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林若風帶着修斯回到海天市。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天空繁星點點,地上霓虹閃爍。
回到海天市的第一件事情,林若風就是打電話,将這件事情告訴青龍。
電話中,青龍沉默了片刻後,便沉聲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禮後兵,勸日月神教的人離開華夏,如果,他們不聽勸告的話,那再動手不遲。”
“額――好吧!”
林若風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那我們隐龍組,準備行動了。”
就在挂掉電話的時候,林若風突然間說道:“哦,對了,你知道華夏有個法号叫做虛能的和尚嗎?”
“法号虛能的和尚?”
林若風眉頭皺了皺,說道,“沒什麼印象,不過,這個法号,有點意思,這樣吧,你可以問一下戒色的師傅,也許,他知道。”
對啊!
林若風一拍大腿,他怎麼沒想起來呢?
挂掉電話後,林若風便帶着修斯去找戒色。
“戒色,你能聯系到你師傅嗎?”
找到戒色後,林若風開門見山的說道。
“當然可以啦!”
戒色眉飛色舞的說道,“風哥,你要找俺師傅?俺這就給他打電話!”
掏出手機,戒色撥通了他師傅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電話裡傳來戒色師傅罵罵咧咧的聲音:“你這個小兔崽子,這麼晚給老子打什麼電話?”
“師傅,不是俺要給你打電話的,是俺風哥要找你!”
戒色咧嘴說道。
“他找我?”
戒色師傅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将手機給他吧!”
從戒色手中接過電話,林若風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有話就講,有屁就放!”
戒色的師傅悶哼一聲,就算面對林若風,依然如此的豪放。
“那個――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林若風撓了撓腦袋,有些尴尬的說道。
“什麼人?”
“一個和尚,法号虛能!”
林若風說完後,對面突然間沒有了聲音。
不過,通過電話,林若風能夠聽到對面傳來的急促聲音,顯然,戒色的師傅,應該知道虛能這個人。
否則的話,他的呼吸不可能這麼急促的。
足足過了很久,戒色的師傅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幹嘛要打聽這個人?”
面對戒色的師傅,林若風沒有隐瞞他的道理,于是便将虛能是日月神教一名神使的事情說了出來。
林若風說完後,通過手機,能夠聽到,戒色的師傅,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好,我知道了!”
十多秒後,戒色的師傅聲音平淡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我也在找虛能這個人,到時候,我會去找你們的。”
說完後,戒色的師傅便直接挂斷了電話。
本來,林若風是準備最後再去對付虛能所率領的那個小隊伍,畢竟,虛能可是日月神教十二神使之一,實力無比的強悍,到時候,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不過,現在戒色的師傅,他也要去找虛能,林若風便隻能先去對付虛能了。
挂斷電話後,林若風便召集隐龍組集合,将日月神教的事情告訴了衆人,同時,讓他們今晚上好好休息。
因為,明天,可能會有一場惡戰。
“小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就在這時候,百曉生嘿嘿笑了笑,說道,“我的研究再次取得了突破,新研制出來了一種可以讓大家體内異能細胞數量暴漲百分之二的藥丸。”
“我去!牛逼!”
林若風向着百曉生豎起了大拇指,現在,他們體内異能細胞的數量,都在百分之二十五左右,雖然說,隻是增長了百分之二,但是,那百分之二異能細胞帶來的能量是非常恐怖的。
可以說,隐龍組的戰鬥力,再次暴增一大截。
第二天傍晚時分,海天市郊區的一座小山上,林若風和修斯坐在一塊大青石上,林若風面色平靜,而修斯則坐立不安。
看了修斯一眼,林若風淡淡的說道:“你好像有點緊張啊?”
“有,有那麼一點。”
修斯搓了搓手,說道,“再次見到神教的那些人,就是敵人了,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你放心吧!”
拍了拍修斯的肩膀,林若風說道,“有我們隐龍組的人在,你死不掉的。”
“嗯,我相信你們!”
修斯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有些震驚的看了不遠處的虛空一樣。
那裡,空空如也。
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修斯心中卻是非常清楚,隐龍組的其他人,全部隐身在那個方位。
這一次,随着體内異能細胞的再次增加,許小山的異能力,發生了進化。
以前,他隻能自己隐身,但是,這一次異能力發生了進化後,他可以通過身體接觸,讓更多的人和他一樣進入隐身狀态。
經過測試,許小山發現,他可以一次讓二十個人同時進入隐身狀态,如果人數再多的話,那就得失敗了。
可以說,這樣的異能力真的牛逼了。
試想一下,整個隐龍組都處在隐身狀态,如果全力刺殺一個人的話,那麼成功率豈不是大大的提升了?
當然了,就算異能力進化了,但依然有一個緻命的弊端,那就是想要别人隐身的話,必須要有身體的接觸才行,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行動的自由。
在漫長的等待中,突然間,一陣破風聲急速而來,随後,隻見三道身影,速度極快,如同浮光掠影般,剛才還在山腳下呢,可是眨眼之間,就沖到了林若風和修斯面前。
三道身影,為首一人是名和尚,光頭無比的程亮,站在那裡,一股兇悍的氣息彌漫,不怒而威。
而在和尚身後,則是兩名面色冷漠的青年。
“神――神使好!”
看到虛能和尚出現,修斯趕忙站了起來,向虛能問好。雖然說,他背叛了日月神教,根本不必如此了,但是,在看到虛能出現的刹那,他的身體還是輕輕一顫,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完全形成了一種慣性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