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鬧了”,木清竹用手扶開了他的手,喃喃說道“我怎麼就覺得這唐爍明長得還真有點像師傅呢?”
阮瀚宇一聽,嘴角處是微微的一笑:“傻女人,原來是在想這個問題,既有疑問為何不來問問你的老公呢,還真是傻得可以了。”
“你知道?”木清竹驚叫出聲。
“當然。”阮瀚宇嘿嘿一笑,在她耳畔呼着熱氣:“今天晚上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管什麼都告訴你。”
“不正經。”木清竹打掉他的手,臉紅紅的,心中的好奇卻更加強烈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快老實交待。”
她越着急,阮瀚宇就越淡定,這樣木清竹的心就被吊得高高的。
“一定是騙我的,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哼,我才不信呢。”想到這幾天老是中了他的‘Jian計’,木清竹很洩氣,不以為然地說道。
“連你老公都要懷疑?”阮瀚宇不樂意了,嘿嘿一笑,自信滿滿地問道:“不相信我,你永遠也弄不清楚這其中的關系,不妨好好想想,這唐爍明為什麼要進嚴氏集團呢?”
“他隻是聽了他媽***話而已。”木清竹馬上答。
“嗯,這隻是一方面的原因。”阮瀚宇點頭又搖頭:“不要忘了我們阮氏集團也要請他的,我若堅持要請他,他敢來嚴氏集團嗎?”
木清竹扭頭,張大了嘴望着他。
阮瀚宇笑笑,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耳垂,彎腰摟起她往沙發上面走去。
又酥又麻的感覺不時從木清竹的耳邊蔓延到身體裡,弄得她心思難甯,這幾天晚上,晚晚被阮瀚宇索取,在他高超技術的Tiao逗下,有時弄得她自已都覺得自已像個Dang婦般,白天隻要想起這些臉都會紅。
可現在是在辦公室裡呢,而且還是在嚴氏集團的辦公室,這家夥要不要這樣過份呢!
“喂,放開我。”阮瀚宇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身子覆在她的嬌軀上,一雙滾燙的大手竟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木清竹‘嘤咛’了聲,掙紮着,推着他。
阮瀚宇嘻嘻壞笑着,偏不放開她。
木清竹急了,趁着他的唇吻過來時狠狠咬住了,用力一咬,阮瀚宇吃痛,隻得松開了她。
“你想謀殺親夫啊。”阮瀚宇用手摸着唇,不滿地叫。
“誰叫你禽獸呢。”木清竹推開他站了起來。
“别走。”阮瀚宇可不會讓她這樣離開自已,一下就摟住了她的腰再度強塞進了自已的懷裡,笑笑說道:“好了,我告訴你好了。”
木清竹聽了這才不再掙紮了,瞪着他說道:“别賣關子了,快說吧。”
阮瀚宇臉上滿是溫存的淺笑,一隻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撫摸着。
“傻瓜,唐爍明是譚于正的親兒子。”他慢條斯禮地說道。
“呀,這怎麼可能?師傅連婚都沒有結過呀?”木清竹被這個消息震懵了,脫口說道。
阮瀚宇伸手一隻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不無好笑地說道:“你該不會相信譚于正到現在還是個老處男吧?不結婚就不能有兒子啊?”
這個……木清竹想了下,貌似很有理喲,一時也無話可說了,不過,關于這個問題她真是沒有想過呢。
“既然這樣,那唐爍明為什麼要姓唐,不姓譚呢?”她繼續不解地問道。
“問題就在這裡了。”阮瀚宇輕輕一笑,“唐爍明随了唐岚姓,當然姓唐了。”
“這麼說,唐岚是師傅的老相好了喽。”她眼睛亮亮的,帶着盈盈笑意。
“唐岚是譚于正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他的初戀情人,當年譚于正與唐岚好上後,少不更事,行為放蕩,又因他藝術家的氣息濃厚,整天不修邊幅,居無定所,遭到唐岚媽***極力反對,譚于正生Xing狂傲,也不屑去讨好丈母娘,這樣唐岚在家裡的壓力下,另嫁了他人,但當時她是懷着身孕嫁過去的,婚後生下唐爍明後,被丈夫知道了,當時就離婚了,于是唐岚帶着唐爍明開始了飄泊不定的生活,先後去了美國,歐洲很多地方,唐爍明的汽車藝術細胞就是遺傳了譚于正的,但青出藍而勝于藍,他現在汽車造詣方面已經遠遠超過了譚于正了。”
木清竹由驚訝再到接受,心裡曆程轉了好幾道彎。
原來譚于正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難怪聽嚴肅說過,師傅從來不近女色,隻知道喝酒,想來心裡還是藏着這樣一段傷心的過往的。
“唐爍明為什麼會回到斯裡蘭諾來,恐怕還是和譚于正有關系,這應該都是唐岚的意思了。”阮瀚宇繼續說道,“唐爍明這小子因為從小缺少父愛,養成了不少壞毛病,比如這好色,貪小便宜,言行随意等等。”
木清竹眨着眼睛,還是不解地說道:“可是,師傅譚于正并不好色啊,他可是不近女色的,這點不能算作遺傳吧。”
阮瀚宇笑了起來,“傻妞,難道樣樣都要遺傳嗎?這隻能說明他用情專一,但并不能代表就不好色,要我說,這種專一的男人更好色,因為他隻對一個女人好色,那就更加突出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這是神馬解釋?
木清竹可是第一次聽說‘男人好色’是這麼個解釋法的,竟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阮瀚宇嘿嘿笑着:“夫人,我的解釋很合理吧?”
“合理你個頭。”木清竹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哎喲,夫人饒命。”阮瀚宇吃痛,嚷叫着。
看着他真的很吃痛的樣子,木清竹心中一軟,手也放松了。
“不對,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後一刻,她總算是清醒了過來,立即懷疑地問道。
話說阮瀚宇這家夥那可是才剛到斯裡蘭諾呢,就連師傅都是從她的嘴裡才剛知道的,他怎麼就會清楚這些呢。
“你老公我神通廣大,這天下的事哪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呢。”阮瀚宇牛皮吹上了天。
“正經點,快說啊。”越這樣木清竹越加好奇了,當下就摟着他的脖子撒起嬌來。
“告訴你可以,那你也要告訴我,會不會跟着我回A城去?”阮瀚宇很享受木清竹這樣的撒嬌媚态,滿臉的笑容,趁此加碼。
事實上走到現在,木清竹除了跟着他回去外,還能有得選麼?更何況,她還想多了解下自已的前世今生呢,雖然皮拉爾教授在治療她的記憶,但回到A城去顯然更有利于她記憶的恢複,畢竟在那裡生活過。
可她學了阮瀚宇的故意賣起關子來:“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