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婚前不堪很正常
在婚姻感情生活裡,背叛和謊言永遠是一對分不開的孿生兄弟,相互交織構成了對婚姻的最大傷害。
嚴旭堯與沈筠的婚姻中,妻子的謊言自始至終從未缺席,剪不斷理還亂,一件簡單不過的事情卻用各種謊言籍口來掩飾,就像打滿補丁的破衣服,千瘡百孔,不忍直視,正應了那句耳熟能詳的話,一個謊言往往需要一千個謊言來圓!
當然,有時候謊言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撒謊的人仍執迷不悟,以為自己的謊言天衣無縫,抵死不承認不坦白,而實際上幾乎已經被所有人識破了,這真的是無比的可恨和悲哀。
沈筠無疑是一個執迷不悟的謊言家,即便是跟嚴旭堯的關系僵化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依然肆無忌憚地在說謊,将背德女人的無恥和下賤發揮到了新高度。
這一刻,嚴旭堯原本稍稍平息下來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就像一隻被獵物激怒的高大棕熊,分分鐘将對方撕成碎片。
“嚴旭堯,你這個混蛋,懦夫!”沈筠蜷縮在床頭,咬着牙喊道:“你除了會對女人使用暴力還會做什麼?!這半年來,你千方百計調查我的事情,不就是想一旦事實确鑿就跟我離婚嗎?!現在,你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了,我既然你我已經沒有感情了,就不要再互相幹涉彼此的生活,探究我是否出軌沒有任何意義,你越是這樣隻會讓人越加看不起你!”
嚴旭堯的雙眼通紅,咆哮道:“沈筠,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這件事你不僅傷害了我,傷害了家庭,更傷害了無辜的孩子,到頭來你卻輕描淡寫把後果說得這麼輕松,隻要跟我離婚就完了?!我告訴你,你今天要不把前前後後的事情交代清楚,老子跟你沒完。我再問你一遍,視頻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沈筠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咬咬牙說道:“既然你說是那就是喽,我承認我很無恥不堪,欺騙了你的感情,你滿意了吧?!”
“你這個賤人!”嚴旭堯聞言怒發沖冠,揚起手來,瞪着床上的女人,巴掌卻沒有打下去,“什麼叫我說是就是,老子要的是你确切、客觀、實事求是的答複。這件事,你不要以為咬定不承認我就沒辦法驗證了,視頻畫面像素雖然模糊,但完全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放大分析,但凡一個具有資質的司法鑒定所都能做到,所以不要逼我走到音像資料鑒定那一步,你不要臉,老子還有臉呢!”
沈筠的臉色有些蒼白,注視着嚴旭堯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不必那麼大費周章去技術鑒定了,我承認自己剛才說謊了,視頻裡的女人就是我!”
經過一番激烈對峙之後,沈筠終于承認了她就是視頻的女主角,那個與男人赤倮糾纏在一起的輕浮放蕩女人!
嚴旭堯的腦子轟得一響,整個人仿佛被雷霆擊中,隻覺天旋地轉,兇口發悶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他媽的,沈筠,你終于承認了!你真是賤,剛才為什麼要說謊,你究竟對我隐瞞了多少事?!”盛怒中的嚴旭堯牙齒咬得咯吱響,伸出一隻手狠狠扼住了女人的脖子,将她赤倮的身子按在了冰涼牆角。
沈筠似乎絲毫不畏懼男人的兇狠,說道:“嚴旭堯,你可真是可笑至極,說謊了就是說謊了,像我這樣說謊成性的女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但是,我不認為對你隐瞞很多事情,因為有些事情是你不該知道的!”
“你還有理了,賤人,你沒有一點女人的羞恥和尊嚴!”嚴旭堯怒罵了一聲,“難道視頻錄像這件事情,我不應該知道嗎?!”
沈筠據理力争地說道:“這件事情我還真沒有義務告訴你,因為這是咱們結婚前發生的事情,那時我還沒有認識你。現在的人,誰沒有一些過去呢,難道過去談過對象或跟别人發生過關系就是罪過了嗎?這是什麼強盜邏輯,你嚴旭堯跟我結婚前,難道就沒有跟女人同居過或者發生過關系嗎?隻不過你們發生關系的場景沒有被錄下來,而我的卻被人别有用心地錄下來而已。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一個受害者,我的隐私權利受到了侵害。我記得結婚之前就告訴過你我過去有過一段傷心情感經曆早已非處子之身,問你介不介意,你信誓旦旦說不介意。現在,你又翻出這些陳年舊事的東西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嚴旭堯聞言不禁一愣,他想不到沈筠回答得這麼坦然直接,而且冠冕堂皇理由充分,非但沒有任何愧疚悔恨之意,反而搖身一變成了被侵害隐私權的受害者。最讓人氣不過的是,他居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駁她,氣得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連掐住她脖子的手也松了下來。
沈筠居然說那段視頻錄像拍攝于婚前,這确實讓他感覺像吞了一隻蒼蠅,惡心難受卻說不出來。沈筠所陳述的那些理由并非全是狡辯之詞,換一個角度冷靜下來想想,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作為一個丈夫,抓住妻子婚前的感情經曆刨根問底,确實不太合适!
“說,視頻裡的那個男人是誰?”嚴旭堯陰沉着臉,咬牙切齒問道。
沈筠冷笑了一聲說道:“他是誰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系吧,嚴旭堯,我想你剛才沒有聽懂我說的話,我雖然跟你結婚了,但沒有義務把我以前的感情經曆也都告訴你。現在,咱們已經是離過一次婚的人了,盡管被法院判決無效,但正式的離婚手續下來隻是時間問題,我想我更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視頻錄像裡的男人是誰了吧?嚴旭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就是殺了我,這件事我也不會向你說的。”
嚴旭堯的臉色有些發黑,他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努力在壓制着,說道:“沈筠,你口口聲聲說這視頻錄像拍攝時間在咱們婚前,你有什麼證據證實?!”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實這是婚後發生的?!”沈筠冷笑了一聲,說道:“嚴旭堯,你剛才提到了證據這兩個字,你是學法律的,難道就不明白誰主張誰舉證這個最基本的法理嗎?你拿出了這樣一份證據指責我,居然連錄像時間都搞不清楚,真是可笑!”
嚴旭堯氣得臉上青筋暴起,說道:“沈筠,你不要以為婚前這兩個字就是你的擋箭牌,你婚前不幹淨,婚後更不幹淨。這些年來,你為了所謂的報仇,不惜出賣身體色相,那些傷風敗德、不知廉恥的事情你做得還少嗎?!”
“嚴旭堯,你對我成見可以,但請不要這樣信口開河肆意進行人格污蔑!”沈筠生氣地說道,“我自從嫁給你這些年,就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些所謂的出軌外遇不過是你臆想的,我建議你也應該去精神科了看看腦子有沒有問題了。”
當一個精神病患者嘲笑另一個頭腦正常的人為精神病時,這個世界已經不太正常了。嚴旭堯終于忍不住兇中的憤怒,揚手甩了女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賤人,婚後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虧你好意思說出口,太不知羞恥了。”嚴旭堯氣極而笑,“别的時間咱不說,就說這半年來,你做了多少引狼上身的事情?!第一次,你深夜前往譚永江的住處,讓譚永江把你剝得精光壓在床上,當時要不是那姓秦的出手救你,你早就被譚永江幹爛了。第二次,你獨自跟田學東在海邊約會,那天我要不是恰好碰上,你早被姓田的殲屍後烤成肉串了。今天,老子要不及時出現,高子捷就和你完成苟合了。沈筠,為什麼你的運氣每一次都那麼好,當我和那姓秦的不在時,你是如何周旋于狼群之中而不被吃掉的?!”
沈筠捋了捋淩亂的秀發,說道:“你提到的這三次,有一次是我主動出軌或外遇的嗎?!我之所以那麼做,有我自己的苦衷,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嚴旭堯,如果你是我,你做的不一定比我更好!”
“沈筠,你是一個自私的女人!你根本不理解什麼叫夫妻,夫妻就是患難與共,你有什麼事情,為什麼從不對我講過半句!”嚴旭堯氣憤地說道:“既然你這個樣子,一心為了複仇,當初為何要跟我結婚?!”
“當初為什麼跟你結婚,難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沈筠冷冷地說道,“我很感激你把我從冰涼的海水中救起來,但你趁人之危與我發生了關系,我懷上了你的孩子,所以才決定随你安頓下來……”
嚴旭堯的臉一紅,低着頭無言以對,但提起孩子這話題,他又一陣咬牙切齒。
“沈筠,以前,我确實千方百計調查你是否出軌,但自從跟你在民政局領了離婚證後,我所進行的專門調查已經不是圍繞你是否出軌這件事,而是咱們孩子的身世問題!”嚴旭堯注視着沈筠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告訴過,為什麼我們的女兒薇薇與咱們兩個都沒有皿緣關系,而咱們真正的孩子晨晨,卻流落他鄉失散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