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選定了兩個執行任務的人,正好是雲空跟雲空昨天交手的根部忍者――己。“将軍的名字叫侗鄉珞,護衛都是一些武士,其中沒有忍者,這是他的畫像。”根部隊長甲說道,并将一張照片向着雲空跟己展示了一下。
雲空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個将軍也是一個強人,能夠讓木葉村的根部盯上,還真是一個作死小能手。雲空跟暗部己兩個人靜靜站立在道路的正中央,就那麼光明正大,毫不掩藏。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出現在雲空的視線中,六個武士護衛前二後四将四個轎夫與他們擡得轎子保護在中間。雲空就那麼看着這一行人由遠及近,雲空非常确定将軍哪一行人絕對發現了攔在道路中央的雲空跟暗部己,但是将軍一行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已經那麼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别說改變方向逃走了,甚至連護衛都沒有擺出戰鬥姿勢。
在雲空疑惑的目光中,将軍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雲空的面前。終于将軍一行人還是想雲空證明了雲空跟暗部己兩個人并不是透明的。将軍等在雲空前方三米處停了下來。
一個護衛迅速在轎子旁邊将雲空跟根部己兩個人的出現向将軍彙報了一番。
“不是說你們死心就好了,我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将軍的木轎子停留在在半空中,都沒有落地,将軍更是連轎子前的簾子都沒有掀開,就在轎子中冷聲冷氣的說道。将軍周圍,護衛将軍身邊的六個武士也流露出譏諷的笑容。
“靠!這什麼情況!”雲空不自覺的吐槽道,不過轉念一想雲空便差不多明白整個過程了。估計是這個将軍拿到了一些,或者打算推動一些不利于木葉村的事情。然後三代目火影派人來交涉,結果被拒絕了。而這個将軍現在還以為雲空等人是再一次被派來交涉的,所以這麼霸道。
雲空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根部己,兩人對視一眼。雲空扭過頭對着保護将軍身側的武士無聲一笑。
四枚手裡劍頓時出現在雲空的手中,不等前面的兩個武士拔刀防衛,手裡劍已經刺穿了雲空最前方兩個武士的咽喉。
兩個武士剛剛拔出一一半的太刀無聲的滑回刀鞘中,兩個武士捂着自己的咽喉,臉上還帶着剛剛的譏笑。
噌噌,雲空的突然出手驚呆了身後四名護衛,四名護衛因為離着較遠,刹那間拔出太刀,砍飛雲空射向最前方的兩個護衛的手裡劍。擡着轎子的四個轎夫突然見到流皿狀況的發生,頓時下的扔掉擡在肩頭的轎子,驚吓着向後逃去。
啊啊啊啊!四聲慘叫緊跟着四個轎夫的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四枚手裡劍在這四個轎夫即将穿過嚴陣以待的四個護衛身邊時釘穿了他們的脖頸。
眨眼之間雲空已經完成了兩次攻擊,而且兩次攻擊都有功效,雖然對手隻是羸弱的普通人跟武士。這時,雲空身邊的根部己也終于反應過來,“土遁?泥澤。”根部己迅速實戰忍術,看起施展忍術的速度就算是比之雲空也不遑多讓。“不虧是根部的人。”雲空贊歎一聲。說是根部己沒有跟上他的反應,其實不然。要知道他的攻擊時突然發動的,而是使用的是最迅捷的手裡劍。但是根部己卻能夠在第一時間跟上雲空,而是釋放的忍術。這表明根部己在雲空剛剛翻臉發起攻擊的那一刻就跟上了雲空的節奏。
雖然這個根部忍者是沒法跟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相比,但是本身就沒有可比性。先不說雲空跟卡卡西帶土兩個人之間的默契程度,但是卡卡西跟帶土這兩個人的才華哪一個是随随便便的根部忍者能夠比拟的。
然而根部竟然能夠訓練的普通忍者達到這種程度,這根本就是以戰争機器為目的的培養方式。
當然這些想法都是在戰鬥中發生的。被轎夫扔掉的轎子在落在地上一陣,轎子中傳來一聲悶哼聲,因為突然間的震蕩導緻将軍的呼吸有些不暢。
“你們這些混蛋在做什麼!”被震的不輕的将軍剛剛喝罵一聲,突然感覺靜止下來的轎子突然間向下沉去。
就在轎子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根部己的忍術發動了。将軍乘坐的轎子跟四個手持太刀嚴陣以待的武士腳下,堅硬的鄉間小路頓時變得泥濘不堪,并且像張開嘴的怪物開始吞噬着他們。
“火遁?豪火球之術。”然而這隻是噩夢的開始,腳底下道路的泥濘限制了他們的活動的那一刻,雲空張口,一個三米大小的火球旋轉的覆蓋想将軍等人。
而此時将軍手忙攪亂的撩開了轎子前的簾子,鋪面而來火紅色的火球充斥在他的視線中。
“不要~”驚慌失措的聲音還未完全綻放,便在洶湧的火焰中帶着将軍以及将軍身後的四名護衛變成了灰燼。
“處理一下。”雲空想着身邊的根部己說道,倒不是他在命令根部己,而是比起雲空根部己更擅長這種毀屍滅迹的活計。
根部己也沒有反對,靜靜的開始消除這裡的痕迹。而雲空就在其傍邊抱着肩膀靜靜的看着,學習着。能夠這麼近距離的察看根部忍者毀屍滅迹的手法可是不常見的事情。好多方法經驗什麼的,很值得雲空學習借鑒。
雲空不知道雲空在觀看學習根部的毀屍滅迹手法時,也有人在觀察着他。
“怎麼樣!”隐藏在暗處的大蛇丸低聲問道,問話間,嘴角長長的滲透旋繞。表明了大蛇興奮的神情。
“靠,你都這副神情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大蛇丸身後一步處,根部的隊長甲點了點頭,“很不錯的苗子,翻臉無情,出手果決,心黑手辣,考慮周全。”根部的隊長甲毫無情緒的将一系列混蛋的冷酷無情、口蜜腹劍等詞語報出,反正總結出一個結果:雲空适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