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上地下分得如此的清,把天下蒼生當什麼?我倒是覺得那不是天帝的意思,是一種風氣,不然天帝也不會派人幫死鬼閻王了。
死鬼閻王回到地府之後也是不動聲色,沒有明目張膽的要徹查此事,隻是說抓鬼的事折騰得他有些累了,就然白淼和白炙費心去了。
雲姬雖然之前被死鬼閻王打了一巴掌,倒也沒有記仇,好歹是夫妻,哪有隔夜仇。死鬼閻王一回陰間,雲姬就各種的噓寒問暖,死鬼閻王始終不冷不熱的。
我也懷疑過雲姬,但是想想,又不太可能。死鬼閻王的那些女人中,就雲姬在經常露面,她看死鬼閻王的眼神絕對是真愛,這個裝不出來的。愛一個人沒必要折騰對方吧?這個說不通。
雲姬對我冷淡我倒是覺得沒什麼,我也沒奢望她跟我像親姐妹似的,這個本來就不現實。沒必要去指責她翻臉比翻書快,她愛的是死鬼閻王,又不是我。
之前她對我的種種可能也就是處于禮數,後面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一副冷臉了。
我在房裡休息,雲姬卻突然找上了我。我不知道她來找我的目的,也就沒先開口說話,靜觀其變。
“靈妃,今日閻君不在你這裡歇息,難道你就一點不介意?”她一來就直奔主題。
所以說,死鬼閻王是去别的女人那裡睡覺了嗎?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于雲姬來找我的目的。
我搖頭:“難道你介意?今天他在别人那裡,說不定明天就去你那裡了。”
雲姬臉色不太好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說話沒必要夾槍帶棒的,那幾個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說道:“所以你覺得我是省油的燈,就來找我了?那麼……你想表達個什麼意思?我介意不介意又怎麼樣呢?”
她頓了頓說道:“你雖然有了子嗣,但孩子不是沒保住嗎?你就不怕其他女人有了身孕,你地位不保?你想在這裡凄苦的孤獨下去嗎?還不如趁着閻君對你還有些興趣,穩固一下根基。我們可以聯手,把閻君的心給牢牢抓住。”
她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危機感了,而且開始嫉妒今天死鬼閻王要睡的女人。妒欲有時候真的挺可怕的,死鬼閻王不見得會讓我走,所以以後我呆在陰間的可能性要大得多,我可不想做個獨守空房的怨婦。
雲姬看上去可不是個善于玩心計的人,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她現在能跟我聯手對付别人,将來就可能對付我。我不會完全相信她,但是我也不準死鬼閻王跟别的女人有什麼。他以前疑似旁敲側擊的說過,沒和他那些女人有過什麼,我不會真的要求他過去沒動過那些女人,但現在和将來,我介意,很介意。
特别是在我現在隻剩下三魂六欲的時候,獨占欲和嫉妒的欲望什麼的很容易就會滋生。
我斟酌了片刻說道:“看來你是打探清楚了,知道死鬼閻王今天在誰哪裡?”
雲姬點頭:“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難道你想現在就沖過去?這樣……不好吧?”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角說道:“沒什麼不好,你不也希望是這樣嗎?不然你來這裡這一趟就白來了。”
我越過她走了出去,她跟在我身後給我引路,到了閻王殿左側的一處側院前,依稀看得見裡面暖色系的燭火,陰間的天空不是那麼黑,感情點蠟燭是為了煽情?
這個我就不高興了,我輕輕一躍跳到了牆頭,很輕松的進了院子。我看見了大門上的門匾了,蘭玲閣,一個女人住這麼大地兒,臉不小啊。
雲姬告訴我,住這裡的叫藍靈,沒賜封号,隻是個妾。
一路摸到藍靈的房門前,燭火搖曳間,我好像看見了死鬼閻王跟一個女子相擁的影子。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這藍靈也是他的女人,睡個覺正常得很,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不過還是欲念占了上風,我直接推開了門,看到的是死鬼閻王把藍靈按在梳妝台上……
那個藍靈好像在掙紮?這是不樂意,所以死鬼閻王在用強?
死鬼閻王好像沒料到我會突然沖進來,看見我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藍靈趁機掙脫,一臉心有餘悸的退到了角落。
“你們來這裡作甚?”死鬼閻王悶悶的問道。
我不滿:“怎麼?打擾了你的好事?”
他還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但是語氣有些嚴肅:“别鬧,回去!”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在這裡做什麼?走之前我看了藍靈一眼,她那張稚氣未脫的臉和無辜的眼在我心裡刻下了深深地印記,死鬼閻王喜歡看着比較小的?
我就這麼走了,雲姬有些納悶:“這樣就走了?好奇怪……藍靈為什麼好像不願意的樣子?誰不想得到閻君的寵幸?”
我楞了一下:“沒事……他等會兒就會出來了,今天沒白來,估計他也沒心情了……”
回到房裡,我還在想那個藍靈為什麼不願意讓死鬼閻王那啥,換做其他女人,死鬼閻王去了,就差高興得暈過去了才對。
左思右想,我還是放出了一隻用法術凝結成的幻蝶,幻蝶相當于我的眼,我倒要看看死鬼閻王想搞什麼幺蛾子。
事實證明,死鬼閻王沒有被我跟雲姬去那一趟壞了心情,我通過幻蝶看見他強行把藍靈壓在了床上。男人都一個德行?看我看膩了?
藍靈都快哭了的樣子:“閻君……求求你别這樣……妾身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怎麼看都是死鬼閻王第一次寵幸她,她在害怕?
死鬼閻王完全不顧藍靈的求饒,摘下了面具不緊不慢的伸手去解藍靈的衣帶。要不怎麼說他長着一張禍水臉呢?藍靈在看見他臉的那一刹那,連掙紮都忘了,俏臉兒上多了幾分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