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前夫太難纏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道德綁架

前夫太難纏 雲中飛燕i 2442 2024-01-31 01:06

  安然從電梯出來,剛出來就看到了特護病房外面負手而立的阮驚雲,阮驚雲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天氣的關系,他還穿着大衣。

  聽見走路的聲音,阮驚雲轉身看向電梯門口,安然停下,連生站在後面,覺得自己多餘,幹脆從電梯退了出去。

  “過來。”阮驚雲叫她,安然遲疑了幾秒鐘,邁開步走向阮驚雲。

  面對阮驚雲那張肅然冷冰的臉,都有一種悲涼的感觸,她不清楚這是為了什麼,但她忍不住靠近。

  安然不知道愛情是什麼,要她陳述她也說不清楚,但是她從來沒有這樣過,聽說他遇見事情,不顧一切,抛棄任何事情的趕來他身邊看他。

  以至于……他說過來的時候,他隻是遲疑了一下,随後毫不猶豫的朝着他走。

  到阮驚雲的面前,安然停下,擡頭注視着他那張清冷而肅然的臉,有那麼一瞬,安然覺得他很冷,很陌生,冷的足以冰封她,陌生的她已經不認識,但是下一刻……阮驚雲的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懷裡摟住了。

  沉沉的呼吸穿過她的發絲,在她耳邊呼着,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終于得到了發洩。

  幾次用力,終于把她放開了,再繼續下去,能把她碾壓成泥。

  安然的呼吸急促,她也是人,這麼下去,非死即傷都有可能,他是想讓她知道,他也很疼?

  安然眉頭皺了皺,吞了吞咽了一口唾液:“怎麼樣了?”

  阮驚雲看着她,咬了咬後槽牙:“沒事了。”

  轉身阮驚雲注視着病房裡面,安然走了兩步朝着裡面看去,看到裡面的兩個人微微愣了一下。

  阮瀚宇躺在床上正睡着,安逸的面容叫人看不出他是病了,但是他的臉色并不好,說明他現在真的是病了。

  木清竹的手給阮瀚宇握住,木清竹坐在椅子上,正趴在床上趴着。

  看上去,眼前的一切都很溫馨,但是這種溫馨并不叫人感到深深的幸福。

  反而,帶着壓迫!

  叫人彷徨!

  “會沒事的。”安然看向阮驚雲,阮驚雲咬了咬後槽牙,刀削斧鑿的側邊臉上,線條感極強,安然由此知道他的心情并不輕松也不好。

  如果此時他是輕松泰然的,起碼他會說些什麼,但他什麼都沒說,說明這件事情非常棘手,可能是他無法估量,也不能想象的。

  沉默着,阮驚雲良久才說:“他是心病,搶救的時候他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刺痛,但他叮囑醫生,不要告訴我們。”

  安然緩緩将目光轉向阮驚雲:“醫生告訴你的?”

  “不是。”

  “那你怎麼能确定?”

  安然知道,如果沒有證據,阮驚雲不會如此笃定,但問題是怎麼安撫阮驚雲。

  阮驚雲看了一眼安然,漆黑的雙眸無邊無際,安然許久也沒說出半句話,隻是給阮驚雲看着,安然已經感覺無形的壓迫感正席面壓來。

  見安然始終不說話阮驚雲轉身面朝着病房那邊,看了裡面一會轉身去了一邊坐下,雙腿交疊,叫安然:“過來。”

  安然沉默,每個人都有很多面,但安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阮驚雲,連霸道都惜字如金。

  走到阮驚雲的面前,安然坐到一邊,阮驚雲把腿放下,靠在一邊枕着安然的腿,躺下了阮驚雲把安然的手拉着放到他頭上:“頭疼。”

  安然愣了一下,阮驚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然一開始始終不動,但後來看着整條走廊裡面都空蕩蕩的,才用手給阮驚雲按壓頭上。

  安然按了一會,手都累了,看阮驚雲的呼吸那麼均勻,安然把手放下,結果剛放下阮驚雲又開口:“繼續!”

  安然頓了一下,繼續給阮驚雲按壓,又按了一會,安然才停下,阮驚雲動了動:“還是疼。”

  “那怎麼辦?”安然抿了抿嘴唇,手都要斷了。

  這可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阮驚雲幹脆一點,轉身平躺着,把頭枕在安然的腿上,仰起頭嗯了一聲:“親一下吧。”

  安然好笑:“那疼着吧。”

  阮驚雲緩緩睜開眼睛注視着安然:“你知道一個人沖動的時候有多可怕麼?”

  安然想了一下:“你知道以死相搏是什麼樣麼?”

  阮驚雲雙目深沉,越發陰寒,冷哼一聲把眼睛閉上了。

  安然憋着笑,差點笑出來。

  過了一會,阮驚雲才睡着,等他睡着安然給歐陽軒打了個電話,告訴歐陽軒她這邊的情況,确實是阮驚雲說的那樣。

  “你自己小心點,身體不好。”

  “我知道了。”

  說了幾句,安然把電話放下,靠在一邊休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安然睡醒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病房裡面的木清竹,木清竹臉色不是很好,白白的,眼圈紅着,安然有些茫然,起身坐了起來。

  阮驚雲坐在一邊,交疊着雙腿,緩緩睜開那雙鷹隼般的眼睛,猶如大提琴的聲音響起:“着什麼急?”

  安然一臉茫然,看着一邊的阮驚雲,阮驚雲一臉平淡,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反倒是一旁站着的木清竹,心疼的眼神早早的暴漏了心情。

  “安然……”

  安然微微低了低頭,她也不清楚怎麼和木清竹說話,孩子的事情木清竹也不舒服,但是這并不是她的錯,而她也解釋不清楚。

  “安然是媽媽不好,你不要怪媽媽……”

  “阿……”

  木清竹一下就不難過了,瞪大眼睛回頭去看兒子阮驚雲:“驚雲……安然叫我什麼?”

  阮驚雲睨了一眼安然:“不是跟你說了,叫媽媽,改不過來了?”

  阮驚雲分明就是在質問,安然坐在床上完全不能自主,光是注視着阮驚雲的眼神,她就拿捏不住。

  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道理,阮驚雲是知道她已經和阮驚雲分手的事情,但是阮驚雲如果隐而不報,她也沒有辦法。

  木清竹得到兒子的肯定,轉身看着安然:“然然,你放心,一切有我和你爸爸在,沒事的,我們還年輕,是不是?”

  安然也是服了,阮驚雲這一家到底是幾個意思?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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