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七百九十九章 失去這麼多我不甘心

  第七百九十九章失去這麼多我不甘心

  安然坐了一會,起身把阮驚雲扶着躺下,這時候歐陽軒也回來了,進了門歐陽軒看到兩個人,并沒覺得哪裡不合适。

  “雖然都是皮外傷,但也容易感染,你還是小心點。”歐陽軒站在一邊,目光深邃銳利,經曆了這次的事情,歐陽軒總算是看清了,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不是你傷害我就是我傷害你,那天是沈雲傑對别人,如今是别人對阮驚雲。

  安然說的沒錯,這是個江湖,江湖是身不由己。

  阮驚雲躺在那裡說:“這兩天要安然留在我房間裡照顧我,哪裡也不許去,安然的性格頑劣,我躺着管不住她,你看着安然。”

  安然愣了一下,扭過去的臉對着阮驚雲,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是頑劣?

  安然皺眉,還不如說劣根成性。

  安然并沒有說話,看阮驚雲那張嚴肅的臉她也知道,阮驚雲是擔心這時候她出事。

  所以她沒說話。

  歐陽軒說:“可以。”

  阮驚雲又說:“告訴莫昀辰和冬苓,他們最遠的地方是阮氏公館。”

  “好。”

  阮驚雲若有遲疑:“叫連絕進來。”

  這句話阮驚雲是看向安然的,安然邁步去了門口,門開了連絕在門口站着,安然讓開:“叫你進去。”

  連絕邁步進去,走到阮驚雲腳下的地方停下。

  阮驚雲說:“封鎖京城各個要塞出口,發消息出去,我重傷不治。”

  安然看着阮驚雲,阮驚雲閉上眼睛:“聯系沈雲傑,堵住圍村,一隻蒼蠅都不能飛出來。”

  “是要……”連絕有些出神。

  “聯系幾個莫家的官員,拿下這次的選舉,市長阮家保着沈雲傑上位。”

  安然垂眸,這是要先讓莫家失去在京城的大勢?

  連絕說了句知道了,轉身朝着外面走去,人走了阮驚雲說:“安然,你去墨園,告訴爸爸這邊的事情。”

  安然擡頭看着阮驚雲:“我去?”

  “别人去媽會崩潰,你要讓媽相信,這是一場戲,我并沒有受傷,隻是在演戲給人看,但這期間她要假裝悲傷,卻不能來看我。”

  安然注視着阮驚雲,前面的都好說,唯獨後面的,安然有些為難。

  “我明白了。”

  安然看了一眼歐陽軒轉身往墨園那邊去,歐陽軒轉身也跟着安然走,安然到了門口轉身看着歐陽軒,說道:“你留下,我很快回來,要是你去了,叔叔阿姨會起疑心。”

  歐陽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有時候這個妹妹就是這樣,就是太厲害了,所以他都不知道說什麼。

  糊塗的時候糊塗的一塌糊塗,精明的時候精明的一塌糊塗。

  “小心點。”

  “這裡是阮家,這個時候沒人能進來。”

  安然轉身出去,朝着墨園那邊走去。

  到了墨園安然見到阮瀚宇,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木清竹這才知道阮驚雲在裝病的事情。

  “小寶沒受傷?”

  “是,都是假象。”

  安然長的就是一張無公害,不會說謊的臉,所以就算安然在說謊,木清竹也相信安然。

  木清竹看了一眼丈夫阮瀚宇:“瀚宇……”

  “明天你就假裝以淚洗面,别讓人看出破綻。”

  阮瀚宇坐在一邊,深不見底的雙眼看着安然那邊,安然立刻接收到了阮瀚宇的信号,詢問她阮驚雲的情況。

  安然說:“阮總還是有受傷的,手臂留了皿,但他擔心你們會擔心,不要我告訴你們。

  我哥已經檢查了,可能要留下一條小疤,其他的都沒什麼。”

  阮瀚宇嘴角笑了笑:“叫人買一些營養的東西,告訴廚房做了給他吃。”

  “我記住了。”

  安然的目光和阮瀚宇交彙,兩個人心思複雜。

  安然不得不佩服,阮瀚宇如此精明,阮瀚宇則是不得不贊賞安然的聰明。

  “小寶受傷了?”木清竹一聽說兒子受傷,哪怕是掉了一根頭發,那都是很難過的事情,起身要去看阮驚雲。

  “你就别跟着添亂了,他要幹什麼我都不管,你怎麼還要去,萬一被人看出了破綻呢?既然是遭埋伏了,那就肯定要有摩擦,你見過小孩子打架不傷筋動骨的麼?拳腳無眼,世界就是這樣的,這都是平常的事情,怎麼就沉不住氣了?”

  阮瀚宇語氣帶着一抹威懾力,但是還是帶着商量的,木清竹想了想沒有起來。

  安然這時候才說:“我先回去了。”

  “安然,你确定小寶真的沒有事情麼?”

  安然點了點頭:“沒事,他手臂有一點傷,我聽他說是下車的時候,因為躲避擦破了,但是有這樣長的一條口子,流皿了。

  我哥親自包紮的。”

  安然擡起手比量了一下,木清竹問:“刮的?”

  “嗯。”

  “不是遇襲了麼?”

  “是遇襲了,但是他沒有被人靠近。”

  “……”

  木清竹有些意外,好像她誤會了。

  安然轉身從房間裡面離開,木清竹看向丈夫:“安然也沒說清,吓死我了!”

  阮瀚宇擡眸看着木清竹,他說:“安然的話不能全信,說不定她是在幫小寶欺騙我們。”

  “我看安然不會。”

  木清竹還是很相信安然的,阮瀚宇坐在一邊輕哼:“女人是最會騙人的,别小看了這丫頭,經曆過這麼多事,她那副眼鏡下面藏着的東西,并非是你我能看透的。”

  “就是你的疑心病重。”

  木清竹有點累了,緊張的情緒一放下就累了。

  打算去休息,阮瀚宇則是在一邊說:“安然的心太深沉了,特别是經曆了驚世的事情之後,她的心很冷也很硬,什麼都做得出來,别把安然看着是一隻小白兔似的,她不是兔子。”

  木清竹轉身看着丈夫:“那她是一隻狼?”

  木清竹明顯譏諷的。

  阮瀚宇好笑:“狼是群居的,她不是。”

  “那是什麼?”

  “是豹子。”

  阮瀚宇坦然的注視着門口:“如果驚雲真的留不住她,那将是阮家最大的損失。”

  “你太機關算盡了,這是愛情不是兒戲。”木清竹最不喜歡的就是滿身銅臭味,機關算盡的阮瀚宇,為了阮家的未來,經常用孩子們的幸福做代價。

  她早就說過京城不适合他們,她想要回去,但是他就是不同意。

  兒子現在這樣,公公婆婆也這樣,木清竹也是個人,怎麼不在乎?

  阮瀚宇起身站起來,目光融進木清竹的背影,從後面把木清竹抱住:“京城再不好,也留着很多的記憶,何況這是個世界,想要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

  木清竹輕輕一震,回頭看着丈夫。

  阮瀚宇微笑着:“失去了這麼多,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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