丫頭根本就不會開車,車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裡。于是,我立即給劉莎撥打了個電話,但她的手機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态了。大概又過了二十幾分鐘,我抱着僥幸的心理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這回竟然接通了。”

  嚴旭堯問道:“接的電話是劉莎本人嗎?”

  沈筠說道:“我可以确定接電話的就是劉莎本人,我記得她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根本不像是在寝室裡睡覺,但是在哪裡我也聽不出來。”

  嚴旭堯十分好奇妻子和劉莎的對話内容,這似乎是解開那場神秘車禍的關鍵,于是急忙問道:“老婆,你都和劉莎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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