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用老師的威嚴将這件事情晃了過去,山中亥一私下裡送了一口氣。
“老師,你确定你是要為我們做特别訓練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是心情不好,拿我們三個松松筋骨。不然你剛剛怎麼笑的那麼猥瑣。”
雲空帶着懷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掃量了山中亥一一邊,越看越覺得可疑。
“混蛋!”雲空不善的目光引得山中亥一再次在雲空的腦袋上錘了一拳。不過山中亥一的惱羞成怒更加堅定了雲空的想法。
“你果然是想公報私仇對不對!”雲空指着山中亥一說道,“果然你就是因為單獨指導我怕我會撕破你的詭計,随意要我叫上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以此來掩人耳目。”
對于雲空的異想天開,山中亥一無奈的笑了笑,直接轉過身去,不理會雲空。對于雲空這種沒事人來瘋的家夥把他扔到一邊讓他自己瘋一會,一會後自動就恢複正常了。
沒有了觀衆,雲空叫嚣了兩聲後,無可奈何的低下頭恢複了平靜,沒有觀衆,自然也就沒有了表演的欲望。
寒星不是一種罕見的植物,不過由于寒星草生長的環境一般在懸崖的中央陰涼處,因此對于普通人而言如何采摘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因此需要寒星草的商家一般将這些人物委托忍者來完成。
雲空再次确定了一下腰間捆綁的繩子,向着還在另一邊準備的日向雨柔跟油女志宇打了一聲招呼,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對于整天沒事徒手爬懸崖鍛煉體力的雲空來講,做這種事情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尋常。
不過今天的事情顯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尋常,就在雲空跳下懸崖的那一刻,依靠着繩子挂在懸崖上的雲空突然遭到了手裡劍的攻擊。
突然遭受到攻擊完全出乎了雲空的意料,雲空從來沒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任務還會有敵人伏擊。而且伏擊發生在村子當中,在山中亥一在場的情況下。
并且雲空非常确定這是一次伏擊,而不是帶土卡卡西等人的那種切磋。帶土卡卡西的那種切磋雖然看上去淩厲,但是攻擊從來都不是對着雙方的要害發動攻擊的。而這幾枚手裡劍卻完全是對準了雲空的緻命處。
“什麼人!”在雲空遭到手裡劍攻擊的那一刻,在懸崖邊抱着雙手的山中亥一怒喝一聲,不過不等山中亥一出手,一個頭戴暗部面具的忍者,出現在山中亥一的身前擋住山中亥一。而雲空的兩個隊友日向雨柔跟油女志宇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什麼事情來之前,同樣一個頭戴暗部面具的忍者擋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不過看起的年紀并不算是很大,應該也就是十二三歲。
吊在懸崖上的雲空雖然突然遭遇了襲擊,但是跟帶土卡卡西無限制的聯系早就讓雲空習慣了面對這種突發狀況。吊在繩子上的雲空手掌一反,幾枚手裡劍出現在雲空的指縫中,唰,雲空淩空将手裡劍射出。
乓乓乓乓,半空中,雲空射出的手裡劍準确的将襲擊而來的手裡劍擊落了一大半,剩下的幾枚手裡劍,雲空雙腳用力一蹬懸崖邊,接着繩子晃蕩,瞬間蕩開了原地。
噗噗噗,手裡劍射進雲空剛剛方位腳下的懸崖中。雲空籲了一口氣,目光打量着四周。雖然剛剛雲空躲開了手裡劍的攻擊,但是在感知忍術下雲空卻并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迹。
這不等不讓雲空警惕,對方的實力,或者對方的隐匿術要強于雲空。
不過既然不能精确定位,那就全面打擊。雲空蕩在半空中,雙手迅速結出火遁印。“火遁?鳳仙火之術。”十餘個火焰一族排開,将雲空的腳下籠罩,尤其是剛剛手裡劍射來的方向,雲空對此進行了重點照顧。
轟轟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聲在雲空的腳底下炸開,雲空身邊的懸崖抖了一抖,大量的石塊在火焰的爆炸下如同雨滴墜落下來。
就在這時,雲空腳下不遠處,一個人影迅速跳出,直射向雲空。
雲空嘴角冷笑,“等你好久了,既然你主動出來了,老子今天教教你怎麼做人!”雲空用力一蕩,雙手持苦無,在半空中劃着一個半圓射向突然出現的忍者。
這名忍者同樣是一個年級十二三歲頭戴暗部面具的忍者。不過與不同暗部不同的是,面具上清晰着寫着一個字――根。
“團藏,”雲空低聲道,不過雖然對方也是木葉村的忍者,但是雲空卻一點手下留情的打算也沒有。雲空可不想止水一樣天真,對方都已經赤裸裸的不懷好意了,還在想着能夠和平共處。雲空的原則從來都是死了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
唰唰,苦無交叉,劃過兩道白光,雲空的狠辣對擊也超乎了這個根部忍者的想象。畢竟從來他的攻擊對手在看到她也是木葉村的忍者後都會自覺不自覺的手下留情。木葉村成立以來一直的同伴教育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像雲空這般殺伐果斷的人,實在是不多見。雲空根本一點留情的打算都沒有,一上來就要像是殺父仇人一般,一苦無割向根部忍者的咽喉,另一苦無直刺根部忍者的心髒,都是一擊必殺的手段。
乓,根部忍者擋開雲空當兇刺來的苦無,迅速低頭閃過雲空的割喉,迅速退後幾步。縱然是他反應迅速,也因為雲空的攻擊削斷了其幾根頭發。他一點都不會否認,假如剛剛他躲閃的稍稍慢一點,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難道他也是根部的忍者嗎?”這種心狠手辣的攻擊,讓這個以心狠手辣而聞名的根部忍者都有些心驚,甚至懷疑雲空根本就是根部的忍者。
不等其仔細思考,雲空有拉着繩子一蕩,再次撲了過來。
唰,這個根部忍者,既然能夠加入根部自然也不是吃幹飯的,手中的苦無唰被其飛射出,然而目标不是雲空,正是吊在雲空腰間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