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那我上兩回也不是為了我自己,還是你未來夫君的國庫有點不夠充裕的緣故。”
“是上三回,不是兩回。”
千月城是無忌憚辯解,千月聆趕忙糾正,這二跟三聽起來就差了一回,但按銀子算那可差了很多。
“所以聆兒還要謝謝你喽。”
米可兒忍不住埋汰了一聲。
“那可不,我這不是在給她夫君排憂解難呢麼。若是沒有我,保不齊要頭痛多久。”
“得得得,您是大功臣行了吧,但是你這回便不要想了,這是此前我跟風哥說好的,這一季主打團圓結局,風哥點了頭的。你那什麼有傷風化的借口不好使了。”千月聆啃着桃子,斷了千月城的想法。這一趟磐石之行,又是好大一筆開銷,回來之後,因着腳上不順爽也沒仔細盤點。不過理論上應該還不至于虧空,但千月城要是再
給他搗亂的話,就難保不會赤字了。從千月聆房裡出來,千月城便直接入了宮去。新的話本子,聆兒雖然沒給他看,但光是在門外偷聽到的那些,總覺的這個本子寫的就是北澤墨與聆兒從前的故事。鑒于此
點發現,他還是得盡快告訴陛下才好。讓陛下心裡有個底。
千月城到的勤政殿的時候,夜長風正批閱完奏折。看千月城神色凝重,便屏退了左右“說吧,急匆匆的進宮來還擺一副臭臉。”
“微臣懷疑聆兒可能見過北澤墨了。”
“怎麼說?”從前夜長風還是太子的時候,不分彼此便罷了,但現下他已登大寶,雖然别扭,但該有的禮節一應不能少。千月城擡了擡手,說出了自己的疑慮。夜長風深沉的眸子輕動
了動,倒是沉住了氣。“磐石國内亂,青石問昭月帝請的天啟軍幫清,天啟的指揮官人稱墨将軍。聆兒上山采藥,掉進石洞裡,被蛇咬傷,是這位墨将軍将她找回。微臣當時便有所懷疑,找了借
口特意去見這位墨将軍。但微臣見到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叫柏寒川。”
“然後呢?”
柏寒川這個名字,夜長風仔細想了想還真沒聽說過,林紹霍雲蹤的話當年确實常跟在雪兒身後。
“聆兒近日新寫了個話本子,說的故事像極了北澤墨跟她自己。”
“不必如此緊張,許是巧合而已,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朕對這個本子的好奇心。迫不及待想要一觀。”
千月城長籲了一口氣,突然又跪下拜了一拜“陛下,可還記得當年答應微臣的事?”
“隻要聆兒留在朕身邊一日,朕便寵她一日,君無戲言。”
夜長風笑了笑,心底卻浮過一絲慌張。
“這樣,你去循例問一問與聆兒一道去的人,北澤墨的畫像,你有吧?”
“微臣明白。”千月城點了點頭,退出殿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聆兒再見那個墨将軍了。眼下看起來,聆兒當尚未恢複記憶,便将事故的火苗掐滅在源頭上。如此,對聆兒也算是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