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北澤墨不解的看着你了半天沒說出所以然來的年輕男子。
“你不是二狗子那個遠親,白家姐姐嗎?”年輕男子一拍腦袋,終于想了起來。
白木雪怔怔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眨了眨了眼。在空中畫了半個圓。
“對對對,我就是燒餅浪。”年輕男子點了點頭“你還記得餅呢。”
白木雪笑了笑,告訴北澤墨年輕的男子是當日在花田給過她跟淩半張餅的阿浪。
“得罪。”北澤墨着實被這奇妙的緣份驚了一驚,俯身賠禮。
“沒事沒事。”阿浪擺了擺手,又轉向白木雪“話說白家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阿淩呢,你被搶進大宅的第二天,花田就出事了,我就再沒見過阿淩,怪想念他的。”“我們受人迫害,不小心墜崖,才來到的這裡。淩他在上面,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下來找我們,屆時你便能再見到他。”白木雪出不了聲,北澤墨主動回答了阿浪的疑問
。
“哦,原是如此。”阿浪點了點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北澤墨,又道“白家姐姐,這位是你的新情郎嗎?可比那東主有看頭……”“新情郎?”感情他是把寒東雨也算作一個了?白木雪蹙了蹙眉,隻覺會心一擊。隻是阿浪的話又道盡了這個時代女子身似浮萍隻能随波逐流的悲哀。一時竟覺有些悲涼,
隻是縱使她有心,卻也無力改變。
“過譽了。”北澤墨頓了頓,分明看到了白木雪眼中的尴尬,便為她解釋道“我是小白的未婚夫,情郎,她也隻有我一個。你說的那個是她的學生。逗她玩的。”“诶?聽起來很複雜的樣子,一時半會兒肯定也說不清,你們在這山洞也不安全,不如去我家慢慢說。順道等你們的朋友找過來了。”白家這對姐弟,初見就覺得有些不一
樣,果然是有故事的人,阿浪不禁在心中感慨了一番。
“你覺得如何?”面對阿浪的提議,北澤墨看向白木雪。白木雪動了動雙眸,點了點頭。二人便随阿浪回了家去。
“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還剩一些面,你們将就着吃一些。我去拾掇拾掇。”方到了家,阿浪便一番搗騰,煮了兩碗熱騰騰的雞蛋面上來。
“多謝。”北澤墨道了謝,也沒與他客氣,這個阿浪看起來倒是機靈的,與淩也認識,若是他願意,日後在業城為他謀份差事也算不枉他今日一片熱情。
“我吃不了那麼多。”白木雪從杯子裡沾了水,在桌子上寫道,繼而便将自己碗中的雞蛋以及大半碗面都夾到了北澤墨碗中。
“不行啊,小白……”北澤墨皺了皺眉頭“你這樣的話,我遲早要變成一個胖子,屆時你就看不到我的八塊腹肌了。”
白木雪作勢翻了個白眼,又扯了扯他的嘴角,表示自己對他的腹肌并沒有什麼興趣。
“真的嗎?”北澤墨假裝有些挫敗,撇了撇嘴“那我給别人看了。”
白木雪放下筷子,蓦然起身,叉着腰氣鼓鼓的瞪着北澤墨。“你說你又不看,還不讓我給别人看,多浪費啊。”北澤墨漫不經心的撥了撥碗中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