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他叫什麼名字,池幕沣
齊小曲酒醒過來以後陸北深臨時有事先回了川州,多了位生面孔,齊小曲總覺得這個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很是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顧月牙介紹說這是何叔,陸北深派來接她們回家的司機。
回到川州的家裡已經是深夜,齊小曲打開手機看到有六個未接來電,撥過去幾秒就聽到熟悉的磁性嗓音。
“最近過得好不好,這麼久沒見,明天過來你家怎麼樣?”
“不可以,我媽會誤會。”齊小曲了解她媽,見到池幕沣那樣的男人豈不是又要亂點鴛鴦譜。
那頭池幕沣低低一笑:“那可怎麼辦,記得有人說她媽一直想要德納翠的護膚品,我這正好從M國捎帶了盒回來,就是不知道她還想不想要,不想要的話送給别人算了。”
“诶,别啊,送給我吧。”她語氣軟了下來,“明天來可以,不準亂說話。”
“保證不亂說,不過你媽怎麼想的,就不關我的事了。”
齊小曲想到她媽一直惦記的那套皇室白金護膚品:“那你明天過來我家吃午飯,我跟我媽說一聲。”
她挂完電話就下樓去找林岚:“明天我有個朋友會過來吃午飯,記得多準備幾個菜。”
“是男是女?”這方面林岚一點都不含糊。
“男的。”
說完齊小曲就後悔了,見林岚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忙說:“男性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岚則笑:“我知道,男性朋友也是男朋友嘛。”
齊小曲無奈:“随你怎麼理解吧。”
見齊小曲預備上樓,林岚忽然說道:“明天把你外婆舅舅一家子都叫過來,都好久沒聚了,趁着這個雙休日,大家熱鬧一下。”
心底哀聲一歎,齊小曲不知有個這樣的媽應該如何是好,心裡的小算盤她再清楚不過,說是聚,無非是讓親戚來都來見見池幕沣,順便做個人品評估。
——
第二天,池幕沣就過來了,從他的後車廂搬出一大堆的禮品,各種名貴補品,高檔煙酒一應俱全,看得人眼花缭亂。
林岚才見到池幕沣就笑得合不開嘴了,見到滿車的禮物更是笑眯了眼:“快進來,不用換鞋,随便一點,就當是自己家好了。”
池幕沣禮貌的向屋裡的人問好,齊小曲的那些親戚全部都跑了出來迎接這個男人,個個笑容滿面,看起來都很滿意的樣子,其實這早就在齊小曲意料之中,池幕沣是那種很容易給長輩留下好印象的人。
池幕沣擡眉打量了一下屋裡,目光落在一身家居服的齊小曲身上,見她素面朝天,頭發綁了個精神的馬尾,清水的打扮别有一番味道。
他勾嘴一笑:“你家挺熱鬧的,平常就這麼熱鬧嗎?”
“還好,我們家親戚關系比較和睦,正好今天是雙休日,所以都過來了。”
“看來我來得挺巧的。”
“是挺巧的哈。”
齊小曲嘿嘿一笑,她斷然是不會告訴他這都是老媽特意叫過來的,都是為了看他。
一大家子的親戚湊到了沙發上,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跟池幕沣聊天,齊小曲偶爾一瞥,微微吃驚,今天的池幕沣出乎意料的親切,都是有問必答,一付彬彬有禮的模樣很招人好感,但是隻有齊小曲知道那其實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林岚突然從廚房探出腦袋叫她,這才剛進去就問:“他叫什麼名字?”
“池幕沣。”
“他是做什麼的?”
“開公司的。”
林岚“哦”了一聲,又問:“他應該很有錢吧?”
“開公司都挺有錢的。”
“好些個億了吧。”
齊小曲挑眉看她:“你怎麼知道?”今天池幕沣穿着挺休閑的,不像是土豪金的打扮啊。
“你以為我是吃素的,你瞧他那氣度,還有停在外面那輛車,隻要透露一點訊息,我立刻能聞到。”
齊小曲樂呵呵:“你屬狗的吧。”
林岚瞪她一記:“你喜歡他嗎?”
這個問題,齊小曲想了下:“不讨厭。”
“什麼叫不讨厭,這麼優質的男人可要抓緊了,不然就被别人搶走了,你還小,還不懂,女人嫁得好比什麼都重要,我看他人品似乎也不錯,脾氣溫和又懂禮貌。”
“你從哪看出來的,才見一面就得出結論了。”
齊小曲差點沒笑岔,她沒想到,林岚的這些形容詞有天會跟池慕沣對上号,與池幕沣認識這麼久,在她的印象裡,他是最腹黑,最會裝的,詞典裡基本沒有善良這詞。
“我們都是過來人,像你們這種年紀的女孩,最容易被一些社會上的混混拐騙,你瞧你們學校,有多少對在戀愛,又有多少在認真讀書,我不是反對校園戀愛,隻是沒多大的前途,不管在學校多好,至少是有家裡在支撐經濟,不用去考慮現實問題,等一出校門就什麼都變了,除非家庭條件好的,不然靠自己去打拼,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看小池各方面條件都不錯,不想你錯過了可惜。”
“知道了,你少操點心吧,魚都要糊了。”齊小曲指了指她後面的油鍋。
“你呀,少給我打馬虎眼。”
“诶,真糊了啊。”
林岚猛地回頭,趕緊去端鍋,齊小曲趁機溜出了廚房。
吃過飯,林岚未免大家無聊,擺了桌麻将,叫池慕沣也玩兩把。
他笑笑說:“你們打吧,我不太會。”
林岚一臉熱情:“不會沒關系,很容易學的,我教你。”
池幕沣盛情難卻起身去了麻将桌。齊小曲則為其它親戚捏把冷汗,池幕沣旗下也有賭場,他一個老闆定然是有兩把刷子的,他那是推辭,林岚隻以為他真不會。
池幕沣的确沒怎麼摸過麻将,不過賭這東西大小通用,隻要摸清點門路,了解一二就很快可以上手,他雖然很久沒賭過了,不過麻将這玩意對他來說純屬過家家。
“我們慕沣不太會,你們可要讓着點啊。”林岚搬過椅子挨着池幕沣,打算充當軍事指點江山,将一疊鈔票放他面前,大方的說:“沒事,輸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池幕沣淡然笑之,一臉寵辱不驚,其它三位親戚各懷鬼胎,碰上生手,誰都高興,這表示赢錢的機會來了。
殊不知玩了幾圈,一個個都成了菜瓜臉,再也笑不出來了。原來生手也不一定會輸,有了這個認知,都再也不敢輕敵了。
首先林岚以為池幕沣不會打,結果沒教兩下就無師自通,于是笑眯眯地繼續觀戰,後來池幕沣牌運出奇好,幾乎摸哪張準是那張,她開始奇怪,心道這小子牌運也太好了,想當初她第一次打牌運氣都沒這麼順風順水過,繼續看下去,直到他面前的那堆鈔票堆成了小山,親戚們從剛開始的漫不經心變得虎視眈眈,然後以大舅口袋裡的錢輸光光,這牌才告一段落,池幕沣将大把的赢錢交到林岚手裡,她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對池幕沣更是滿意之極,齊小曲在旁看着,隻得哀歎更甚,這誤會已深,真是百口莫辯了。
飯後池幕沣驅車帶齊小曲到郊外九裡壇墓園,齊小曲想不到他會帶她到這裡來,意外的看着墓碑上女人黑白的照片,是一張年輕的美人胚子,眉目如畫,淺笑盈盈,目測年紀不過四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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