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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科考隊

超少年陰陽師 卻笑少年多情 2559 2024-01-31 01:06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着,轉眼已經過去三天。這天,我正在店裡研究書,表弟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了。

  他說,昨晚下了場暴雨,龍擡頭沖出來一具棺材,大家夥都去看熱鬧去了,問我去不去。我擺擺手,讓他趕緊該幹嘛幹嘛去,這玩意兒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沾。剛過幾天舒服日子,我可不想折騰自己了,我想好了,開個網店賣點驅鬼符不是挺好嘛。

  龍擡頭,那是一座矮山,像個巨大的蛇頭,但是我們這的人都稱那裡是龍擡頭。龍頭枕着一條蜿蜒的河流,河流中間有座小島。但是,那裡真的可能不簡單,每次遭遇泥石流,總能沖出來許多棺材闆或者金銀器。現在沖出來棺材,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表弟又說,棺材闆特别厚,有二十公分左右呢。

  二十公分?

  表弟點點頭。

  一個當官的棺材有什麼好看的?

  表弟吃驚問道:你咋知道是個大官?

  我解釋道,二十公分換算成古代的計量單位應該是六寸,這一規格的厚度,應該是富賈巨商或者是達官顯貴。

  至于為什麼這麼說,各位聽我解釋。

  古代人最喜歡的數字是三六八九,九五之尊,萬物之極,所以這九寸的棺材闆厚度是屬于皇上的。

  再往下是八,八字寓意五行完美,陰陽平衡,故很多有關陰陽五行的東西,把八字看作完美之數。這一規格對應的是皇親國戚。

  其次為六,六這個數字在現代的意思很完美,寓意一切順利,但在古代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尴尬數。

  它的最高待遇,應該是秦始皇對他極其喜愛,也就是有名的六進制。但六這個數字,在道家學說中,隻是個過渡數。此規格對應的比較多,富商巨賈,達官顯貴都可以。

  再次為三,三萬物之始,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對應的就是皇權的根基,最最普通的平頭百姓。

  知道了這些,大家應該也就明白為什麼,我隻看棺材闆的厚度,就能猜出墓主人的身份。幹哪一行就要研究哪一行,盜墓我不在行,但是說起棺材來,我能說上三天三夜。

  表弟聽了我的話又問我,表哥,不對吧,就算是六寸,那不是還有可能是生意人嗎?你咋這麼肯定那裡就是埋的當官的?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表弟:“那地方叫什麼名字?”

  “龍擡頭啊!”

  “正确的來說,那條山崗是蛇,還稱不上龍,但是蛇呢又叫小龍,所以叫龍擡頭也可以。”

  “這和我的問題有關系嗎?”

  “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争!明白不?榆木腦袋!去去,該幹嘛幹嘛去,我要回家煮飯去了。”

  我打發走表弟,随便找家店吃了完面條,店門一關回家睡大覺。長安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做夢吃燒雞。他給我說梁教授去現場了,要是不想多事就把手機關機。

  挂了長安的電話我就直接關機了,我才沒有那個功夫給什麼教授跑腿呢,埋頭繼續大睡。

  不過,事情好像真不簡單,第二天我表弟來的時候,給我說,有人打開棺材了,裡面滿滿的一棺材皿水,沒有找到屍體。

  沒有屍體?皿水?怎麼可能會沒有屍體呢?

  骨頭有嗎?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什麼都沒有,整整一棺材的皿水!我聽他們說,那皿水特别的臭,就跟死老鼠一個味,好幾個人當時就熏過去了。

  我表弟就是一标題黨,聽起來吓人,一問三不知。我懶得跟他墨迹,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書,最近我專看有關秦王的書,正好讀完秦朝的曆史。

  我這正瞅着怎麼把表弟打發走,打門口進來了梁教授的孫女,這下好了,今天不把我這棺材鋪炸了我都不信。

  兩個人一見面就像鬥雞一樣,擰着脖子吵了半天,後來才知道,這兩個家夥打小就認識。梁教授的孫女名叫梁齊,今年大二學的考古系。

  梁齊一來我就知道,我今天是跑不了。隻要她來了,梁教授肯定在附近。果不其然,梁齊告訴我說,她爺爺在街角對面的川菜館203等我。

  我到的時候,包間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了,我大緻數了一下有七八個,但是不見長安。

  我沒有心情管他們是誰,直接開門見山:“梁教授,長安呢?”

  “長安,有事去北京了,這次你先跟我們去雲南?放心好了,這次絕對能拿下秦王地宮。”

  梁教授說的振振有詞,就好像已經成功了似的。我哼了一句,問:“我啥時候說要去秦王地宮了?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家裡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

  “劉先生,我們已經向你的父親說明了此事,他很支持你。”

  “你們敢威脅我?”

  “不,我們說的是實話,放輕松點,小夥子。”梁教授掏出一個工作證别在了我的兇口。我掃了一眼:第七科考隊成員:燧羽。而上面的證件照居然是身份證上的照片。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現在終于知道這些家夥的勢力不是一般的簡單,他們居然可以調出我身份證件的照片!

  “給他。”梁教授對着身旁的秘書說道。

  秘書遞給我一個檔案袋,我打開一看,我從小到大所有的資料全部在上面。我越看心中越是打顫,這資料竟然詳細到我家裡的每一個家庭成員,包括死去的二叔和吃了牢飯的三叔。

  “你們到底要幹嘛?”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有種被别人拿刀架住脖子簽賣身契的感覺。

  梁教授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指了指我手中的檔案:“最後一頁是一張合同書,隻要你簽了,這裡面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而你将是一個沒有過去,隻有未來的人。”

  “我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不想幹什麼犯法的事情,我上邊還有兩個老人,我這要是吃了牢飯,還讓他們活不活了?有能耐的人多着呢,何必來找我?再說了,我沒有念力,連符都用不出來。”我雙手合十,沖着幾人拜了幾下:“求你們了,各位給條活路,行嗎?”

  “這個問題長安給我說了,這有本茅山符篆術,你拿回去試試,茅山道術的符不需要念力就可以使用。你不是過目不忘嗎?記這些符應該不難。”梁教授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直接遞給了我,然後又故作随意的沖我說道:“對了,你隻有加入我們,盜墓才不犯法。”

  我冷冷一笑,加入你們盜墓就不犯法,你以為你們是文物局還是考古隊?我突然表情僵住了,我記得他給我的工作證上寫的是第七科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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