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今晚讓你們好好享受享受
“你們兩個想幹啥呢?”陸景宵摁住陸漫漫的手,眉頭緊鎖,“你不要喝。”
“她為什麼就不能喝了?”羅笑不滿地嚷嚷道:“再說了,你憑什麼不讓她喝啊?”
“她還要照顧孩子。”陸景宵把陸漫漫面前的啤酒拿開,朝她微微一笑,“别喝,會長肚子……”
羅笑酸溜溜地瞅了二人一眼,雙手在桌子上拍,“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啊!陸景宵你怎麼回事,看過來,看這裡,這個是未婚的,你身邊那個有孩子了!”
“喝一點點。”陸漫漫捏着兩根手指笑绂。
“就是嘛,陸景宵,你别太過份。”羅笑利落地開瓶,一人倒了滿滿的一杯,“你夠不夠朋友啊?我是陸漫漫的好朋友,也是你妹妹,妹妹讓你喝一杯酒,你怎麼羅裡羅嗦的!”
陸景宵的嘴,比不上羅笑一顆牙,她機關槍似的一陣數落,他隻能端起了酒杯逼。
“酒裡有東西?”酒杯剛湊到嘴邊,他突然又把杯子放下來,看着羅笑賊兮兮的樣子,狐疑地問:“酒裡有東西?”
“怎麼可能,怎麼會!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把你強|上了啊?再說了,你是男人,你又不吃虧!我真把你怎麼樣了,你不認帳就行了呗。”羅笑立刻換回一本正經的臉。
陸景宵臉皮有點紅,眼角餘光瞟向陸漫漫。
“你别看她,她比你還懂這些事。孩子都兩個了,功夫厲害着呢!”羅笑不客氣地說道。
陸漫漫跳起來擰她的嘴,惱火地說:“胡說什麼呢。”
“他要是不喝,我就說你的戰鬥史給他聽。”羅笑大笑着說道。
陸景宵黑着臉,一仰脖子,把酒喝進去了。
“哥,你别理她,她愛而不得,瘋了。”陸漫漫咬牙切齒地坐回去。
“你也胡說。”陸景宵撫額,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氣喝光。
羅笑疊着月退,笑嘻嘻地看着他。
陸景宵沒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了……
“酒裡有什麼?”他扶着桌子,愕然看着羅笑。
“讓你成為我的人的東西。”羅笑朝他勾手指,得意洋洋地說道。
陸景宵扭頭看陸漫漫,她也是一臉震驚,伸手過來扶他。
“死丫頭。”陸景宵掙紮着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一頭倒了下去。
陸漫漫跳起來,手覆到陸景宵的額上,好燙!
“羅笑,你幹什麼呢!”她震驚地看向羅笑,難道她真的想霸王硬|上|弓?
“得了吧,姐還沒那麼下作。但是,陸景宵這樣踐踏我的心,我也不能讓他好過。吓也吓死他。”羅笑撇嘴,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把牛肉丢進烤盤裡去烤。
滋滋……
牛肉的香氣在風裡散開。
羅笑一邊翻轉肉片,一邊大聲說:“他回了白山,我想報複他就做不到了。今晚這麼好的機會,我會讓他永生難忘。從此以後要牢記,不要惹女人生氣!就算他是黑|社會頭目,那也不行!”
“到底給他喝的什麼?”陸漫漫小聲問。
羅笑咧咧了嘴,從包裡拿出了一條大紅的繡花褲|衩,在陸漫漫眼前晃。
“你看,我送給他的。我氣死他。”羅笑哈哈地笑,爬過來扒陸景宵的褲|子。
這簡直了……
面畫太美,陸漫漫不敢看,隻好先躲出去。
推拉門打開,陸漫漫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正朝這邊探頭探腦地張望。這個人她眼熟,在陸景宵的店子裡見過,是跟在羅戰身邊的。
男子見她出來了,點了根煙,晃進了斜對面的房間。
陸漫漫縮回去,慢慢關上|門,若有所思地站了會兒。
“你幹嗎呢?快看我們宵哥的新造型!”羅笑忙完了大工程,招呼陸漫漫看。
陸漫漫一轉頭,差點沒吓死。
羅笑對陸景宵有多恨啊?全身上下就隻有這麼一條紅褲|衩了,上面繡的還是一隻灰太狼!
“身材真好啊。”羅笑蹲在陸景宵面前,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戳了戳,歎息道:“可惜了,他眼裡隻有你。不過沒關系,反正我會讓他記得我。一輩子記得我。”
“行了,情種,我們有麻煩了。”陸漫漫擰了擰眉,走到窗子邊往外看,外面也有那些人在晃。
“怎麼了?”羅笑走過來,和她一起往外看。
“哥哥和羅戰有矛盾了,這些人來者不善。”陸漫漫關上窗子,扭頭看陸景宵。
她的保镖有兩個,有一個必須背陸景宵,對方有二十幾個。這樣一來,她們處于下風。就算現在打電|話回去,等人趕到的時候,那也晚了。
“怎麼回事?”羅笑靠在窗子上,緊張地問道:“為什麼我看到有人拿着刀?”
“你鎮定一點。”陸漫漫趴到羅笑的耳邊小聲交待了幾句話,拿了幾酒就往外走。
“
喂……”羅笑拉住她,連連搖頭,“你别這樣啊,出事了怎麼辦。”
“不會出事的。”陸漫漫拍拍她的手背,小聲說:“你平常怎麼叫,現在就怎麼叫。”
“去……”羅笑難得地臉紅了紅,拽着她不松手,“你留在這裡叫,我去。我把你們叫出來的,不能讓你們出危險。”
“我不會有危險的,他們多少會有些忌憚我。”陸漫漫抽回手,給紀深爵和保镖分别發了一個消息,看着羅笑輕聲說:“配合好。”
“你小心。”羅笑送她到了門口,伸出腦袋往外張望,那個男人又從對面的門裡縮回去了。
陸漫漫微微一笑,拎着酒直接過去,推門進屋。
羅笑一陣心驚肉跳,關上了門,雙手合十,連連祈禱,“菩薩保佑,今年我犯太歲,别讓太歲吃了我。”
她吞了吞口水,把窗子打開了點縫隙,然後跨坐到了陸景宵的身上,憋了會兒氣,一聲尖叫。
“宵哥你輕點……”
這一聲尖叫過後,外面果然有人影晃過來了。
羅笑苦着臉,趴到陸景宵的身上,動作僵動地上下颠動幾下,硬着頭皮繼續叫。
“宵哥……”
那些人都湊過來看了,她這可是現場直播啊!丢死人了!她閉着眼睛不敢朝外看,雙手緊抓着陸景宵的肩,一上一下,還得硬着頭皮哼哼唧唧……
外面響起了竊笑聲。
她裝作聽不到,臉整個埋進了陸景宵的頸窩裡,壓低聲音念叨。
“陸景宵,你要是今天被砍了被怎麼了,我給你賠醫藥費,就是醒了之後别打我。”
糟了!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陸景宵……他有……有反|應了!
哎瑪,要是放在平常,她肯定高興死了!但是現在她真想死!
她的裙子蓋着兩個人的月退,身子坐起來,再也不敢往下坐。
“喂,繼續呀……”外面有人大膽地叫她。
“宵哥,你看啊!”她哭喪着臉,抓起了陸景宵的手。
那些人多少是懼怕陸景宵的,趕緊縮了回去。
“陸景宵……”羅笑跳起來,過去關緊了窗子,一轉身,視線對上了陸景宵的那地方……
“媽呀,好大!”她掩着嘴,一聲輕呼,臉越脹越紅。
對面的房間裡。
陸漫漫打開了酒瓶子,給坐在面前的兩個男人倒上了酒。
“榮幸,榮幸,紀太太。”兩個男人互相看了看,受寵若驚地看着她。
這兩個人,是羅戰手下兩員猛将,一個叫黑子,一個叫虎王。都是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陸漫漫坐在他們面前,其實是有些發怵的。這些人表面上畏懼紀深爵的威風,但是若真的發起狠來,誰也不會料到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我過來躲會兒,你知道的……我那個姐妹和哥哥……他們要談心。還有,我有些事想向你們打聽。”陸漫漫一手掩唇,故作羞澀地說道。
這時有個小個子跑進來,俯到黑子耳邊說了幾句話。黑子點點頭,和虎王耳語了幾句。
“沒關系,我們和阿宵都是好朋友,他是性|情中人,紀太太不必在意。”黑子一臉笑意地看向了陸漫漫,臉上的疤痕一道一道地擠了起來,很猙獰。
“我不在意。”7;150838099433546陸漫漫搖頭,紅着臉說:“也挺替他高興的。一個是我哥哥,一個是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他們兩個在一起。”
“對,對,我們也希望早點喝到阿宵的喜酒。”兩個人連連點頭。
“我還想打聽一件事,我哥怎麼突然想回白山去呢?和戰哥有什麼矛盾嗎?”陸漫漫眨眨眼睛,故作不解地問道:“如果有,可不可以調和?我看你們在戰哥那裡挺的地位的,他到哪裡都說你們厲害。”
“戰哥說我們厲害了嗎?”黑子咧着嘴,不懷好意地笑。
“我先生回來說的,說戰哥麾下兩員猛将,黑哥和虎哥,很厲害。”陸漫漫微微一笑,轉動了一下眼前的酒杯,“我先生還有心結交二位呢。”
“我們啊?我們哪裡夠格?”虎王打着哈哈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先生生意做得大,需要各條道上的朋友。我先生和戰哥有些過節你們是知道的。所以他想自己扶持一兩個人上來,成為黎水黑夜的新王。我先生出手很大方的。”陸漫漫
“那也是阿宵啊。”虎王慢悠悠地說道。
“但是……男人有嫉妒心啊。你們還不懂啊?”陸漫漫掩嘴,故作醉意,“我多喝了點,和你們說多了。其實吧,我這個哥哥就是扶不上牆,多巴結巴結我先生,什麼事都成了。何必現在要灰溜溜地回白山去。”
“阿宵耿直,耿直。”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朝陸漫漫舉杯,“很榮幸,今天能和陸小姐同桌喝酒,這
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聽到他們連稱呼都變了,陸漫漫知道時機已到,于是打開自己帶來的啤酒,給兩個人看。
“對了,喝我的酒吧。這都是從法國帶回來的,我先生自己酒莊的,王室專|供哦。法國的貴族都喝這樣的酒。”
她現在有些慶幸羅笑生活中從來不委屈自己了,就連喝啤酒,也絕對要喝專\遞來的高檔貨。所以現在她胡謅一番,這兩隻黑臉紅薯也懷疑不了什麼。
“這樣啊……”兩個人看着她拿着的精緻酒瓶,有些舉棋不定。
“和國内的不一樣的,真的。”陸漫漫倒了三杯酒,自己先抿了一口,笑着說:“我先生隻喝這個。”
黑子和虎王見她先喝了,于是也舉起了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怎麼樣,味道很好吧?法國貴族中就流行這個,路易十八世每天都要喝一杯,瑪格利亞公主選驸馬的時候,就是用這們招待各國去的王公貴族。”陸漫漫捧着酒杯,微笑着說:“現在摩洛哥王室成員,還用這個當國宴必備的酒。”
她一頓海吹,中間夾點法文和意大利文,把這兩個連路易十八世是誰的人給唬住了,一面聽她說法國和意大利王族中的秘聞、還有開膛手傑克的故事,津津有味,完全被吸引住了。
陸漫漫喝了點酒,一張小臉豔若桃李,一雙烏亮的眼睛媚如春|光,看人一眼,簡直讓人骨頭都酥了。
黑子在桌下用力擰了一下虎王的月退,提起了警惕心。
“我去衛生間。”陸漫漫扶着桌子站起來,搖搖晃晃往外走绂。
黑子站起來,笑吟吟地看着她出去,等她進了衛生間,立刻轉身過來,壓低聲音,在虎王耳邊小聲說道:“你悠着點,記得自己來幹什麼的嗎?”
虎王往嘴裡塞了口肉,拿起了啤酒瓶子左左右右地看:“就這麼一個小娘們,你怕什麼。她都喝醉了,等她完全醉了之後,我們先玩玩。事過了,把她衣服穿整齊,她還以為做了場春|夢……再不然,就把她丢陸景宵那裡去,讓紀深爵以為是陸景宵幹的好事。一箭雙雕。”見虎王滿是不以為然的表情,黑子更不放心了,他惱火地往虎王頭了敲了一下,提醒道:“你别忘了,我們今天來這裡是瞞着戰哥的。如果事沒做好,還招惹了麻煩,戰哥那裡我們可過不去。”
“行了,你現在趁她不在,過去把陸景宵拖走。這臭小子,真是蠢貨一隻。放着那樣的靠|山不靠,要死回白山。活該他命隻有這麼長。”虎王撫着瓶子,羨慕地說道:“黑子,你看看,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法國,意大利,英國,美國……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喝的酒都這麼不一般。貴族就喝這東西啊?味道也不怎麼樣嘛。”
“行了,羅嗦,你盯着陸漫漫,我去抓陸景宵。”黑子拉開門就走。
虎王不耐煩地揮手,“去吧,你就喜歡大驚小怪的,趕緊去。哎,等下要是我在辦陸漫漫,你别進來,别壞我好事。”
“你敢!”黑子臉色一變,想了想,把他揪起來往外丢,“不行,我在這裡盯着陸漫漫,你去收拾陸景宵。逼”
“我不去,這麼難得的機會,我不能放過她。你看到沒?那才是真的細皮嫩|肉,多美啊。我要弄到她一回,此生無憾。”虎王坐回來,一臉不情願。
“你……”黑子又想了想,忍着氣說:“你去,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
虎王擡頭看看他,又猶豫了一會兒,跳起來,拍了拍屁|股說道:“好吧,我去。等下我還是要弄她一弄。”
黑子擰着眉,黑着臉,朝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虎王大步走到了陸景宵的房門口,猛地拉開了門,往裡面沖。
羅笑和陸景宵還躺在地上呢。
他大步過去,一把抓起了羅笑往旁邊一丢,再彎腰去抓陸景宵,這時一隻麻袋從他身後罩了過來,他還沒反應過來,一記悶棍狠狠打到了他的後腦勺上……
撲咚……
男的倒在了地上,跟頭死豬一樣。
羅笑顫抖着擡頭,見到紀深爵緩步走了進來。
“漫漫呢?”紀深爵盯着她問。
被他這樣盯着,羅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自作孽不可活,誰讓她把陸漫漫拖到這裡來的?
她顫微微地擡手指對面,“去對面了。”
紀深爵的視線掃過陸景宵,在他的紅褲|衩上面停了一秒。
羅笑趕緊抓起一隻裝肉的瓷盤子,往陸景宵那鼓鼓的地方一蓋,結結巴巴地說:“陸漫漫沒看,她沒看,我一個人看的。”
紀深爵擰擰眉,轉身出去。
“正想着要收拾羅戰,今晚上戲好看了。”劉哲走進去,捏着盤子往下看了一眼,啧啧咂嘴,“這小子真強啊!這硬了有多久了?”
羅笑瞪他,小聲罵,“劉哲,你别為老不尊,快出去。”
“你死定了。”劉哲指指羅笑,吓唬她道。
羅笑真的快吓死了,她現在不怕外面那些混|混,她怕紀深爵打死她。
“劉總,你幫幫我呗。”她拖着哭腔向劉哲拱拳求救。
劉哲呵呵地笑,轉身走了出去。
保镖走進來,拖起了地上的大麻袋,出門,丢上車。
黑子已經聽到了動靜,苦于窗子裝着防盜網,他扳了半天還沒能扳開,心一橫,腦袋強行往防盜網外鑽。
防盜網實在太窄了,腦袋鑽過去,就卡在那裡動彈不了,憋得他臉都紫了。
“我說,黑子先生,你這樣是幹什麼?”劉哲牽着黑妞過來,擡頭朝他笑。
黑妞一咧喲,露出一口尖白的牙,尾巴用力搖,唬唬地叫個不停……
黑子看到兇神惡煞的大黑狗,吓得褲|裆一熱……
“哎哎,别怕,你叫黑子,它叫黑妞,你們是家門。”劉哲松開繩子,讓黑妞竄過去。
黑妞繞着他的月退轉了兩圈,突然扒着窗子站了起來,腦袋湊近了黑子。
黑子看着它的皿盆大口,雙月退之間是一陣淅淅瀝瀝地下起了臭雨。
“膽小鬼,就這膽子,還敢和我們太太喝酒?”劉哲搖頭,轉身走開了。
幾名助理上前來,拿着工具開始拆防
盜網。也不給他從腦袋上取下來,就讓他頂着防盜網坐上面包車。
紀深爵在衛生間裡找到了陸漫漫,她坐在馬桶上,看着他傻笑。
“紀深爵,原來啤酒這麼好喝。”
“你醉了。”紀深爵把她拖了起來,眉頭緊鎖,“你這個丫頭,你怎麼敢喝醉的!”
“我知道你一定會準時趕來的啊,我怕什麼?有你,我什麼也不怕!我是紀深爵的太太,沒有人敢惹我。你說過的,誰敢欺負我,就讓他死得很難看!”陸漫漫抱着他的脖子,小臉往他的臉上蹭,喃喃地說:“還有,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紀深爵把她抱起來,心情為她剛剛的話變得大好。
“秘密就是……我覺得……我覺得湛太婆的藥真的有作用……”陸漫漫掩着嘴,吃吃地笑。
紀深爵楞了一下。
“你摸啊,你看這裡。”陸漫漫掀裙子,拉他的手去探她的月退間小花地,嬌态畢露地說道:“喝酒的時候,我總是想着你,想着想着,就受不了了……你扌莫,我不騙你,你看看……”
紀深爵趕緊把她的裙子扯下來,一記能殺人的視線掃向四周。
助理們眼觀鼻,鼻觀心,集體裝聾子。
“還不走。”紀深爵兇巴巴地說道。
“馬上就滾。”劉哲站在遠處揮手。
一行人匆匆離開了小酒館。
陸漫漫喝多了,怕她又突然掀裙子,紀深爵根本不敢讓助理或者劉哲來開車,以免看到了不該看的。
但是,陸漫漫根本不讓紀深爵好好開車,不時湊過來往他臉上親一下,或者在他的身上蹭兩下。
最後,她的手索性大膽地往他的褲|子裡鑽。皮帶還在,差點沒把他給勒死。
“陸漫漫,這是大馬路,你老實點。”紀深爵哭笑不得地把她的手丢開。
“幹嗎要老實,你是我的先生,我想怎麼扌莫,就怎麼扌莫!”陸漫漫又湊過去,這回是直接趴到了他的月退上,隔着他的褲|子去咬他的那地兒。
紀深爵多好的定力也受不住了,何況他在她面前,一直就沒啥定力。定力早就喂狗了。
“陸漫漫,你想整死我啊。”他俊臉扭曲,一腳油門踩到底,往僻靜的小道上開。
“不是,我要咬死你,榨幹……”陸漫漫
“見鬼……”紀深爵突然想明白了,陸漫漫體|内的毒素,是在遇上酒精之後開始發揮作用。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應該拍下來,讓她自己明天好好看看。讓她總叫他色|狼先生。
他拿着手機拍了會兒,漸漸受不了了。額上的熱汗直冒,手指穿過她的黑發,啞聲說:“平常讓你動動小嘴,你會把我罵個半死。我看你明天怎麼說。”
“就這麼說。”陸漫漫擡起頭,伸了伸舌尖,眯着眼睛看他。
紀深爵熄了車燈,把座位往後一放,把她拱了上去……
遠遠的,那些車不敢靠攏,就看到前面的越野車突快突慢,然後停到了樹下,搖晃了起來……
劉哲點了根煙,慢悠悠地說:“行了,大家都睡一覺吧,過幾個小時再出發。”
“有這麼猛嗎?”羅笑抱着雙臂,盯着前面看。
“啧啧,你還敢說話!”劉哲瞪她一眼,兇巴巴地說道:“你知道今晚的是些什麼人嗎?如果紀總的心肝寶貝出了問題,我看你怎麼交差!”
“你幹嗎這麼兇。”羅笑縮了縮脖子,哭喪着臉說:“我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壞啊。我今年犯太歲,你知道嗎,犯太歲的人很可憐的,你不要再罵我了。”
劉哲看着平常耀武揚威的羅笑吓得縮成了一隻烏龜樣子,高興得哈哈大笑。
羅笑盯了他一會兒,罵道:“變|态!”
羅戰淩晨三點接到了電|話,得到這消息,氣得快吐皿了。
他二話不說,拎起兩箱子錢就趕去見紀深爵。
紀深爵剛回到雲凰頂樓長年包|住的套間,正把陸漫漫往浴缸裡放。
他們兩個這樣子,不合适回家。而且這些事沒處理完,也不能回家。
水滿滿地放好,陸漫漫沉進去,腦袋枕在一側,長長的頭發在水裡浮着,像海藻一樣漂亮。
她剛剛瘋得很,是他沒見過的瘋。
但是怎麼說呢?紀深爵覺得,太過瘾!
他很滿足,于是也就心甘情願地給她清理一身汗漬,伺候他這位小姑女乃女乃。
酒精的作用還沒消退,玉瓷般的肌膚泛着明豔的光澤。她一睜眼睛,兩汪潋滟的水|波裡就映出了他的臉。
紀深爵拆了新毛巾過來,給她擦臉。頭發也全汗濕了
,還得給她洗頭。
她不老實,在水裡撲騰,雙月退總是擡起來,踢他,踢水。
“老實點。”紀深爵把她的長月退摁回水裡。
“紀深爵……腰疼哦,這裡也疼……”她嬌滴滴地撒嬌,又把月退給擡了起來。
紀深爵看着她的手順着她自個兒白|滑|滑的大月退往上走,喉結沉了沉,抓着她的手就往一邊丢。
“别鬧了,腫了能不疼嗎?”他擰開蓋子,把沐浴露往她的身上擠,“趕緊洗了睡去。”
“不要,我就要你。”陸漫漫坐起來,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以我不想啊?我是怕你明天起來發脾氣。”紀深爵擰她的臉,無奈地說道:“我敢惹天敢惹地,就是不敢惹你。你一生氣,屁|股一拍就給我跑了。”
“我哪裡也不跑,我哪裡也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陸漫漫抿抿唇,繼續把他往浴|
缸裡拖。
紀深爵的定力又飛了。
他跌坐進水裡,盯着她看了會兒,把沐浴露的瓶子一丢,抓着她的雙踝就覆了上去。
“紀總,那個羅戰來了,在門口等着。”劉哲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不見。”紀深爵黑着臉說道。
“要見要見。”陸漫漫哼,“他是我哥,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