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宛心,她來找我了。”木清竹有些興奮,想起那天在翠香園裡最後見到她的情景,她躲在花園裡哭,香肩一聳一聳的,心裡忽然就内疚起來。
忙打了一排字過去:“宛心,不好意思,這些天很忙,沒能及時看到信息。”
很快,那邊回話了:“清竹姐姐,真的是你嗎?現在可好?”
木清竹想了想,迅速敲了下健盤:“宛心,是我,還好吧,你呢?”
“我也算好吧,一直都想聯系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聯系方式。”
“那你現在又是怎麼找到我的聯系方式的?”木清竹有些奇怪,打了一串問号過去。
很快張宛心回了一串俏皮的笑容:告訴你吧,這是我從唐宛宛那裡得到的。”
唐宛宛?木清竹這才想起這個閨蜜來了。
自從她離開A城後,怕自己的狼狽讓唐宛宛不屑,更怕她洩露她的行蹤,不管唐宛宛如何聯系她,她都狠心沒有理她,現在這樣一說,才想到了她,心裡有些不安。
“好吧,告訴我,你現在哪裡?畢業了吧,有沒有什麼打算。”她發過去一串關心的話語。
“我現在美國最好的服裝設計院,在學習服裝設計,我要向你學習,要設計出最好,最時尚的服裝來。”張宛心頗為自豪的說道。
木清竹悄悄抿嘴一笑,立即給她發出幾個“你真棒”的符号,又敲了好幾個‘加油’的字樣。
張宛心很快發了個得意的表情來。
“對了,姐姐,你現在哪裡?以後我們要經常聯系,不許失聯哦。”張宛心似乎這才想起了關健的問題,忙發了過來。
“我現在烏鎮,江南的一個小鎮,好,以後要常聯系喲。”木清竹嘴角一笑,告訴了她這個地址。
“哇,烏鎮,好美的地方,暑假時我能過去找你嗎?”張宛心心裡癢癢的,這麼個古老的小鎮,那風景是絕對的美好的。
“可以的。”木清竹心中不安,卻還是打了這幾個字過去,未了又補充了一點:“對了,你要當姨了,我的小寶出生了。”
“真的呀。”張宛心迅速尖叫起來,打來了一連串的驚喜。
“真的。”木清竹微微笑着,想着小寶,臉上是情不自禁的微笑。
“阮瀚宇那個混蛋知道嗎?”張宛心在那邊豪不客氣地問道。
木清竹看得一樂,悄悄朝阮瀚宇望了一眼,他正吃完了最後一口飯,也正朝他看來,二目相撞,木清竹快速收回了目光。臉上的笑意隐忍着。
死女人,笑什麼?
阮瀚宇感覺到她與張宛心可能正在說他壞話,忙快步走前一步,伸過頭來,就正好看到了張宛心在那邊發的‘混蛋’二字,臉一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隻見張宛心又發了一句話來:“他活該,就不應該讓他知道的,誰叫他不娶你呢?”
木清竹想阻擋已經來不及了,阮瀚宇的臉更黑了。
“敢情你們二個女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這還了得。”阮瀚宇捉住這個把柄不放,木清竹隻得把自己的電話号碼給了張宛心,然後快速關掉了對話框,退出了Q圖像。
“這是她說的,與我無關。”木清竹抿嘴一笑,辯解道。
“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我什麼時候不願意娶你了?”阮瀚宇的臉有些黑,這個死女人,讓所有的人都來誤會他,事實上,都是她在逃避他好不好?
木清竹還沒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清竹姐姐,我的侄子呢,讓他說說話,我想聽聽他的聲音,然後再發個視頻來給我瞧瞧。”張宛心雖然快二年沒見了,性子倒還沒變,還是那麼的幹脆直接。
“宛心,小寶已經睡着了,明天吧。”木清竹連忙輕聲答道,那該死的阮瀚宇見她們二人通起電話來,竟然守在木清竹旁邊偷聽着,推他,哪能推得動呢。
“我們女人聊天,你一個大男人偷聽算什麼事?”木清竹壓着手機話筒朝着阮瀚宇抗議。
“誰叫你們說我壞話的。”阮瀚宇又耍起了無賴來。
木清竹翻着眼睛表示無語。
“姐姐,你旁邊有誰在?是不是又給我找了個姐夫?”張宛心在那邊快言快語地問道。
她這聲音比較高分貝,又被阮瀚宇聽到了,這下他的臉色更暗了,一把奪過電話朝裡面說道:“宛心,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找張将軍告狀了。”
“呀,瀚宇哥。”張宛心怎麼也沒想到阮瀚宇就在木清竹身旁,一時怪叫出聲來。
阮瀚宇臉上有得意的笑,“告訴你,清竹與我兒子馬上就要回阮氏公館了,到時請你吃喜糖。”
說完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得了,叭的一下挂掉了手機。
木清竹目瞪眼呆,望着他幹瞪眼。
“看什麼看,想好了沒有,快給出我個日期,我要帶着你們風風光光的回家。”阮瀚宇的臉有點黑,說話聲音很拽。
木清竹擡頭就看到了他眼裡的那抹痛意與委屈,心,忽然軟成了一片,滿滿的都是柔情。
“瀚宇,給我點時間,讓我想辦法說服媽媽,我媽媽曾經因為我的事情流了不少的眼淚,實在不忍心讓她再傷心了。”她走上前去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兇脯上,輕輕噌着他的兇膛,柔聲說道。
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了小寶,她要跟他回阮氏公館。
既然他還沒有娶别的女人,也沒有背叛她,那她就要勇敢的投入到他的懷抱,或許前路未必會好,但現在她的心裡就是這樣真實的想法,她想完全擁有他,這一輩子都不分離,小寶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庭,這是她的私心。
“好,好,我跟你一起做媽***思想工作,隻要你能答應我,那什麼都不成問題了。”阮瀚宇非常高興。
這次,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隻要他們一起努力,是一定能說服吳秀萍的。
“瀚宇,是不是你給我的銀行卡裡打進了一筆錢?”木清竹全身心都沉浸在了幸福甜蜜中,可也沒有忘記今天出去給小寶買東西時,竟然發現銀行卡裡多出了一大筆錢來,當時的她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猜到是誰的動作了。
這些天他們天天呆在一起,阮瀚宇當然有機會知道她錢包裡銀行卡的卡号,而且這種平白無故多出錢來的事,除了是熟人,幾乎不存在天上掉餡餅的可能,因此,她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有錢那就用呗,管那麼多幹嘛!”阮瀚宇沒有否認,隻是淡淡的說道,他的錢不就是給心愛的女人和孩子用的麼?這實在沒必要說什麼。
“我有錢,不用你打了。”盡管阮瀚宇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往她的卡裡打進了錢,但終歸是‘善舉’,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其實她現在要養活媽媽和小寶真的不是什麼問題,還沒有要到向他要錢的時候。
這女人還真是死要面子,明明沒錢了,卻還要裝,女人不天生就是用男人的錢的麼,這并沒有什麼不好的吧。
“你替我養兒子,難道我給點錢你不應該嗎?”阮瀚宇從背後打橫抱起了她朝着床上走去,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肌膚,“你若有錢,為什麼還要去賤賣你的作品?”
賤賣作品?阮瀚宇這話讓木清竹瞬間有種迷惑,難道他知道了她在網上賣汽車模型的事麼?還是剛剛看陌柳的留言時被他發現了,明明他在吃飯的,怎麼就被他發現了呢?
“你都知道了嗎?”她臉一紅,不解地問道。
阮瀚宇嘴角一勾,笑笑,牛逼轟轟地說道:“就你那點心思豈能瞞過我的眼睛,以後在我面前乖乖的,不要以為你想幹什麼我就會不知道,告訴你,什麼都逃不過我的眼睛,我是誰?天下無所不能的阮大少。”
這牛吹得可真大!
木清竹想笑忍住了,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瑞士的那家分公司也是阮氏集團的嗎?”她并不笨,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
阮瀚宇高深莫測的笑笑:“你猜呢?”
他這模樣不用猜都知道了,原來這家公司還真是阮氏集團在海外的集團公司下面的一個子公司,剛進駐瑞士不久,用的是阮氏集團的網絡名,也就是新起的,木清竹并不知道這二年來,阮氏集團質的飛躍,自然沒有想到是阮氏集團的了。
阮瀚宇把她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滿臉的不解,笑笑說道:“你絕沒有想到那個陌柳是誰吧?”
“誰?”阮瀚宇的手已經不安份的伸到了她的衣服裡。
誰知阮瀚宇這混蛋竟給她來了個:“不告訴你,自己猜。”
猜個神馬!木清竹用手擋着他要親過來的嘴,氣呼呼的說道:“說不說?不說,今天我就拼死不從。”
“你能鬥得過我?”這話一下就勾起了阮瀚宇的征服欲,痞痞地問道。
“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你不知道麼?”木清竹滿臉的自信。
“不甜?”阮瀚宇的手很快就伸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磨挲着,啧啧說道:“我怎麼就覺得特别甜呢!”
這個混蛋家夥!
木清竹被他逗弄得面紅耳赤。
“求我,求我的話,我不僅告訴你,還會滿足你。”阮瀚宇低頭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灌着熱氣,手卻一刻也沒有停過。
木清竹忽然覺得連呼吸都快沒有了,那種脹脹的酥麻感覺讓她渾身都進入了一種飄忽的狀态中,漸漸的,一種莫名的空虛在她的身體裡升起,讓她迫切地想要擁有他。
“不求我?”阮瀚宇故意拖着,欣賞着木清竹難忍的模樣,吃吃的笑着。
木清竹小臉紅紅的,瞪着他,眼裡強忍着的光裡有刀子要射出來。
阮瀚宇笑得更得意了。
“看來你明天不想吃飯了。”她忽然低低一笑,反擊了。
這話一出口,阮瀚宇還真是有些慌張起來。
“你想要挾我?”他盯着她,開始解她兇前的衣扣,其實他自己也早已到了難以忍受的邊緣了,尤其是木清竹那媚眼如絲的雙眸,水靈靈的,撩得他骨子裡都是酥酥的,可他不會服輸的,嘴裡很好強。
木清竹輕輕的笑,阮瀚宇眼底的慌亂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她很是淡靜地問:“怎麼樣?到底是誰?”
這該死的女人,都這個時候了,竟還這麼的理智!
阮瀚宇暗暗罵了句,低頭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紅唇。
終于在他們二人都忍無可忍的時候,阮瀚宇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柳蔓菏。”
然後及時給予了她,将她的空虛填得滿滿的。
原來是柳蔓荷,早就該想到的,木清竹心自歎息了一聲。
這一晚,他們二人柔情蜜意,極盡纏綿,滿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