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羅柔柔告假狀
第193章羅柔柔告假狀
她的一聲就被羅毅用三兩銀子給買下來了,這件事兒她無法接受,她現在很能理解周杏的行為,明明得了自由還要去選擇死,可她不是周杏,也不會那麼懦弱,羅毅,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馮苗苗抱着孩子的手忽然用力,掐的孩子嚎啕大哭,她反應過來緊忙哄孩子,卻在看到孩子那張酷似羅毅的臉的時候,那份心疼又淡了下來。
羅母聽到羅父的話也沒有說話,繼續做事兒,羅父感覺自己讨了沒趣兒,就去羅柔柔的房間裡去了:“柔柔怎麼樣,你姐姐怎麼說?這額頭怎麼了?”羅父的聲音充滿了緊張。
羅柔柔看着羅父,眼睛眨巴了一下,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爹,姐姐不要我去繡房,說我會壞了她們繡房的規矩。”
羅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了:“什麼規矩?”
“姐姐說她們繡房裡沒有繡姑,我去了不合适,我感覺姐姐是因為上一次我做的混事兒後記恨上我了,爹,我都給姐姐跪下磕頭了,但是她就是不讓我留在那裡,怎麼求都沒有用。”
羅柔柔長得嬌小瘦弱,頭上包着白布看起來更加可憐了,哭起來梨花帶雨的,嘴唇白的和圖了白面一樣。
這可心疼壞了羅父。
“閨女别哭了,不去就不去,就算你姐求你去,咱以後也不去了,你去她那裡爹還怕你受欺負呢。”
羅母站在窗戶下,看着這爺倆說話心力憔悴。
女兒不懂事,當爹的也跟着胡鬧,可憐她家卿卿啊。
羅柔柔在家裡吃了頓午飯,下午就收拾小包裹走了,也不說自己去哪裡,羅父羅母追着她跑到了村子外面,累的嘴上都起皮了,羅柔柔實在被煩的不行,這才開恩的留下一句:“我去找我師父,我不去姐姐那裡了,丢不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貧窮的小山村。
羅母心裡堵得慌,趴在那黃土路上哭的凄慘。
自羅母帶着羅柔柔離開以後的幾天裡,羅卿卿病了一場,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蔫吧了好幾天,她這一病擔心壞了好多人,箫卿淮每晚都過來看她,而白琳琅則是白天的時候會過來給她把脈開藥。
羅卿卿自己沒事兒喝點靈泉水,兩三天也就好起來了,現在都七月快中旬了,羅卿卿決定去蘇州上貨,把秋天的布料給進回來,等秋天到了就能直接換季了。
羅卿卿這回要出門鳳玉麟說也要一起去,他這回出去是有想法的,就是品酒,他們麒麟酒莊也該改進一下了。
鳳玉麟去羅卿卿求之不得,有個伴出門也安全,不光他,這回影寒也要跟着,羅卿卿是打算讓他留在家中,不想折騰他,但影寒态度強硬,說不是看在白夫子的面子上,而是他自己自願要出去的。
玉明珠就更不用說了,一定要去的。
羅卿卿統計了一下人,發現是上一次原來的人馬。
大家十分有默契,收拾了兩三天就出發了,一開始還是要做馬車去的,羅卿卿戴上了U型枕在脖子上靠在馬車後面睡覺。
玉明珠靠着羅卿卿,而影寒則是端坐着。
這回換了一條差不多距離的路線走,大家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扶風,羅卿卿履行諾言,過來看望季月,季月看到羅卿卿還臭屁的說不想理她呢,口嫌體正直,晚上請她去扶風酒樓吃了不少好吃的。
晚上回去羅卿卿撐得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覺,躺在異鄉的床上,羅卿卿格外的思念箫卿淮,她從懷裡拿出了箫卿淮給她的令牌,放在手裡輕輕的摩擦了兩下,就貼在了臉頰旁邊。
手捧着令牌,羅卿卿不大會兒的功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季月纏着羅卿卿給他講那個案子的過程,羅卿卿一字不落的全講了,季月被驚的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玉明珠在一旁聽了,還不忘補充了一句:“季公子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們那裡都已經傳遍了訟師界出來了一個黑無常,她若是讓你三更死,絕對不會留你到五更。”
季月擡手鼓掌:“真精彩啊,小黑你太厲害了,可惜我身體不好,要不然一定在旁邊好好地看一場。”
羅卿卿哭笑不得的瞧着玉明珠:“這話是誰說的被你聽到了?”
“很多人都在傳啊,我是聽我二哥說的。”
玉明珠的二哥是玉春堂,羅卿卿點頭:“原來是這樣,我本來就是想叫個黑先生而已,現在好了,直接給我傳成了黑無常了。”
想人家季月頗負盛名,叫扶風公子,她這個名字怎麼就陰氣兒十足的呢。
“我還挺喜歡你這個名字的,多神秘啊。”這季月對羅卿卿的名字還挺感興趣的。
羅卿卿特别想說,要是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啊。
在扶風停留了兩日,羅卿卿一行人又出發了,到了蘇州,姜行再次看到羅卿卿比上次可熱情多了,這麼快就來進貨了這說明什麼,羅卿卿的刺繡生意做的是非常不錯的。
“這回打算進多少啊?”
“好的面料全都來點。”這回進貨的速度快了不少,羅卿卿他們七月二十幾出來的,等回去才八月還沒有過去呢。
唯一可惜的是大家沒有在中秋節前回去,是在路上過的節。
羅卿卿将貨品都帶回了家裡,開始分别送禮物了,她給羅明和羅小天各帶回來了一套文房四寶,為羅周和蘇娴帶回來了一對玉佩。
瞧着時間差不多了,羅卿卿就拿着扇子準備給白琳琅送過去,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誰啊。”聽着很是不耐煩,羅卿卿知道了,是他的那位師妹,就是不知道白琳琅拜的是什麼師門。
“我找白夫子。”羅卿卿清聲道,谷佩靈認得這個聲音,是隔壁那個狐狸精:“你來幹什麼,師兄不在家,滾吧。”
羅卿卿有點氣憤啊,她看在白琳琅的面子上多次不與她計較,但這個女子的言語愈加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