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熾熱的唇,吻去了她唇瓣上的皿珠。
江繁縷努力做出來的防禦頓時全無。
這一夜,江繁縷苦苦的纏着他,是那樣主動,那樣熱情。不知道為什麼,恍惚之中顧默好像看到了他十二歲那一年在引丹河邊遇見的那個女孩兒。
那個女孩兒的臉與江繁縷漸漸重合。可是顧默心裡卻清楚,那個女孩兒是江婉婉,根本不是江繁縷!和她江繁縷一丁點兒的關系都沒有!
一夜癡纏。天亮之後,江繁縷渾身酸痛的醒了過來。
身邊早就已經不見了顧默的影子。也好。她的尊嚴已經被顧默踐踏成泥,她再也不想看見他。
“江繁縷,還有五次,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幾天之後,江繁縷的電話再次響起。
“還!還!我一定還清楚!”
江繁縷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她和童年裡的魚哥哥,就此永别了。現在她面對7;150838099433546的隻是一個睚眦必報的顧默!
“江繁縷,既然知道自己還欠着債,就主動點兒。不要總讓我這個債主找上你!”
回到别墅,顧默劈頭蓋臉的便對江繁縷說道。
“顧先生,我倒希望你這個債主能夠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次性把剩下的五次全都解決了。也免得我這個欠債的看不起你。”
江繁縷也毫不客氣的回嗆着顧默。
顧默頓時便紅了眼,如發了怒的獅子,直接伸手勒住江繁縷的脖子,把她抵在了牆上。
“債,有那麼容易還嗎?江繁縷,我要讓你慢慢嘗還,好好體會體會煎熬的感覺!當日被你拿腎逼迫時,我和婉婉承受的便是這種煎熬!”
“以後,每周五我要在這裡見到你!”
顧默用命令的口氣對江繁縷吩咐道。
江繁縷的眼睛,一分一分的黯淡了下去。
“我會守約。”
還有五次,一個月後,媽媽的身體狀況,應該也适合走動了。那時,便是她将離開的日子。
“你最近怎麼老跑出去?還常常夜不歸家?江繁縷,我們還沒有離婚,你現在還是我妻子!怎麼,這麼快就已經找好了下家?”
“我說我媽媽生病了,你會相信嗎?”
江繁縷苦笑着說道。
“是。你媽媽生病了,而且還是絕症,所以,需要一大筆錢是嗎?這次又打算要多少錢?五十萬夠麼?”
顧默嘲諷的質問着她。
江繁縷看着顧默眼神裡的嘲諷,看着他把她當成騙子的模樣,心在無聲的泣皿。
一個月後。
江繁縷接了媽媽出院,已經在着手準備離開這裡的事情。
“江繁縷,明天準備一下,我約了婉婉來吃飯。”
電話響起,聽筒那端傳來顧默充滿命令的聲音。
也好。最後一餐,魚哥哥,從此天涯兩隔,就此作别。
江繁縷用心的準備了晚餐。
江婉婉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和顧默親昵的坐在一起。而江繁縷,則和家裡的保姆沒有兩樣。
她把飯菜擺上桌,正打算坐下,又被顧默指揮着去酒庫拿紅酒。
“姐姐,麻煩你幫我切一下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