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買下流金歲月,他眼睛也沒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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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一間安靜的音樂餐廳,頃刻間變得熱鬧非凡,客人們盯着舞池裡熱情揮灑的半裸男人,興緻大起,紛紛跑上去圍觀,掌聲吆喝聲不斷,被人衆心捧月,小維一陣得意,舞得更加賣力。
齊小曲趁機溜出了餐廳,走過繁華的東道街經過一家百達翡麗手表店,無意間被櫥窗裡的一款藍色碎鑽嵌成的細鍊手表吸引,在那白晝燈光的照射下那隻表渡着一層柔和的彩光,極為的奪目,她注意到了标簽上印刻着的一個特别的名稱“流金歲月”倒挺符合這表給人的感覺,低調既不張揚,散發淡淡的奢貴。
喧嚣的街道行駛過一輛豪華黑色轎車,開車的老何眼尖地看到站在表店外面的女孩,立即對身後的主人說道:“老闆,是齊小姐。”
陸北深将目光移去車窗外,盯着那個站在櫥窗外的嬌小身闆,唇角一勾:“停車。”
齊小曲走後,一個清俊颀長的身影走進百達翡麗店,售貨員小姐看了眼男子俊美過頭的臉,頓時紅了臉,男子清冽的視線掃了眼櫃台裡那隻“流金歲月”的手表,修長好看的手指着它:“幫我包起來。”
銷售員接過那張金卡,喜上眉梢,這表算是店裡最為昂貴的了,像這麼豪爽的客人以往也有,但是出手這麼幹脆的就不多見了。她笑瑩瑩地道:“先生真有眼光,這表是我們店最新推出限量版紀念表款,送人的話很有紀念意義,特别是送女朋友再适合不過了。”
聞言,男子微微一笑,眉目生輝,銷售員小姐目露驚豔,盯着他走出的俊挺背影半天沒回過神來,其他店員湊了過來,叽叽喳喳的議論開了。
“四十九萬的價值,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買了,真不是一般的闊綽。”
“瞧見他手上戴的表沒,帕泊的頂級藍皿貴族,手表之王,可不是一般有錢人戴得起。”
“你怎麼知道,你識貨?”别的銷售員表示質疑。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這方面的癖好,喜歡看一些頂級鐘表雜志,那牌子我自然是認識。”
“這我倒沒注意,我全程就隻顧着盯着他的臉看了,簡直帥得驚天動地啊。”
全體銷售員一律點頭,表示贊同!
“那枚女士表不知道送誰的,想必那女的要幸福死,有個這麼帥的男人當男朋友。”
“難道你們不覺得他很眼熟嗎?”
“好像真有那麼一點。”
有個女的跑到了她的私人抽屜裡抽出一本雜志跑了回來,指着雜志封面:“可不就是他嘛。”
“難怪了,原來是陸北深!”
“绯聞女友是顧月牙,難道是送給她的?”
“誰知道啊,陸北深私生活神秘得很。”
“可是真的很帥啊,又那麼有錢,簡直完美。”
“诶,你們就别做白日夢了,這種男人想想就好了,該幹嘛都幹嘛去。”
八卦一止,銷售員們又回到了各自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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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周末,齊小曲剛回學校就看到各大公告欄下面圍了好些人,跟着好奇地走了過去,看見上面貼着一張華美的海報,畫面美輪美奂,顧月牙裸露香肩,身穿華麗的紅色小禮服,坐到了一架鋼琴前優雅的彈奏,看到海報内容,才知道原來下個周末即将在川北大學的碧桂園體育場舉辦一場大型的演唱會。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轉過頭去,看到一張帥氣的臉,孫卓眯眼往海報上掃了眼,一臉痞笑:“想不想去看,哥哥我給你弄張頭号頭排的座位票怎麼樣?”
“就你,你爸是校長?”齊小曲斜他一眼。
“非也,我舅是副校長,這次演唱會的主辦,弄張票就一句話的事。”
“那就幫我弄兩張吧。”
“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還是算了。”齊小曲扭身就往教學樓走去。
孫卓連忙跟了上來:“嘿,你别走啊,這場演唱會可是很有看頭的,不看後悔。”
“那你說什麼條件,殺人還是放火。”齊小曲腳下一頓
“齊小曲,我像那種人嗎?”孫卓微微有絲火氣。
“好吧,到底什麼條件?”
“下個月的籃球大賽來做我的拉拉隊員,怎麼樣,這條件不為過吧,好歹咱們相識多年,從高中開始就是同班,你不會不賞臉吧。”
“你身後那麼多小妹妹,還不夠湊數嗎?”
“那些小妹妹哪能跟你比,到底答不答應嘛。”
“下個月還早着呢,到時再說。”
孫卓聽她這麼說,估計是答應了,面上一喜,厚臉皮地又追着她走:“演唱會那天要不咱兩坐一塊,你一号我二号,放心吧,我長這麼周正,你不會沒面子的。”
齊小曲瞪了他一眼:“不貧會死嗎?”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瞧瞧,我兩走在一起多般配,大家都在看我們呢。”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齊小曲一把推開他,往教室跑了去
孫卓連忙叫道:“诶,别忘記球賽是下個月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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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回到公寓,看到藍天在泡桶面吃,拿眼一瞧,還是萬年不變的康師傅鮮蝦魚闆,齊小曲禁不住皺眉:“老是這個味道,吃不膩啊?”
“沒辦法,食堂的飯菜太難吃了,肚子澇得慌,你說都好幾年了,那食堂師傅怎麼就不換換,我現在每次去打飯,都跟上刑場似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齊小曲放下包,随手就将她那桶還沒開吃的泡面扔到垃圾桶裡:“走,出去吃,你不是很久沒吃麻辣魚香鍋了嗎?”
藍天蹦了起來一把抱住她:“知我者莫若你,知道我這都一個月沒打過牙祭了。”
“你過兩天就要去趟東南亞,聽說那土匪頭子的老巢建在深山老林裡,那地方除了蛇蟲鼠蟻,别的都沒有,不趁着去之前多吃幾頓好的,到時更澇得慌。”
藍天咦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出任務,消息挺靈通嘛。”
“影告訴我的,你知道他那人,說話透風的。”
“說真的,小曲,在組織這麼久,你難道不好奇咱們的*oss長什麼樣啊,每次見他都戴着面具,該不會是長得太醜了,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吧。”
聽他說話的嗓音應該是一個年輕人,每次露在外面的隻有手和眼睛,都是難以給人具體的形象,不過那雙手倒是修長漂亮,皮膚也相當不錯,藍天每次見他都會發揮無盡的想象,但是終歸想象不出來那是一張怎樣的臉。
齊小曲倒不這麼認為:“那是沒見面的必要,我們跟他沒有感情可言,我們充其量在他眼底就是殺人機器。”
齊小曲其實也好奇過,七色沒有人見過*oss的真實面目,就算是影,呆在七色足足十年之久,連他的影都沒靠近過。
藍天點點頭:“說得也是,要是哪天我叛離了組織,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齊小曲歎了歎:“到那時候如果能活下來,就好好的過,反正你無牽無挂,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隐姓埋名重新開始。”
藍天是孤兒,很早就父母雙亡,三歲的時候是被七色組織的首領從垃圾堆裡撿回去的,大冬天的凍得奄奄一息,後來就正式被訓練成七色組織的一員,齊小曲曾經問她最大的夢想是什麼,她說,想有個溫暖的家,這麼簡單的要求,卻成了一種可望而不可急的奢望,這讓齊小曲心酸不已,自從十六歲認識以來,兩人一直都是形影不離,不僅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還多了層并肩的戰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