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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故人

超少年陰陽師 卻笑少年多情 4001 2024-01-31 01:06

  他們兩個吃的滿嘴流油,我越看越饞,可肚子疼又撐的難受,尋思找個地方溜個彎兒。等我遛彎遛餓了,我再回來吃!

  我沿街四處逛逛,順便欣賞一下這座曾經的古老文明。忽然,我的兇口猛的發悶:一個小男孩一腦袋撞在了我的懷裡。

  我低頭一看,吓得差點沒有跳起來!這個小男生的臉竟然和黃街鎮的那個小男孩一模一樣!他不是在那個詭異小鎮留我和長安住宿得小夥子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還在詫異中,他卻連句對不起都來不得說,慌慌張張的向遠處跑去了。

  我本來打算打招呼的手慢慢又放下了,興許是自己認錯了吧,天底下長的相似的人太多了。

  我這剛剛緩過神來,背後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我轉過頭來,隻見一夥人手中拿着木棒繩索,邊跑邊喊:“抓住他!抓住他,别讓他跑了!”

  眼見他們越跑越近,我條件性的一躲。

  一夥人罵罵咧咧的從我旁邊奔了過去,什麼情況?這樓蘭不是正鬧瘟疫嗎?怎麼還精神頭這麼足?這是幹嘛啊?抓小偷?

  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便沿着路打算繼續走走。沿街的建築有很重的西域風情,在這裡看見最多的應該是和黃土一樣的顔色的牆壁,還有圓乎乎的屋頂。

  除了客棧酒樓這些地方有漢朝的建築風格,其他的地方均沒有。

  我沒敢走的太遠,怕長安和梁齊找不到我。

  過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就見剛剛那群人罵罵咧咧的去而複返。與剛剛不同的是,他們擡着一根木棍,棍上綁着那個孩子。

  這些人在兩旁人的指指點點中,越走越遠。我拽住一個老鄉問道:“打擾了,請問他們這是在幹嘛?怎麼這麼樣對待一個孩子?”

  老鄉噓了一聲,小聲說道:“年輕人,你是外地來的吧?你有所不知啊!這些是長老會的人,他們可比官府的人厲害多了。這個娃娃帶有災難,會害死我們樓蘭的,所以長老會的人要處決他!”

  “處決一個孩子?”這些人的愚蠢真的是觸怒了我的底線。

  老鄉搖搖頭道:“這兒是我們這兒的剝皮祭,要把這個孩子的皮完整的剝下來,奉獻給神靈,才能饒恕我們樓蘭!”

  剝皮?如果一個人狠心到剝開自己同類的皮,那麼這種人又如何被神靈原諒?

  正在此時,就聽背後有人說道:“若是閑着無事,就一起去看看吧!正好吃飽了,看看熱鬧去,梁齊啊,你覺得樓蘭的菜燒的怎麼樣?”

  “味道還行吧,就是有點鹹!”

  我扭過頭來是長安和梁齊,看着他們兩個一唱一和,我瞬間懵比了,敵人變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我怎麼覺得自己的頭頂在冒綠光呢?這梁齊到底是我的女朋友還是長安的女朋友?

  他們兩個又炫耀了一番,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才收住了調侃的表情,鄭重起來。我們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追上那些人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數了數這些人一共有十五個,全部是三十來歲的男人,一個個長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圓,一看就是标準的打手身材。心說,難不成樓蘭人和土财主一樣,也養些看家護院的打手?這小子到底偷了誰家的東西,竟然驚動了這麼多人?

  他們去的位置很奇怪,竟然是樓蘭古城的中心區域。這個區域不同于漢朝的建築思維,因為這裡不是集市,也不是王公貴族的宅院,而是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太陽祭祀台。

  這座祭祀台有十來米高,最中間的主祭祀台是個巨大的圓形物體。周圍的子祭祀台呈放射狀分散在周圍,我數了一下,子祭祀台一共是十二個。

  周圍人山人海,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人群之中不時爆發出一聲聲呼喊聲,他們高喊着剝了他,我們就有救了!

  這些人群的構成很奇怪,大部分都是病怏怏的病人,一個個面黃肌瘦,要死不活的。但是,每個人臉上又都寫滿了亢奮,似乎隻要處死這個孩子,大家真的就會有康複的希望。

  我看到這裡忍不住冷笑:瘟疫不是魔鬼,魔鬼隻是住在人的内心之中貪婪和愚蠢。

  一聲鐘鼓齊鳴忽然落入耳際,周圍頓時陷入安靜之中,人們的灼灼目光不是為了期盼神醫,而是為了等待殺戮,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隻見祭台之上,守衛散開,一個被衆星拱月的老者徐徐邁步而來。他的頭上包着一道白布,臉上罩着一個青銅面具,隻有鬓角的銀發和蹒跚的腳步,能證明他确實是一個老者,一個老到走幾步路就氣喘籲籲的老者。

  他揮了揮手,祭祀台下歡呼雀躍,人聲鼎沸,可見在這些人的眼中,老者的身份何其崇高。

  “子民們,我們樓蘭一族世代受太陽神的庇護,如今月神妖孽破壞我樓蘭海眼,緻使我們的母親河日益枯竭,瘟疫橫行,牛羊生病。如今,天佑樓蘭,讓我們抓到了這個藏在我們樓蘭中的月族妖孽,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剝了他!剝了他!祭祀太陽神!剝了他!剝了他!祭祀太陽神!”祭祀台下的人齊聲振臂高呼,場面異常的震撼。

  老者雙臂一震,高呼聲瞬間安靜下來。隻見老者,揮手喊道:“來人,把月族妖孽帶上來!”

  “是!”

  少時,幾個大漢架着一個十字架出來了,男孩被捆在十字架上,五花大綁,嘴巴裡面塞了一團麻布,連聲音都發不出。

  十字架被擡到了祭祀台最外面的石座上,安放了上去,男孩慘白的臉面向着下方虎視眈眈的人群。

  “剝了他!剝了他!剝了他!”又是一陣愚蠢而整齊,冷皿而可憐的高呼聲!這些人的眼神中沒有了人性可言,全是瘋狂!歇斯裡地的瘋狂!

  他們似乎真的以為,剝了他,瘟疫便會離開,生命之神便會再次眷顧樓蘭。而事實殘忍的證明:愚蠢的人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我忍不住歎道:“這個男孩的膽子真大,都這個陣勢了,他居然都不害怕?”

  梁齊探頭道:“羽哥哥,你哪裡看出來他不害怕?在我看來,怕的要死,臉都吓白了,還不害怕?”

  我反問道:“要是害怕,他為何不抖?也不掙紮?”

  長安搖頭:“他不是不想掙紮,而是無法掙紮。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捆綁方式,被捆得人整個身子無法掙紮,唯一能掙紮的地方隻有腦袋。隻要大祭司命人固定住孩子的腦袋,再在他的頭頂上開個十字刀口。這樣孩子就會因為疼痛而劇烈的掙紮起來,因為他的身子無法掙紮,所以最後他會活活的從自己的人皮之中爬出來!這和把人埋在土裡,隻露個腦袋的剝皮方法很相似。”

  我和梁齊雙雙駭然,這些人還真是研究的精湛,有這個腦子咋不研究研究怎麼治好瘟疫,非要研究怎麼殺人?

  這時,老者開口說道:“祭祀儀式開始,孩子們,把妖孽的腦袋固定起來!”

  完了!要開始了!

  我趕緊催促長安:“快啊,趕緊用淨魂琉璃盞救他!”

  “他本來就死了,你忘記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曾經發生過的。至于超度亡魂,暫且不急,我們還不如好好的看一下結局,也許對我們還有用。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孩子和黃街鎮收留我們的孩子太像了嗎?”

  “我早發現了,要不然也不會好奇的跟來。我以為就是像,沒有去想他們是不是有關系,再說了樓蘭沒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會和黃街鎮的孩子有關系?你的腦洞開的太大了!”

  梁齊扭頭問我:“你們說的黃街鎮?是不是上次我們去的那個黃街鎮?”

  我絞盡腦汁,不得要領,反問道:“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去過黃街鎮?我說的是和長安,咱倆哪裡一起出去過?你睡糊塗了?”

  梁齊解釋道:“你忘記了?上次我們去秦王墓的時候,不是在一個小鎮上休整嗎?”

  哦,我想起來了,她說的是我跟梁教授那次去秦王墓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有發現梁齊。便開口問道:“那次我們沒有遇見你啊?難道當時你也在哪裡?”

  梁齊點頭:“對啊!當時我爺爺不放心,就讓我帶着二隊的人隐藏了起來,其實當時我們也在那個鎮上。而且,你們不知道嗎?那個鎮是個死鎮!”

  我不以為然道:“我當然知道那個鎮是死鎮,胖子跟我說了。不是,你說這些幹嘛?我們不是說的黃街鎮嗎?越扯越遠!”

  梁齊的臉色難看的很

  “一點都不遠,因為那個死鎮就是黃街鎮!”

  聽了梁齊的話,我和長安瞬間石化了!那個鎮子是死鎮?這怎麼可能?我們明明在黃街鎮還吃了燒烤,還住了宿,怎麼可能是死鎮呢?

  我繼續問道:“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和長安先前去的時候,明明遇見人了啊!活生生的人,還會賣燒烤呢!”

  梁齊看了一眼我和長安,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的?”

  “大概一兩個月前吧!”

  梁齊無奈的搖搖頭:“黃街鎮那個小鎮上的人,在三年前就因為鬧鬼死光了!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地方連要飯的乞丐,大白天都不敢去!我聽那附近的村民說,那個地方邪得很,曾經有人去附近放羊,結果羊跑進了黃街鎮。那個放羊的就去裡面找羊去了,大白天啊,一進鎮子裡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面一般。而且,那個時候是夏天,裡面就像深秋一樣,滿地都是落葉!”

  梁齊說的這個情況,聽的我喉嚨發幹,因為我和長安真的遇到了!那天早上,我們在黃街鎮确實看見了滿目蕭條,而且當時就是夏天!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們明明遇見人了!而且,我們兩個是陰陽師啊!

  即使,那時候我可能對不起陰陽師這三個字!可是,長安确實是名副其實的陰陽師,我看不出來,他還看不出來嗎?我們難不成陪着一鎮子的鬼玩了兩天?這要是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死嗎?

  長安忽然開口說道:“那個放羊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詫異道:“進了那種鬼地方還能活下來?”

  梁齊的回答更奇怪:“百裡長安果然名不虛傳,我是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你是怎麼知道他活下來的?”

  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長安,這家夥難道還有前後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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