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裡,南七突然感到身上驟然一涼,她心裡一驚,蓦地睜開了眼睛。
朦胧月色下,她看到身上的男人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裙,雙手粗暴地将她的身子翻了過去。
“晨?你回來了?”南七驚喜地喚道。
“叫我什麼?”蔣季晨突然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着牙邪肆地問。
“哥……哥哥。”南七聲音瞬間低了下來。
下一秒,蔣季晨一個用力挺身,深深地從後面刺入了她的身體裡。
“啊……哥……”南七的雙手下意識攥緊了床單,輕聲求饒,“你輕點。”
又是這樣,從16歲那年被他酒後強暴以來,6年了,他從來都是從後面要她。
“你把熙兒推倒流産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輕點?”男人輕蔑地哼了一聲,身下的動作更加兇猛起來。
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咬緊了下唇,“甯熙兒流産跟我無關,我隻不過是輕輕碰了她一下……呃……”
“閉嘴!不是你難道是熙兒自己故意流産的?”男人冷厲地低吼了一聲,一隻手在她身前的柔軟上用力一抓,“你和你媽一樣下賤一樣惡毒!”
南七忍住疼痛,柔聲道,“晨,你能不能不要娶甯熙兒?”
“不娶她娶你?南七,别以為在蔣家住這麼多年,就能改變你卑賤的出身!”蔣季晨鄙夷地冷嗤了聲,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咬着牙狠狠道,“我不僅要娶熙兒,還要讓你當伴娘!讓你站在熙兒身邊,睜大眼睛看看什麼樣的人才配做我蔣季晨的女人!”
“啊……”
每撞擊一下,南七就會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他撞出來了。
否則,怎麼會如此顫栗,如此抽痛。
“我不要做伴娘!我要做你的女人!”南七忍住屈辱的眼淚,倔強地說。
“拎不清身份,我看你是欠操!”蔣季晨邪肆地勾了勾唇,用力沖刺。
房間裡,啪啪啪的聲音和着低低的喘息聲不斷地傳出,在偌大的房間裡徘徊。
小腹裡突然傳來一陣一陣的抽搐,南七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正要開口,手機鈴音猝不及防地響起。
掃了一眼屏幕上閃爍的圖片,男人劍眉一凜,直接從南七身體裡抽出,翻身下床,接起了電話,“熙兒。”
聲音低醇,溫潤得不像話,仿佛和剛才那個陰鸷冷厲的男人不是同一個人。
南七自嘲地勾了勾唇,她隻有對甯熙兒的時候,說話才會如此溫柔。
緩緩翻過酸痛的身去,南七用毯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晨,醫生說我流産後子宮受到了重創,建議盡快摘除……嗚嗚……”電話裡,傳來甯熙兒嬌滴滴的哭聲,在這靜谧的夜裡聽得格外清晰。
“乖,别怕,我馬上就來。”蔣季晨柔聲7;150838099433546安慰了一句,挂了電話。
“哥!”南七忙喊住了他,“我懷孕了!”
正在系皮帶的男人手頓了一下,卻隻是一下,便繼續着動作,勾唇嘲諷地看了她一眼,“南七,你那賤人媽沒給你講過狼來了的故事?懷孕這種謊言你說過多少次了?下次想求關注的時候,換個新鮮的借口!”
“這次是真的有了!”南七放在毯子裡的手緊緊攥住,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蔣季晨抓起外套,看都沒看她一眼,大步走到了門口,冷冷地勾了勾唇,“有了就打掉!我蔣季晨的孩子,絕不能由一個賤人來生!”
盡管說得雲淡風輕,但南七生生聽出了那輕淡中滲透出來的狠厲和不容置疑。
關門聲“嘭”得一聲傳來,南七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呃”
小腹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南七剛呻吟了一聲,隻覺身下一股暖流溢出。
她面色一白,猛地揭開了毯子,隻見潔白的床單上,逶迤出一片刺目的鮮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