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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我可是你長輩

售樓小姐秘密日記 蝸行俠 2544 2024-01-31 01:06

  嚴旭堯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極速下墜,四周一片漆黑,這種失重的感覺真的非常難受,他感到雙腳發軟,大腦一片空白,就恍如夢境之中失足墜涯一樣,無助地等待着可怕的着地。他不知道下面有多深,地闆是不是水泥的,剛才他目睹了巴哥從二樓摔落的慘狀,那家夥是背部着地,估計把脊椎都摔斷,而他嚴旭堯說不定會比那人更慘。

  嚴旭堯在下墜的過程中胡思亂想,但實際上他下墜的時間非常短,隻聽咕咚一聲悶響,他的身體就着地了。不過,那不是堅硬的水泥地闆,而是一團松軟的土層,應該是沙子堆,他的雙腳也陷入土層之中。

  嚴旭堯驚魂未定,他意識到自己的小命算保住了,最讓人慶幸的是,他身體好像也沒什麼傷,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他心中不禁一陣呐喊,謝天謝地,謝謝列位菩薩奶奶,萬能的上帝,以及一切周圍的神靈!

  然而,事實證明嚴旭堯高興的有些太早了,他剛墜落在沙堆上的同時,何晴的身體也墜了下來,不偏不倚砸在了他身上,那一瞬間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何晴的滋味也不比他好受多少,男人的骨頭簡直比石頭還要硬,硌得她悶哼了一聲,趴在嚴旭堯身上連聲喊痛。

  “哎呀,大姐,你到底有多重啊,這一砸下來差點要了我的命!好沉啊,求求你快點起來,不行了,我骨頭要折了,哎呀……我要死掉了。”嚴旭堯痛得直哼哼,呲牙咧嘴地喊道。

  “讨厭啊你……嗚嗚……”何晴的身體從高空墜落下來後有些癱軟,根本坐不起來,她用雙手胡亂劃動着,也摸到了下面松軟的沙土,“我還不如掉到這地上舒服呢,差點被你硌死了!”

  嚴旭堯實在被砸得七暈八素,又看何晴壓在自己身上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于是伸出雙手往前一推,試圖将何晴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結果黑暗中他的雙手觸碰到了兩團飽滿柔軟之物,就像是被壓緊了的棉花團,無比柔軟而又不失彈性。他不禁為之一呆,恍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摸錯了地方,趕緊觸電一般把手縮回去。

  但是,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嚴旭堯又想确認一下剛才是不是摸錯了,所以又把手伸了出來,抵在了那兩團飽滿之下,那手感果然非同一般,他的手貼上去之後就拿不下來了。

  “啊!流氓,你個無賴,你在摸哪裡?!”

  何晴想不到在這種時候身體敏★%感部位遇襲,又驚又怒又羞,反手就甩出了一巴掌。

  啪!

  嚴旭堯的臉上頓時一片火辣,尼瑪這女人的手法還真準,在這黑咕隆咚的地方準确無誤地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趕緊把抵在女人兇前的手縮回來,捂住了半邊臉,無辜地說道:“晴姐,冤枉啊,這漆黑不見五指的,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何晴啐了他一口,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好在黑暗中嚴旭堯看不見,她嬌嗔道:“嚴旭堯,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居然連我的便宜都敢占!”

  嚴旭堯幹笑了兩聲,搓了搓手說道:“嘿嘿,晴姐,想不到你那裡還挺有料……嗯,手感真的很不錯,純天然不含人工添加劑啊,要是那些在韓國打了矽膠的女人從上面跌下來這麼一撞,我估計會炸裂了!”

  “嚴旭堯,你成心找打了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你這個流氓!”何晴罵了一聲,伸手在嚴旭堯臉上摸了兩下,準确找到了他的耳朵,然後一百八十度擰了一圈。

  “啊啊啊……晴姐,你放手啊,我錯了……”嚴旭堯痛得直流眼淚,尼瑪開個玩笑都遭此劫,剛才經曆了生死一幕,他不過是找個樂子放松一下自己而已。

  “哼,我可是你的長輩,再敢胡說八道不知尊重别人我就撕爛了你的嘴!”何晴松開嚴旭堯的耳朵,掙紮着從他身上爬起來。

  嚴旭堯身上的壓力頓減,如釋重負,雙手拄着地,把自己的雙腿從沙土層裡拔出來,說道:“晴姐,你可真行,那個青銅表盤是機關吧,你也不提前跟我下,我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就掉了下來,要不是這下面的土是沙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還不都怨你!”何晴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

  “怨我?!”嚴旭堯被潑了頭霧水,訝然問道:“為什麼怨我,這話怎講?”

  “剛才要不是你撞倒了我,咱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何晴埋怨地說道,“我們本來站在衣櫥右側很安全的,而且有一個軟梯可以通到這下來,但你一下子把我撞左邊去了,我當時就感覺要完了,果然地闆一下子裂開把咱倆吞了,這不怪你怪誰?!”

  嚴旭堯聞言一愣,說道:“這些事情你又沒給我說我怎麼知道,我以為鬧地震了呢……話說這地方是哪,你家的地窖嗎?”

  何晴淡淡地說道:“地窖可沒有這麼深,你看上面就知道了……”

  嚴旭堯擡頭望去,發現了頭頂上的橘黃色亮光,那應該是衣櫥的照明燈發出的,看那距離應該有十幾米高。他驚奇地注意到,那光亮的範圍似乎在慢慢縮小,剛開始是一片光亮,後來變成了一條狹長的縫隙,最後連縫隙也消失了,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在光線徹底消失的那一刻,嚴旭堯清晰地聽到了一陣轟鳴以及金屬碰撞聲。

  “晴姐,上面怎麼回事,為什麼光線消失了,到底怎麼回事?!”嚴旭堯不知出什麼事了,惶恐不安地大叫道。

  “那是機關閘關閉了。”何晴歎了口氣說道聲音裡透着一股沮喪。

  “咱們躲到這地方來,難道就不會被抓到了嗎?”嚴旭堯郁悶的說道,“這個地窖就是個大甕,咱們這是要被人甕中捉鼈的節奏啊!晴姐,我真不明白你咋想的。”

  “放心,一時半會他們下不來。”何晴淡淡地說道,“不過,咱們短時間也别想上去了。”

  “晴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何晴的話讓嚴旭堯感到一陣不安,“你剛才不是還說有條軟梯可以通向上面嗎?”

  何晴解釋道:“不是軟梯的問題,而是那機關的問題……那個青銅鐘表實際上是一個複雜的閘門,隻有當每天正午十二點時才可以啟動,而且隻能持續五分鐘,如果錯過了這個時間,就隻能等下一個二十四小時了……”

  “啊……什麼,要等二十四個小時?!”嚴旭堯震驚地說道,他感到自己的舌頭有些打卷不聽使喚,“姐,你可真是我的姐,咱們跑到這地方來躲着,那不是等死嗎,還不如跟他們拼了!我都跟你說了,咱們再堅持一會兒,我朋友的支援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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