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阿九,隻能看天意了
乖乖地跟着親兵回蕭天耀的營帳!
對此林初九到也沒有多排斥,反正她就是跟蕭天耀睡一張床,蕭天耀也不會做什麼,頂多就是和京城一樣,摟着她睡罷了。
有時候林初九也搞不明白,蕭天耀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溫柔的時候能溺死人,寵的時候能把她寵上天。有時候林初九都覺得蕭天耀應該很喜歡她,他所謂的我愛的是你愛我,應該是蕭天耀自欺欺人,可是……
每當林初九興起蕭天耀可能喜歡她的想法後,蕭天耀又會用實際行動将其打破。比如冷言冷語,高傲莫名的姿态,還有……
明明是夫妻,共睡一張床,蕭天耀卻能做柳下惠,除了偶爾戲弄她外,平時再無任何親密的舉止,純粹把她當成大号的抱枕,好似對她沒有一絲欲望,這完全不正常呀!
不是林初九非要蕭天耀做什麼,而是男女之間的某些事,不是應該的嗎?要知道他們可不是什麼婚前苟合,他們是合法的夫妻呀!
可偏偏蕭王大人在合法、美人又上門的情況下,還能坐亂不懷,讓林初九一度懷疑蕭天耀是不喜歡她,還是不行?
一路胡思亂想,等到林初九走到蕭天耀的營帳,仍舊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蕭天耀行事詭異,忽冷忽熱,說實在話她真的不知蕭天耀在想什麼,也不知蕭天耀有什麼打算,隻能被蕭天耀牽着鼻子走。
想到蕭天耀那張冷峻的面容,林初九站在營帳外,深深吸了口氣才走進去,可是……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走進去卻沒有看到人。
“王爺呢?”林初九轉身,看向身後的親兵。親兵搖了搖頭“屬下不知,可否要屬下尋問一二?”随意探聽王爺的行蹤是違紀的事,要沒有命令親兵是不敢做的。
林初九想也不想就搖頭道:“不必了。”她也不想随意去探查蕭天耀的行蹤,萬一蕭天耀在做什麼大事,因她的舉動而曝光了呢?
“讓人給我打些熱水來。”蕭天耀不在,林初九正好趁機洗個澡。
雖然她腿上的傷,仍舊無法泡澡,可她還能擦拭一二。
“是。”親兵轉身退下,去辦林初九交待的事。
而此時,被林初九誤以為在做大事的蕭天耀,正在流白營帳裡,朱禦醫也在。
流白因辦事不利,被蕭天耀責罰,打了四十軍棍。按說依流白的體質,打四十軍棍雖痛,可上了藥養個五六天就能行走了,可偏偏流白自己作死,覺得自己辦事不利,給蕭天耀帶來了麻煩,死活不肯上藥,于是……
流白的傷勢加重,又因為不知碰到什麼髒東西,以至傷口發炎,高燒不退。要不是照顧流白的親兵發現的早,流白估計人燒成傻子。
蕭天耀得知這事後,冷笑一聲,雖然不滿流白犯蠢的用苦肉計,可到底無法坐視流白就這麼死掉,隻得忍着心頭的怒火,讓人把朱禦醫招來。
朱禦醫看到流白的傷勢後,第一反應就是:“新來的九公子是醫外傷的好手,不如讓九公子來?”
結果話一出口,燒得迷迷糊糊的流白與蕭天耀同時開口,“不行!”
是的,兩人都不答應。
流白心裡對林初九還有氣,哪怕他現在沒有之前那麼敵視林初九,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所以他死活不肯讓林初九為他醫治。
至于蕭天耀?
那理由更簡單了。打軍棍打哪?打的是屁股和腿,他會讓林初九給流白醫屁股上的傷?做夢吧!
朱禦醫的提議被蕭天耀一口否絕,朱禦醫也識趣的沒有再說,老老實實的拿出手術刀與傷藥,替流白刮去腐肉,清理傷口。
手術刀輕薄鋒利,是好東西,這一點朱禦醫很清楚,可他沒有林初九那種可怕的天賦,雖說平時也用刀,可他平時用的小刀材質與重量皆與手術刀不同,第一次用手術刀刮骨療傷,難免控制不住力道,于是――流白悲劇了!
下刀輕了,再加一點力道,然後就戳到了好肉。要不是朱禦醫經驗老道,憑他這怎麼也控制不好的力道,怎麼也得割傷皿管。
流白痛的大叫,恨不得就此死去,朱禦醫也忍不住唠叨一聲,“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肯讓阿九那娃娃來替你醫傷,你根本沒有機會感覺到痛。阿九那娃娃看着年紀小,身子弱,力道小,可一手刀功卻是叫人贊服,我聽說她天生就有這本事,可真正是叫人羨慕。”
旁人稱林初九為九公子,朱禦醫覺得他和林初九算是忘年之交,再加上明知林初九是姑娘家,朱禦醫怎麼也叫不出九公子這種稱呼,為表示他對林初九的親近,便直接叫林初九為阿九。
卻不想,他身邊站了一個大醋壇。
“阿九?”蕭天耀聽到這個稱呼,眉頭輕皺。
他都沒有這麼親熱的叫過林初九。
聽到蕭天耀不重不輕的聲音,朱禦醫臉色一變,手一抖,狠狠戳了流白一下,好懸沒有割斷皿管。
流白痛苦呻吟,可朱禦醫這個時候卻沒空管他,慌張的站了起來,“王,王爺,小人,小人……”朱禦醫結結巴巴的說道,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能說,他把蕭王忘了嗎?所以才會由着性子,胡亂說話?
蕭王這麼一個大活人,就坐在屋内,他也能把蕭王給忽視,他這是得多粗心呀?
“繼續做你的事。”蕭天耀7;150838099433546冷冷的瞥了朱禦醫一眼,倒是沒有為難朱禦醫。
“是,是。”朱禦醫見蕭天耀不計見,暗暗抹了一把汗,再不敢胡亂說話,老老實實的給流白清理傷口。
朱禦醫不是菜鳥新人,雖說剛開始力道沒有掌握好,讓流白吃了不少苦,可現在全副精力都放在流白的傷勢,到是讓流白少受了不少罪。
流白受傷面積大,朱禦醫費了不少功夫,才将流白的傷口清理完,灑上藥粉後,朱禦醫替流白包紮好,又給流白開了藥。末了又說了一句:“流白公子的傷拖的太久了,要是今晚不能退熱,怕是有危險。”
至于能不能退熱,那就隻能看天意了,他開了退熱的藥,可也不一定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