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在見羅柔柔
第311章在見羅柔柔
“那……你隻能保護我一個啊。”
“知道了。”
西風冷哨,屋内熄了燈,一片安逸。
很快到了衛紅衣大婚的日子,羅卿卿今日穿着打扮明顯的素淨了很多,最多嘴唇上面的口脂多擦了一些顯得喜慶一點,箫大人一直跟在她身邊陪着她,前幾天杜大人的案子已經了解了,是他府上的一個丫鬟給他投放的蠱蟲,還給他換上了女人的衣裳,蠱蟲發作,疼的一個鋼鐵漢子自缢在房梁上了。
這事兒引起了朝中大臣的恐慌,生怕下一個慘遭毒手的就是自己。
閑王府和鎮南王府的婚事兒也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禍‘沖喜’了,衛紅衣已經做上了喜轎,羅卿卿和箫卿淮到閑王參加喜宴,鳳漠娶到自己的小嬌妻也下了皿本了,連着三日給城中所有乞丐施喜食,城中不少人對這對新人贊不絕口,賀喜聲一片。
這就達到了鳳漠的目的了。
婚禮一過,年節随之而來,這一年是屬于箫卿淮和羅卿卿兩個人的年節,府内張燈結彩,過年那晚箫卿淮還給她包了一個一兩千的壓歲錢,銀票用紅紙壓着,箫大人現在是天天盼着時間早早過去,快點到三月,這樣就能早早地和他心愛的人成婚了。
羅卿卿十八歲了,在現代才剛大學的年紀,在這裡成了才嫁人的老姑娘。
年節一過二人張羅着往回行了,已做人婦的衛紅衣拉着羅卿卿的手,保證自己過一段時間就去她那裡參加婚禮。
告别了她,馬車行駛上了歸程。
剛出城門的瞬間,馬車車簾撩起,羅卿卿看了一眼外面,恍惚間,在進城的一個馬車旁,她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像極了……羅柔柔。
“等等。”
羅卿卿沖着外面喊了一嗓子,馬車停下,她跳了出去,人來人往間,她跑下車的瞬間那邊的馬車都已經又再一次行駛開來,城門處不好行走,官兵催促她們快些離開。
“怎麼了?看到誰了?”
“我好像看到羅柔柔了,你快讓人幫我去查看下,那是不是羅柔柔。”
“玉衍。”箫卿淮喚了一聲,那邊玉衍已經離開了。
“我們去旁邊等候,一會兒玉衍就出來了。”
“嗯。”
過了沒一會兒,玉衍就跑回來了:“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不是羅柔柔。”
羅卿卿颔首:“是我眼花了,我們走吧。”
城裡面的一處路上,馬車裡坐着一個隻穿着中衣的女子,她身旁的丫鬟穿着兩件衣服,衣服扣子都系錯了,明顯慌張,女子身材單薄,很緊張的咽口水,伸過來一直幹淨的手攔住了她,男子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沒事兒,碰到了一個不該碰到的人,沒事兒。”
……
兩輛馬車背道而馳,羅卿卿還是忍不住往後面看去,那個人真的不是羅柔柔嗎?
一月初,羅卿卿再一次回到了落英鎮,蘇娴晚上做了好一頓菜,特意把箫卿淮喊來一起吃,家裡面的人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箫卿淮顯得有些拘謹,這樣的他和京城裡面呼風喚雨的不像是一個人,若非親自見到,羅卿卿也不敢相信的。
這麼一轉悠嫁衣是很難做完了,蘇娴上手一起幫忙做,格外另找了幾個繡工十分不錯的繡娘一起幫忙,花了不到十天就做好了嫁衣,羅卿卿有些着急,她還得把果樹趁着時機載種下去,這次回來沒有帶玉鸾和素塵,除了一起去的人,就帶回來了玉明珠和時君。
時君開始住在羅家,白天和羅卿卿四處跑,晚上羅明會教他識字,羅明對這個小弟弟比較滿意,比羅小天乖多了。
羅卿卿又住到了荀伯那邊,荀伯認識不少賣果樹苗的,聯系了很多,最後決定在種橘子樹和葡萄樹,這兩樣種的多一些,除此之外少種一點櫻桃樹。
羅卿卿忙不停的往山上澆水,荀伯不太清楚她為什麼對澆地這麼執着,但也沒問。
隻盼着這天啊,多下點雨,潤潤土地。
荀伯挑選的全部都是嫩苗,三種樹都定在三月份前移栽,羅卿卿馬不停蹄的澆地,沒事兒還要往繡房跑,兩頭兼顧下來,忙的團團轉。
那日在白馬寺聽那老和尚說完自己以後可以幫箫卿淮以後,羅卿卿的目标就更大了,京城沒有白去,激起了她很大的鬥志,以前她想過賺錢,節奏卻很慢,現在為了以後能保護箫卿淮,她加快腳步迅速壯大自己。
箫卿淮的銀子是他的銀子,作為一個當官的,他私藏不少,對比現在的她來說也很多,可對比這天下的富者,差太多了,她的目标是做到富可敵國,就算是老皇帝想要動她們家淮淮一根手指,都要掂量掂量她會不會生氣的那種程度。
國庫總會空虛的。
這是羅卿卿思前想後覺的唯一能幫助到箫卿淮的途徑,有了目标就努力的去完成它。
“今年的雨水來的挺快啊。”
才入二月中旬,老天爺就給了莊稼人一個希望,一場清涼小雨,夾雜着最後一場小雪,從天空落了下來。
荀伯背着手擡頭看天笑着道:“你小丫頭命好,老頭子看今年老天爺的心情不錯,會給咱們一口飯吃啊。”
羅卿卿手裡抓着一個糯米糕,咬了一口:“荀伯,他們全都說我的山頭不行,你怎麼就覺得行呢?”
荀伯呵呵笑了:“這山啊,你得信它,它才會結果子,我瞧着你那山不錯。”
“我瞧着也不錯。”
門口遠遠走來一個人,一身白衣,手裡拿着傘,在雨中像是個仙人一樣。
羅卿卿看到他手一頓,跑進屋子拿出傘往外面跑去,淡定如白琳琅,看到羅卿卿跑來的樣子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往她那邊走了過去。
“無暇,你今日沒去教書嗎?”
白琳琅伸手握住了羅卿卿的手臂,手臂伸出去的瞬間被雨水打濕了一些,衣服沾到了胳膊上。
觸碰上的一瞬間,羅卿卿感覺他的手臂,比外面的雨夾雪還涼。
“先進屋再說。”
荀伯看有客人來,去廚房煮了一壺熱茶,羅卿卿拿了一條巾布給他擦衣服:“大雨天你怎麼過來了,你看這好好地鞋子都髒了。”
他從來都是一身雪白,鞋子和衣服下擺現在都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