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
此時,齊達爾、約翰遜等人還沒有走遠呢,結果,聽到腳步聲後,一回頭,就看到林若風正在大踏步走過來。
“這塊原石,我買下了!”
林若風頗為激動的來到這塊有着裂縫的原石面前,當即拍闆買下了這塊原石。
在這一界,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如果同時看上同一塊原石,遵循先來後到的原則。
如果第一個看到原石的人确定不購買了,那麼第二個看到的人才可以購買。
之前,林若風一直站在遠處,沒有過來,就是因為齊達爾還在觀察着這塊原石,他沒有資格購買。
“你要買這塊原石?”
齊達爾眉頭皺了皺,沉聲說道,“賭石不賭裂,你要買這塊原石,有多大的把握!”
“沒有把握!”
林若風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有把握?沒有把握你還買?”
顯然,齊達爾不相信林若風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
“沒有把握就不能買了嗎?”林若風聳了聳肩膀,說道,“賭石,賭石,精髓不就是在“賭”這個字上嗎?難道隻有把握才會去賭?我這個人吧,一旦賭性大發,隻要自己看上眼的,都會賭,畢竟,就區區三百萬嘛!萬一,真的切出了極
品翡翠了呢?這人吧,就要有夢想,否則的話,和鹹魚又有什麼區别?”
“——”
看着林若風在那裡滿嘴跑火車,齊達爾很是無語。
賭石界,越是聲名鵲起之人,在對待賭石問題,越是謹慎。
當然,說好聽一點的是謹慎,說難聽一點的是保守。
因為,他們承受不了失敗,一旦失敗,就會讓名譽受累。
所以,那些成名的賭石專家,除非遇到把握非常大的原石,否則的話,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而像林若風這種灑脫,或者說逗比的賭石高手,還真是罕見。
“石先生年紀輕輕就能成為賭石方面的高手,的确與衆不同!”
齊達爾笑了笑,說道,“以石先生的賭石水平,想必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賭王之王大賽了吧?到時候,再一睹石先生的風采吧!”
“你想多了!”
林若風聳了聳肩膀,說道,“舉辦方給我發了請帖,我沒接受。”
“舉辦方給你發了請帖,你沒接受?”
約翰遜再也忍不住了,出言諷刺道,“我看,是你根本就沒有接到舉辦方的請帖,現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吧?”
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有人不接受邀請的?
能夠站在賭王之王的賽場上,那就是一種肯定啊,不管能夠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那豐厚的獎勵,就足以讓人心動。
所以,林若風的實話,在他看來,那就是嘚瑟。
“哦?”林若風斜睨約翰遜一眼,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滴?不信嗎?不信的話,我們來賭一場怎麼樣?如果我沒接到舉辦方的請帖,那算你赢,而我要是接到舉辦方的邀請,但卻拒絕了,那算我赢,誰要是輸了的
話,就裸跳《小蘋果》,你敢和我賭嗎?”
“你——”
約翰遜很想罵人,mmp,你就這麼喜歡裸跳小蘋果嗎?
“怎麼滴?是不是不敢和我賭啊?”
林若風一副不屑的模樣,看着約翰遜說道,“不敢和我賭,就少在我面前逼逼,我和你師傅是同級别的人物,你算什麼東西?”
“你——好,我和你賭!”
約翰遜大怒,林若風明明比他還要年輕,結果,現在卻說出這種話來,顯然,不僅不将他放在眼裡,同樣不将他的師傅放在眼裡。
“我告訴你,石中玉,就憑你,還不配和我師傅相提并論!”
盯着林若風,石中玉寒聲說道,“整個華夏,從來都沒有出過賭石方面的真正專家,你們那些自封的賭王,在我師傅面前不堪一擊!”
“呵呵——”
林若風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冰冷之色,寒聲開口,“很好,今天,我就參加這個賭王之王大賽了,我倒要看看,你師傅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當下,林若風就叫過來一名巡邏的保安,讓他聯系青田正雄。
很快,青田正雄聯系上了,林若風從保安手中接過電話,沉聲說道:“青田正雄,我是林——我是石中玉,我準備參加賭王之王大賽了,你現在将請帖給我送過來吧,我現在中端原石區!”
“哼!裝模作樣!”
約翰遜冷哼一聲,不過心中卻是在嘀咕。
畢竟,這電話是現場的保安打出去的,所以電話那一頭的人就是青田正雄,而知道對方是青田正雄,但林若風依然敢這麼說,說明他心中很是肯定啊。
懷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十多分鐘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青田正雄帶着幾名保镖出現在中端原石區。當看到林若風時,青田正雄臉上一喜,一路小碎步跑了過來,恭敬的将一張燙金請帖雙手遞給林若風,說道:“石先生,這是您的請帖,上次你拒收,為這事,我可被我的上司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謝天謝地
,你總算是收下了請帖。”
林若風從青田正雄手中接過請帖,随後将目光轉向約翰遜,冷冷的說道:“脫衣服吧!”
“這——”
約翰遜的面色頓時一片發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他的師傅齊達爾。
齊達爾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他真是氣死了,這個混賬徒弟專門坑師傅啊。
深吸一口氣,齊達爾将目光轉向林若風,沉聲說道:“石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看在——”
“不能!”
然而齊達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林若風便一揮手,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看着齊達爾,林若風冷冷的說道:“為何他和我賭的時候,你不阻止?為何在青田先生來到這裡這十多分鐘的時間裡,你不阻止?現在,你徒弟賭輸了,你就站出來了?”
“哼!我石中玉一直是個低調、安靜的美男子,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随便欺負的。”
“早上你徒弟就挑釁我,現在還挑釁我,如果我再忍讓,你們豈不是認為我好欺負了?”
聽着林若風的話,青田正雄都快看不下去了,你早上将人家保镖全部打暈了,也将約翰遜的衣服全部扒了,這叫忍嗎?
不過,因為福田合夫的命令在,他現在隻能向着林若風。
“到底怎麼回事?”
福田合夫沉聲問道。
“是這樣的——”
當下,林若風便巴拉巴拉的将兩人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完林若風的叙述後,青田正雄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