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沒這麼簡單,但萬沒想居然是要還衣裳錢給北澤墨?這又是何種處事法則?不過她自來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好阻止她。诶,不對,她剛剛說錦繡衣莊嗎?那
不是小姨婆留給他的産業?一直讓眉娘在打理。但是自己好像不太合适出面管這件事,不如便由她自己處理。
北澤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便仿佛腦子被門縫夾了,拉也拉不住。
“嘭……”一聲巨響,課堂的門被踹開的時候,屋内的所有人包括白木雪都吓了一跳。
“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意思。”北澤墨手執一個信封直走到她面前。
她認得那個信封,正是自己裝了銀票送到長陽王府賬房那個。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正在授業,麻煩您出去。否則我叫守衛了。”白木雪沉了沉氣。暗道一句虛僞。
“清場。”北澤墨喚了一聲,便見一隊全副武裝的甲衛進來将所有孩子都帶了出去,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
“墨王今日好大的官威啊。”孩子們都出去了,她反倒是安心了,倚着講桌,自顧拾起茶碗啜了一口。
“銀票是什麼意思?”北澤墨繼續适才的問題。
“分手費。”白木雪一臉不屑。
“你哪來的錢?”她口袋空空又不是一兩日的事,那日為了一百兩還苦惱了許久,又哪裡來的一百兩。
“你管我。”白木雪側目看了他一眼“墨王,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之前為我做衣服花的銀子,我一并還你,如此,你也不虧。”
“我問你哪來的銀子?”充耳不聞她的嘲諷,北澤墨執着着銀票的來曆。
“拿上這個銀子去陪你那寒小姐吧。我要繼續上課了。”輕蔑一笑,便朝門口走去。
“昨天為什麼要跑?”北澤墨快一步先堵在門前,她既說了寒小姐,自是證明她昨日看到他跟寒小雨了,且也誤會了。這就說明,昨天自己追的确實是她沒錯。
“我樂意。”睫毛輕輕扇了扇,不跑,難道還要上前送溫暖?
“你誤會了。”北澤墨換了語調。
“誤會?誤會什麼?寒小姐的墨哥哥喊得不夠好聽?”白木雪一臉鄙夷“果然還是小姑娘适合你。”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因為小雨,才要與你分開?”北澤墨低頭悶聲問道。
“難道不是嗎?”白木雪不假思索“也是,男未婚,女未嫁,你們也很般配。當然我是不會祝你幸福的。因為我沒那麼虛僞。”
渣男配得到祝福嗎?當然不配。
“你始終都還是不相信我。”北澤墨凄楚一笑。“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看你跟别的女子出雙入對,還要自欺欺人,他是為了我好這樣嗎?我隻是不懂怎麼表達,不代表我智商下線啊。我相信你也許真的喜歡過我,隻是大抵還是倦了。倦了便倦了,分手也要打着為我好的名義。北澤墨,你不覺得虛僞嗎?”見他如此委屈樣,白木雪反而來氣“看到你跟她在一起之前,我一直覺得是自己對不起你,但現在不會了。從此,死生契闊,莫不相問。我會過得很好,希望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