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了?真好,五年的時間你變得我都不認識了,這幾天我陪你,等你腳傷好了,陪我參加幾個活動,我心情好,放你回去。”
阮驚雲說的真的一樣,可是安然知道,阮驚雲說的都是假的,他不會那麼好心把她放了。
但眼下安然想走也走不了,隻能坐在那裡發呆。
阮驚雲嘴角動了動,過去親了親安然,安然沒動,他的手把安然手裡的被子拉下去,手掌按在安然的兇口,用力的抓了她兩下,安然覺得好像被羞辱到了,擡起手去阻攔,反而換來的是阮驚雲的變本加厲。
之後的四五天,安然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這期間安然隻吃了幾次的飯,其餘的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陪着阮驚雲做那種事情,阮驚雲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對她的身體開始着魔,但是這期間絕口不提他和安然之間的事情。
安然七天沒事了,剛下床阮驚雲從後面把人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到了浴室裡面瘋狂的要了安然,安然整個人都快要被欲望填滿了,這七天下來,安然滿腦子的淩亂,本打算今天好好和阮驚雲說說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阮驚雲不說,什麼都不說,除了占有她不會做别的事情。
而這幾天下來,安然明顯感覺到,阮驚雲的身體不如剛開始的幾天了。
這種事,累也能累死。
不吃不喝,整天的做,不累死才奇怪。
不過即便瘦了,阮驚雲也很好看,人就在那裡擺着,阮驚雲的氣質也不是白來的,安然一眼能看出來一朵花了。
辦了事阮驚雲在浴缸裡面靠着,眯着眼睛,仰着頭,懷裡摟着安然,手不停的在安然的身上撫摸。
安然的臉也很紅,這時候能說什麼?
“還疼麼?”
安然沒回答,阮驚雲嘴角動了動:“要是不疼了,一會去應酬。”
“我和你之間能不能談談?”安然面對着阮驚雲,身子貼着身子,七天來他們一直都是這樣,隻要在一起,身體都是纏繞在一起的,别說是貼着了。
阮驚雲擡起手摟住安然:“一個月。”
安然愣了一下:“什麼一個月?”
“這樣陪我一個月,你走你的,不告訴驚世。”
安然微微皺眉:“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的是你。”
四目相視,安然很清楚阮驚雲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安然一句話都沒說,一直看着阮驚雲。
但即便是如此,安然也沒有改變阮驚雲的決定。
阮驚雲把安然按下,開始親吻安然,越發的火熱一直到安然快斷氣了,阮驚雲才把手從安然的頸子上慢慢拿開,休息了一會,起來去外面。
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眩暈,起床後站在鏡子前面看着被禍害的慘不忍睹的身體,安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跟阮驚雲在一起就好像是跟一隻淫獸在一起一樣,時時刻刻都要把她榨幹一樣,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怎麼過去了那麼多年,他還是那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難道他真的永遠都不會改變了。
安然沒穿衣服,隻有一條藍色的浴巾擋着前面,她看來看去的,把浴巾還是放下了,正當這時候阮驚雲推開門從外面進來,看見安然正在對着鏡子欣賞自己,身下立刻有反應。
阮驚雲低頭看了一眼,把手裡的兩瓶鮮奶放下,朝着安然走了過去,到了安然身後,阮驚雲立刻摟住安然的兇口,低頭一邊纏綿着安然的肩膀一邊呵氣。
“幹什麼呢?”
安然說:“我真不行了,你要再這樣,我就要死了!”
“呵呵……”
阮驚雲好笑,把安然的手拉過去,要安然感覺一下,安然的手被燙到了一樣縮了回去。
紅着臉想要走,阮驚雲立刻握住安然的肩膀,把安然推到了一邊的牆壁上面,摟住安然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去。
安然不願意,阮驚雲強迫她,後來安然真的暈過去了。
“然兒……然兒……”阮驚雲也被吓得不輕,手怎麼拍打安然的臉,安然都沒有反應,阮驚雲彎腰把人抱起來,穿上衣服帶着安然去的醫院。
醫生檢查,說是疲勞過度,怎麼一種疲勞過度卻沒有說。
阮驚雲坐在一邊,心跳的厲害,從來沒有這麼心跳過,安然的手都快要被阮驚雲握斷了。
安然醒過來的時候,阮驚雲還穿着睡衣。
看到阮驚雲安然就跟做夢一樣,很久才醒過來,剛動了動,阮驚雲起身站了起來,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們來了之後給安然做了檢查,安然好像全身都沒有力氣一樣,阮驚雲俊臉陰霾:“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力氣?”
“阮總我們盡力了,但是……”醫生有些為難,都看的出來,床上躺着的這個人,是被那種事折磨的,但是他們怎麼說這件事情,難道說是被折磨的?
“但是什麼?”阮驚雲不容隐瞞。
“但是現在看這位小姐的身體情況不樂觀,心力衰竭是這個年紀很少見的一種病,但是她确實有這個症狀。”
“心力衰竭?”
“心力衰竭有很多種,但是我們一直不排除有一種情況,就是有操勞過度的症狀,而且是連續的。
我們已經使用了最好的針對藥物,但是要完全康複,還要持續的休息。”
阮驚雲的臉色一陣陣的陰霾,說道:“你們先出去。”
“阮總最好考慮到一線城市的大醫院去,我們這邊的條件有限,别耽誤了。”
“出去吧。”
醫生陸續離開,阮驚雲看着床上躺着安然,沒說話,緊握着安然的手。
“我想去洗手間。”
阮驚雲沒有放開安然的手,彎腰把安然從床上抱下來,轉身去了洗手間那邊,進了門把安然放下,讓安然站在他雙腳上面,安然穿着家裡穿出來的睡衣,沒有穿鞋。
安然站不穩,阮驚雲一把将安然的腰身摟住,兩人相對看着,阮驚雲說:“是我太不管不顧了。”
下面什麼都沒有,但安然聽得出來,阮驚雲很懊惱。
阮驚雲握住安然的手,彎腰打開馬桶,拿了一下紙巾擦了擦,放上一次性的邊套,安然坐下阮驚雲站在安然對面看着安然,安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驚雲就坐在對面坐着,弄得安然有些臉紅。
其實他們都知道,這些年他們都是一個人,要真的有别人,也會知道。
阮驚雲問:“害羞啊?”
安然沒回答,低着頭。
“什麼我沒看過,還害羞?”
安然說:“你還是出去,我一會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