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狗皿劇。
上帝在捉弄我,這是一個狗皿的故事,狗皿的導演編出狗皿的戲劇。
那和我睡了一夜的女孩一下子抱住了賀蘭婷:“表妹!
”
然後委屈的抱着賀蘭婷,快要掉下眼淚了。
賀蘭婷也愣着看着我。
我舉起雙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别打我。
”
這一句别打我,提醒了她來打我。
她走過來一巴掌甩我臉上去:“人渣!
”
我捂着臉:“我無辜的!
我昨天被人抓了,被灌了藥,迷迷糊糊在這床上醒來,然後,然後是她勾引我的!
”
我指着賀蘭婷後面的她。
那女孩哭着。
賀蘭婷拿起包包就砸我。
我搶過來了,說道:“我有罪嗎!
是她勾引我的!
”
賀蘭婷一高跟鞋踹了我。
我捂着腳,疼啊。
賀蘭婷罵道:“人渣!
”
我說:“我真的是。
不懂怎麼回事。
”
賀蘭婷身後那女孩說:“報警。
”
我急忙跑過去,她拿了手機真的按着110.
我抱住了她,搶着手機:“我錯了!
不要報警!
”
賀蘭婷過來又要打我:“放開她!
”
我急忙放開了她。
然後賀蘭婷搶了女孩子手中的手機,說道:“别報警了,你們被人設計了。
”
賀蘭婷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我們。
我說:“被人設計了?
”
賀蘭婷的表姐。
奇怪,她哪來的表姐,而且看起來還特别像她。
她表姐問道:“表妹,這是怎麼了。
”
賀蘭婷問她:“昨晚你是主動的吧。
”
她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賀蘭婷問:“那你還報警。
”
然後賀蘭婷問我:“你呢。
”
我說:“我懷疑我被下藥了,我當時迷迷糊糊的暈過去,然後,醒了起來,剛好看到她在旁邊,她也主動,我就不管那麼多了。
這事情絕對是有人設計的。
”
賀蘭婷問我:“你什麼都懂,是吧。
誰設計你。
”
我說:“我,我怎麼知道誰設計我陷害我,反正我覺得肯定有人,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做出那麼無恥的事。
”
賀蘭婷說:“抓你來的,是不是有一個人戴着金鍊子?
”
我說:“你又怎麼知道。
”
賀蘭婷說:“關你什麼事。
”
我又不敢問了。
賀蘭婷表姐問:“表妹,怎麼了。
”
賀蘭婷說:“你别問了。
”
然後賀蘭婷看着我:“你要娶她。
”
我一愣。
然後說:“你開什麼玩笑,這大家都被人害了,我幹嘛要娶她。
”
賀蘭婷說:“你碰了她,就要娶她!
”
我說:“不可能!
我告訴你,你們這是玩我呢,我現在都暈着,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
那女孩也搖着頭:“我,我不要嫁給他。
”
賀蘭婷拉着我出來了外面走廊。
我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呢,我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像做夢一樣。
”
賀蘭婷說:“你得了便宜還賣。
”
我說:“我賣什麼了我!
”
賀蘭婷說:“那三個人,是文浩派來的人。
不用去查,我知道就是他幹的。
他知道我表姐回來,住在酒店,設計了這一出。
”
我罵道:“又是那家夥!
我就說,把他送進監獄不行嗎!
你知道他要害我的,那三人,還要開車撞死我。
”
賀蘭婷說:“他實在是無藥可救了。
”
我說:“那怎麼辦,你還護着他。
”
賀蘭婷說:“他媽媽對我好,最疼他這個小兒子。
如果不是他媽媽病了,我早就送他去監獄。
”
我說:“我覺得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送進去吧。
”
賀蘭婷說:“我先威脅他。
”
我說:“你還威脅他啊。
”
賀蘭婷說:“那怎麼辦。
如果真的撕破臉,他家權勢也很大,我家人會成了他們家攻擊的對象。
”
我說:“既然白道解決不了,那就讓黑道來解決好了。
”
賀蘭婷說:“你想怎麼樣。
”
我說:“先砍了他一隻手再說!
我讓他玩心計。
”
賀蘭婷說:“不行。
”
我說:“我就知道你護着他!
”
賀蘭婷說:“絕對不能這麼做。
”
我說:“得了吧你,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了,你以為我什麼都會聽你的。
”
賀蘭婷一把抓住我衣領,威脅我道:“你整死他,我也會整死你!
”
我說:“就他媽知道你餘情未了!
”
賀蘭婷說:“讓你去弄死弄殘你前女友,你願意嗎!
”
我說:“得了吧你!
我以為你做事幹脆利落,想不到也這麼拖泥帶水,不過這是你的性格問題,關我屁事,我該怎麼做怎麼做。
”
我一把推開她。
賀蘭婷指着裡面:“我表姐怎麼辦!
”
我說:“媽的她也不是處,大家都是成年人,還能怎麼辦。
該忘就忘了吧,我現在可沒你那麼啰嗦,藕斷絲連。
”
賀蘭婷說:“你還是不是人。
”
我說:“你去問她啊!
不信。
她哪來像你那麼優柔寡斷。
”
賀蘭婷對什麼事都能幹脆利落,快刀斬亂麻,殺伐決斷,唯有感情這塊,她在男女情感上,絕對是白癡一個。
賀蘭婷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的媽媽,是我媽的妹妹,可是她不知道她是我爸爸的女兒。
”
我說:“怪不得我說那麼像你,這短短幾句話,你家庭關系那麼亂啊,你爸那麼濫情。
”
我沒說完,一巴掌打了過來。
還好我閃的快,但也指甲尖刮在了我的臉上,我捂着臉:“你有病啊你!
”
賀蘭婷說:“不許這麼說我爸。
”
我說:“好了,不說。
”
賀蘭婷說:“我爸和我姨媽在大學先認識,相戀相愛,姨媽後來考取了國外的大學她喜歡的醫學專業,她選擇出去留學,選擇分手。
那個年代,你知道留學這意味着什麼嗎。
我爸痛不欲生,甚至想過輕生,飽受失戀痛苦的他,經常跑去我姨媽家門口癡癡地等着,我媽覺得他可憐,開導安慰他,沒想到,過了一年後,我爸竟然和我媽,後來慢慢的産生了感情。
我姨媽出去的時候已經懷上了我表姐,因為身體的原因隻能選擇生下來,在那年代,不像現在那麼方便聯絡,當她知道我媽和我爸的事,她已經生了我表姐。
她就在國外,照顧表姐,完成學業,她沉迷于她的醫學專業,後來畢業後和一個也是華裔的牙科醫生結婚,牙科醫生對我表姐視如己出,前段時間,那個醫生癌症去世,沒想到,我姨媽在料理那個醫生後事,出了車禍,搶救無效,去世之前她擔心我表姐在那邊無依無靠,就告訴了我表姐說我們這邊還有她的親人,但是她沒有告訴我表姐我爸才是她真正的父親,我表姐這段時間在國外一直和我聯系,剛好完成了學業,就來找了我。
想不到文浩知道了。
”
我問:“文浩怎麼知道的啊?
”
賀蘭婷說:“以前我和文浩在一起,我就告訴了他。
我表姐回來,他是從我媽嘴裡知道的。
”
我說:“話說,你媽也真是的啊,怎麼就那麼蠢呢。
”
賀蘭婷說:“文浩能說會道,把白的說成黑的。
”
我說:“好吧,那是你們家自己的問題,你們慢慢解決。
文浩呢,我來解決。
”
賀蘭婷說:“我表姐你打算就這樣算了?
”
我說:“是嗎,如果發生了關系,就要娶了的話,那我先娶了你好不好。
”
賀蘭婷一咬嘴唇,我就知道她準備要對我動手。
我跳開兩步,說道:“你表姐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從小在西方長大,肯定沒你那麼傳統。
受過西方教育的女孩子中,我發現你絕對是最傳統的那個。
這也是好事。
”
例如黑明珠,她也是在外國待過的,她對待感情的态度,就和賀蘭婷截然不同。
我就納悶為什麼賀蘭婷那麼的傳統。
不過呢,也好,誰如果娶了她,絕對是福氣,她不會亂來。
但是,她有很強的控制欲望,會把自己的男人掌控在手中,動彈不得。
想想就憋屈。
賀蘭婷說道:“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評價!
”
我說:“行吧,那我可以走了吧。
你表姐還說什麼報警呢,真的報警,那我不完了。
”
賀蘭婷說:“你必須要和她說清楚你再走!
”
她一把把我扯進去了房間裡。
賀蘭婷拉着我面對着她表姐,我對她表姐說道:“表姐,其實我是你表妹的表弟,那你也是我表妹?
大家都親戚老表一場,不如這個事就這麼算了,大家洗把臉忘了吧。
”
賀蘭婷揪住我,說:“洗把臉!
忘了?
”
賀蘭婷表姐說道:“表妹,他,他并沒有對我做了什麼。
昨晚,昨晚他伸手來時,他自己又睡着了。
我,我也困了,就抱了他睡。
”
我說:“哦!
聽到了吧,原來是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那就好了。
”
是吧,我昨晚好像明明記得我動了她了啊,難道是喝醉後的半醒半夢遊動了她,但其實是沒搞成的。
可是昨晚那什麼酒,什麼迷藥,搞下去了真的全身又熱又亢奮,但到底有沒有碰她,我腦子裡覺得是有的,可是感覺,就像和黑明珠那晚一樣,到底有沒有,我都不清楚了。
賀蘭婷說道:“你确定?
”
賀蘭婷表姐說:“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