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問:“這幾點了你去做運動?
”
我說:“唉你管我做什麼運動,你是不是破解了那些系列号?
”
賀蘭婷問我:“你給我發的那些号碼,你什麼都不著明,我不知道你發這些來幹嘛?
”
是哦,我給她發郵箱了這些表格的系列号,好像沒跟她說清楚我發這個号碼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看了一眼下邊的謝丹陽,算了,還是不要給外人知道的好。
我說:“我會再發一次給你的,再見。
”
馬上挂了電話。
謝丹陽看着我,一臉疑問,我看得出,她是很想問我,誰的電話的,但是我是不可能會說的。
剛挂了,又來了一個電話。
是夏拉的。
夏拉,突然給我電話,不是說分了不要再聯系了嗎。
我的大腦運轉起來。
人沒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都不會無緣無故的。
她找我,難道說,泡泡已經告訴了夏拉我和謝丹陽在一起的事。
有意思。
我相信她的嘴,比媒體傳播得還快。
果然,當我喂了之後,夏拉問我:“聽說你剛才在我們公司樓下吃東西。
”
我說:“對,請問有何指教。
”
夏拉頓了頓,問:“和你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的,很漂亮,是嗎?
”
我得意了,我的計劃成功了。
我說道:“是,非常的漂亮。
哎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
夏拉說:“我會吃醋嗎,我有男朋友了。
”
我說:“嗯好,祝你幸福,祝你們幸福。
再見。
”
挂了電話。
謝丹陽已經不耐煩了,推開了我。
推開我?
我撲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六點,我們就起來了,我催着謝丹陽進去洗漱,然後退房取車往x城趕過去。
起來太早,昨晚運動量過度,我有些昏昏欲睡,幹脆就半睡半醒着,就這麼到了x城。
五百公裡,開了将近五個多小時,十一點我們到了x城人民醫院。
這個速度,謝丹陽一個女的,開得已經夠快的了。
到了x城人民醫院後,我看了一下時間,還好沒到下班時間,随即跑上去找人,問有沒有一個許思念的醫生。
卻被告知,她已經調到了我們市的第五人民醫院。
我靠。
氣死我了!
問了一下許思念的手機号,打過去卻提示已經停機了。
上車後,謝丹陽都罵我蠢:“你怎麼不知道打一個電話先問一下啊!
”
我本來都有夠不爽的,讓她這麼說我,我馬上回嘴:“給我閉嘴!
少廢話!
”
謝丹陽看了我一眼,不敢再說下去。
我說:“走,開回去。
第五人民醫院。
”
設置了導航,又要上路了。
在路上的高速上的停車站,随便吃了一人一碗泡面。
謝丹陽貌似對這些很反感,沒辦法,城裡的嬌生慣養的小妞,吃不慣是正常的。
不過當我泡出來,她聞到香味,馬上也吃光了。
泡面餓的時候吃的是好吃,可吃完了,感覺真是難受。
抽了一根煙,繼續上車趕回去。
在下午五點多,下班之前,趕到了第五醫院。
可累死了謝丹陽,一到了醫院停車場,她停好車,閉上眼睛就睡了。
為了獎勵她,我給了她一個吻。
她都沒力氣理我了,睡了過去。
我上去了醫院,問到了許思念所在的科室,然後,找到了她人。
當她摘下口罩,沒想到,站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個落落大方的美女。
如同平時看到的大多數的娴靜美女護士,她就是那樣子的。
我說:“你是許思念,我是女子監獄的心理醫生,你媽媽找你。
”
一聽到媽媽兩字,許思念表情有點不自然,也有點難受。
她強作鎮靜說:“出外面聊吧。
”
我和她走出了醫院大樓的走道外。
許思念看着我,問:“我媽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
我說:“你怎麼知道。
”
許思念說:“除非她出事,不然她是不會讓人來找我的。
她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她這麼做,隻想保護我。
可我更需要的是她。
”
我說:“呵呵,她是不想你如你父親一般受到傷害。
也怕她的身份讓你受到工作生活中其他人的歧視,也許還會對你的工作産生影響。
”
許思念問:“她是出了什麼事。
”
我說:“精神壓力過大,瀕臨崩潰邊緣,在監獄已經出現用傷害自己和他人來發洩自己心理壓力的情況。
我和她聊過了後,發現唯一能快速疏導她心中疾病的辦法便是找你過去和她聊一聊。
”
許思念兩眼泛淚問:“她沒怎樣吧。
身體還好嗎?
”
我說:“現在暫時沒怎麼樣,但是拖下去的話,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
許思念說:“我要做什麼?
”
我說:“去和你媽媽見面,疏導她的情緒壓力,不然,她可能真的會崩潰,你父親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
”
許思念點點頭。
我說:“你看這幾天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來安排。
”
許思念說:“明天下午。
”
我說:“可以。
我明天上午安排好,你到時候說是你要探視你媽媽,報上你名字就可以。
”
許思念說:“謝謝你。
”
我說:“呵呵你太客氣了。
你媽媽說你在x城人民醫院,我一大早就去了那裡,找不到你人,那邊說你調來這裡,我馬上又來這裡。
萬幸找到了你。
”
她突然說:“你等我一下。
”
看着她小跑回去的背影,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沒多久,她回來了。
到了我面前,我見她嬌喘連連的,她突然塞進我口袋中一個紅包說:“謝謝你。
”
我急忙要掏出來:“别這樣别這樣!
”
許思念制止我的手說:“你别拿出來,你拿出來讓别人看見,以為我們醫護人員接受紅包,我們會惹上麻煩。
”
我停了往外抽紅包的手,說:“許思念,你不需要這樣,我和你們醫生一樣,都是救人的。
我們自己有工資,就算你不給我這個,我也會盡量做好我的本職工作。
”
許思念說:“我也是,隻是一點小意思,你來來回回跑,那麼辛苦,我隻是一點心意。
你收下吧。
”
我說:“唉許思念你太客氣了。
”
這紅包摸起來還挺厚。
許思念說:“對了,我還沒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
我說:“張小帆起航,張小帆。
”
許思念說:“好,我記住了。
”
我說:“你明天直接報我名字然後說明進去原因,就可以進去的。
”
許思念說:“謝謝你張先生,我還有一台手術,我先去忙了,我明天看望完了我媽媽,請你吃飯。
”
我忙說:“這個就沒必要了,不必了真的,你還是想着先把你媽媽的情緒安定下來。
”
許思念說:“我會的。
”
我說:“好吧你去忙吧,明天見吧。
”
許思念對我揮手,然後馬上走向手術室。
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
可看她那樣,媽的,年紀跟我也沒什麼相差啊。
不過還好,她是專家,我也是專家。
她是醫學治療人身體的正宗專家,我是半吊子治人神經的專家。
回到了車裡,謝丹陽還沒睡醒,真的是累壞了。
我看她美目緊閉,睫毛漂亮,就在她的眼簾上親了一下。
謝丹陽被我弄醒了,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手機:“五點多了。
”
我說:“走吧,去那車友會。
不過沒關系啊,黃文正先到也沒關系。
”
謝丹陽松了松自己的四肢,說:“好累。
你安排的那個女孩,來了嗎。
”
我說:“我正要給她電話。
”
謝丹陽開車往黃文正他們說的路虎車友會聚會的地方。
我給麗麗撥過去,她說她已經在那邊了,而且已經進去了,在裡邊喝着茶。
我問她是怎麼進去的。
她說讓一個男的帶進去就行了。
我說:“你真厲害。
”
麗麗說:“美女讓帥哥幫忙,沒多少人會拒絕吧。
”
我說:“呵呵是的,真有你的。
真厲害。
大爺有空給你買棒棒糖含。
”
麗麗說:“說什麼呀你!
”
我說:“你居然這樣撒嬌的說話啊你,你是不是想到不好的方面了,你這女流氓女色狼。
”
麗麗說:“你才色狼,你發那人照片給我。
”
我愣了。
我看着謝丹陽,問:“有黃文正的号碼嗎?
”
謝丹陽說:“沒有。
忘了這個。
”
我說:“靠,你這傻子,你不弄照片來,讓人家到哪裡去找黃文正,她知道誰是黃文正!
”
謝丹陽說:“我們過去不就知道了。
”
很快到了他們搞車友會的地方。
其實就是在專賣店不遠處。
都是豪車專賣了。
到了那裡,謝丹陽給她朋友打了一個電話,我們混進去了裡面。
很容易的,就看到在車場上站着指導玩車的黃文正。
謝丹陽不能進去了,怕認出來,我自己進去找了麗麗,麗麗今天穿得,真是淑女一枚,打扮得靓麗而不妖豔,溫柔款款而不土鼈,修長貼身套裝。
我舉起大拇指,說:“終于穿得像個良家婦女了。
”
麗麗說:“你說什麼呀。
”
我說:“好了廢話不多說,看到嗎,就是這個,那個,看到嗎,在車邊指揮的看起來很厲害的那個男人。
”
麗麗說:“我知道了。
”
我說:“行了過程計劃我都和你說過了。
這是三千塊錢,先拿去,搞定後,還有一筆。
”
麗麗接過去說:“謝謝你呀。
對了,為什麼要害他?
”
我想了想,說:“放心吧反正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是和你說的她對我表姐圖謀不軌,我表姐家人卻很喜歡他,可是我覺得他人靠不住。
”
麗麗說:“可是上次你不是和我這麼說的。
”
我說:“你别管我說什麼了,反正有錢賺不犯法了就是!
”
麗麗不問什麼了。
我說:“你還真聰明啊,讓人帶進來,我剛才還要讓領導幫忙才能進來。
”
麗麗往遠處一指:“他帶我進來的,他說他是這裡的老闆。
”
我順着麗麗指過去一看,大吃一驚!
竟然是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