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安然給歐陽軒打電話,問歐陽軒什麼時候回來,這次電話打通了。
“哥……”
“我回來了,你去哪裡了?”
歐陽軒也是剛剛進門,沒看到安然想她可能是在阮驚世那裡,正坐進車裡朝着阮家這邊趕。
“我在阮家,剛剛下車。”安然從車裡下來,正朝着裡面走,阮驚雲的車子也到了門口,但他沒下車,一直坐在車裡。
安然被車燈晃着,轉身看了一眼,阮驚雲告訴司機:“開進去。”
司機一臉茫然:“安小姐……”
“開!”
司機吓得冒汗了,二少爺也在呢,看二少爺的樣子比大少爺還要在意安小姐,這要是吓到了安小姐,回頭二少爺找他算賬……
可要是不撞過去,大少爺也不會同意。
司機硬着頭皮朝着安然開了過去,安然站在那裡,把手機關掉,之後站在原地看,司機一直把車開到安然面前,馬上碰到安然的衣服了,才被阮驚雲下命令停下。
安然歪着頭,看着車子裡面的阮驚雲,阮驚雲交疊着腿,遲遲沒有動,一邊的手托着腮注視着安然,那張從容淡定的臉。
阮驚世在一邊都沒反應,下了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着翠香園那邊走,他要去換衣服了。
安然等了一會,她沒讓開,阮驚雲也沒下去。
司機冒了一身冷汗,這一家子,個個叫人心驚肉跳。
“大少爺。”
司機叫道,阮驚雲這才想要下車,腿放下,司機立刻從前面下車,繞到後面拉開車門,阮驚雲彎腰從車子裡面出來,見了面走到安然面前:“萬一我撞了呢?”
“他沒有那個膽子。”安然看着後面超級尴尬後怕的司機,不經意的笑了笑。
司機低着頭不敢擡起來,他是聽命行事,也沒辦法。
“要是他技術不行呢?要是我真的撞過去了呢?”阮驚雲摟住安然,揉了揉她的手臂,低頭微微蹙眉:“這麼髒?”
“我相信你不會那麼做。”安然轉身朝着裡面走,阮驚雲說:“記得今天的話,不論任何時候。”
安然笑了笑:“我記得。”
司機站在後面,這可真是吓人,他都快吓死了,感情他們在鬧着玩?
阮驚雲和安然進去,木清竹已經從裡面準備好了飯菜,等着安然過來,見了面,安然先去換衣服,木清竹把自己年輕時候的衣服拿給安然,安然從裡面出來之後還真有些像木清竹年輕時候的樣子。
坐下吃飯,木清竹才和安然說過年要回家裡那邊去過的事情,安然沉默了一會,原本要說父母不在的事情,但沒想到木清竹會說這件事。
“我們家,曆來過年的時候要回去這一趟,過了十五會回來,但是初五之後我們陸續的都會過來。”
安然注視着木清竹,沒回答。
“安然,你今年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過年?”木清竹夾了一點東西給安然,安然沒馬上回答。
木清竹說:“我們知道你應該回去和父母過年,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晚回去幾天,年除夕的時候和我們在一起過,等初一過了,初二要小寶陪着你回去,你說好不好?”
安然沒回答,繼續注視着木清竹,木清竹心裡這個着急,這孩子看着麻利,怎麼有時候反應那麼要人着急?
安然半天都沒回答,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傭人從門口進來報告,說是歐陽醫生來了。
木清竹叫人把人請進來,還親自去安排了碗筷。
歐陽軒進來,安然馬上起身站了起來,阮驚雲順勢走了過去。
“吃了麼?”阮驚雲随即問,歐陽軒是來接安然的,打算回去買菜,做着吃。
沒想到安然已經在這邊吃着了,總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還沒。”
“那一起。”
阮驚雲看了一眼安然,走到安然身邊拉了一下椅子,在阮家,這樣的舉動,已經宣布了歐陽軒的尊貴,大少爺親自給歐陽軒拉了椅子。
歐陽軒脫了外套,交給安然,安然親自去放好,帶着歐陽軒去洗手,回來後安然和歐陽軒一起坐下,這家人才一起吃飯。
時間很快在暢談中度過,木清竹比較好客,而且特别喜歡和歐陽軒說話,特别是談起歐陽軒還是獨身一人,沒有女朋友的時候,話語就多了起來。
席間,木清竹提起過幾個不錯的女孩,專門為歐陽軒物色的,安然提起莫昀心幾次,都是在提醒木清竹,但木清竹直接忽略了,一再提起。
歐陽軒後來自動說:“我有喜歡的人了,礙于身份,不好表露。”
“這樣?”
木清竹這才不繼續說了,吃了飯木清竹給歐陽軒安排住的地方,就在阮驚世的房間一旁。
歐陽軒的本意是拒絕,但後來還是認命接受了。
誰讓他還有個妹妹了。
入夜,整個阮氏公館陷入寂靜之中,大部分的人都休息了,也隻有少的幾個人還沒有休息。
安然粗粗的喘息着,但有人比她喘息的還要重。
阮驚雲,終于安靜下來,但他還是不想離開,反而是俯下身子,低頭親吻着安然的身體,安然擰動了兩下,他立刻出聲:“别動。”
安然就真的不敢動了。
随後不多久,安然去看阮驚雲的時候,他已經靠在一邊去了。
安然郁悶的蓋住眼睛,明明說是已經生病不行了,怎麼還沒事人一樣?
安然感覺,她是被騙了。
虧她還想要去帶他看中醫。
現在什麼都不用看了。
“怎麼?後悔了?”阮驚雲聲音低沉,剛剛喘息過,聲音還略微沙啞。
特别是吹拂在安然頸子上面的熱氣,明知道她頸子上面是敏感的,他還故意那麼做。
兩人什麼都沒穿,他稍稍用力,就會把她要融進身體。
偏偏,他們都是那種皮膚好的滑膩膩的人,貼在一起,讓對方立刻心跳翻倍了。
安然總覺得呼吸不正常,特别是被緊緊抱住的時候,呼吸都能不順暢,但他就是喜歡這樣,你能有什麼辦法。
吹拂不夠,就去咬……
安然咬着嘴唇,把頭蒙住……
她承認,在知道父母不肯接受他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是焦躁的,她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阮驚雲的這個病,但也沒有全部,更不知道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