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琪這樣說,反而讓高詩園更傷心了,她原本以為夏雨琪會為自己說好話,沒想到夏雨琪也讓她回去先休息。
剛剛十分亢奮的高詩園感到害怕了,她問道:“雨琪姐,我……我真的要回去啊,可是我是為了公司好,為了雨琪姐好,沒有私心的,雨琪姐,你和林老師說一下吧,以後我再也不敢這樣了,你就讓我留下吧。”
剛剛發生了這種事情,夏雨琪心中也不好受,現在聽着高詩園不斷在耳邊聒噪,夏雨琪不勝其煩,她說道:“你剛剛沒有聽林老師說嗎?沈香橙并非是玄霆娛樂的簽約藝人,她現在在玄霆制作唱片專輯是她對玄霆的情分!”
夏雨琪苦笑道:“一個連林老師都不願意得罪,都得罪不起的人,你認為我們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和她作對!”
聽到夏雨琪這番話,高詩園徹底傻眼了,按照夏雨琪的意思,沈香橙是林興都得罪不起的人物,竟然是金牌制作人都不願意去得罪的人,她高詩園又算是哪本蔥?
“啊?”聽到夏雨琪這樣說,高詩園徹底癱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的事業徹底完蛋了。
要知道玄霆娛樂的待遇在行業内算是數一數二的,向高詩園這種工作了一年的幕後,每個月輕輕松松都對得到一萬多元,要是不再玄霆上班,這種收入哪裡去找啊。
高詩園徹底慌神了,她哀求道:“雨琪姐,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願意離開這裡,我不能離開這裡啊!我還有房貸要還,年底還準備結婚,男朋友都等着我的收入買車,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啊。”
夏雨琪本來就是不厭其煩,高詩園這樣一鬧她更加煩悶,說道:“詩園,我隻是玄霆娛樂一名普通的簽約歌手,不是什麼大人物,作為朋友,我隻能說,你先回家等着,等林老師消氣了我再給他說說,就這樣吧。”
夏雨琪說完後,收拾東西離開,留下一臉無助的高詩園。
……
在恒天綠色的實驗室裡,事宜的溫度和恰當的化學試劑。彙谷靈稻在實驗室的保溫箱裡瘋狂地生長着。
今天彙谷靈稻竟然開始抽穗,馮毅得到實驗室的消息後立馬趕了過去。
按照過去的培育,即便條件再适合,光照二十小時,一株水稻的抽穗時間也是一個月左右,彙谷靈稻竟然隻用了不到兩周的時間。
在衆人的嚴密監測下,彙谷靈稻成功的開除了紫色的稻花,也成功抽穗。馮毅每天都回去實驗室守着,一周後,彙谷領導終于成熟可以收獲。
要是這次的試驗成功,今後恒天綠色就不用再依賴彙谷公司。
當試驗人員從稻穗上将成熟的紫色稻谷去取下來交給馮毅,馮毅的激動之心溢于言表。
試驗人員邀功似得說道:“成功了,咱們成功了!”
馮毅結果稻穗,輕輕将外面的谷殼弄開。
空的!
紫色的谷殼外面竟然是空的!
馮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剩下的谷殼全部打開,竟然都是空的!
這是什麼原因!
實驗人員也不相信有這種事情,稻花授粉的時候他們是全部參與了的,植物隻要是授粉了,為什麼會不結果實!
馮毅臉色冰冷,将手中的稻谷摔在地上,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實驗人員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保溫箱裡的所有稻谷全部拿出來,将外面的谷殼弄開。
第一株是空的,第二株還是空的。
接下來的幾株,除了偶爾有幾個長得畸形并不飽滿的米粒以外,其餘的部分全部是空殼。
實驗室花費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就得到了這個結果,馮毅的面色很不好看。
“這是怎麼回事!”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詢問着實驗人員。
實驗人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說道:“稻谷的基因沒有問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的染色體也不應該會出現單倍的情況而無法結果,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們也不太清楚。”
馮毅郁悶不已,原本以為會是慢慢的歡喜,沒有想到會是這這種結果。
可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要是彙谷靈稻的種植不能種植第二季,那彙谷的種子是從哪裡來的?
他從沒有聽說彙谷自己從外面購買種子,這個種子一定是彙谷自己培育的。
怎麼辦?
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彙谷人自己才清楚,對于彙谷的内部機構設置,馮毅還是比較了解,種子這方面的事情是由種植部的蔣偉在負責,可以從蔣偉那裡入手。
馮毅想到這裡,打定了注意。
馮毅将實驗結果告訴了吳堯,兩人坐在辦公室裡抽着悶煙。
吳堯是最郁悶的,當初還拿了錢叫人去偷彙谷的水稻,現在看來沒有任何意義。
“實驗室那邊檢查過染色體,說的沒有問題,就是不能繁殖,他們也找不到原因。”馮毅心煩意亂,眼看可以大做一筆,沒有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吳堯說道:“聽說鎮上也找過你們了,想和你們合作種植水稻?”
馮毅點頭,“他們先去找的彙谷,彙谷那邊沒有答應才找到這邊的。如果能将恒天綠色的水稻種到整個青霞縣,恒天綠色擁有的不僅僅是商業價值,更是政績!彙谷錯過了這個機會,而你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到時候就能将彙谷從現在的龍頭企業上拉下馬。很多事情就要好操作許多。”
馮毅的點子吳堯當然明白,可是問題是現在應該怎麼做,沒有種子就等于什麼都沒有。
吳堯說道:“不知道你聽說沒有,鎮上已經找彙谷拿了一些種子回去,咱們現在動手是不是晚了一些?”
“這種情況?”馮毅暗叫不好,要是彙谷主動和ZF合作,那他們就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不過……”吳堯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政府那邊的情況很可能和我們一樣,稻谷能生長,但是不太可能會收獲。”吳堯将手裡的空殼稻谷扔在桌子上,兩人似乎有了計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