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地震局出來後,林若風接到了父親林大牛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林若風面色頓時就變了。
“什麼?好,我馬上就回去。”
比較巧的是,這時正好有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林若風趕忙攔住出租車,随後坐了進去。
十五分鐘後,出租車還未停穩,林若風便從出租車中跳了出來,并且随後甩了一張五十元的紙币給出租車司機。
火急火燎的趕回病房,林若風急切的問道:“爸,怎麼回事?”
“輸錯藥了。”
林大牛說道,“不過好在發現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輸錯藥了?怎麼可能?”
林若風皺了皺眉頭,一般醫院在輸液前都會核對病人的姓名和所用的藥,很少會出現輸錯的情形。
“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勁,平時都是下午才會輸液,今天上午怎麼就來了?”
林大牛有些疑惑的說道,“而且這名護士面生的緊,進來隻是問了一下姓名,也沒告訴我們藥的名稱,就給輸上了,好在護士走後,我看了一眼,才發現藥不對勁。”
聞言,林若風心中一沉,這件事透着詭異。
當下,林若風蹲下身子将兩根手指搭在母親韓梅的手腕上,片刻功夫後,林若風心中騰起滔天的怒火。
他的母親脈象紊亂,這是中毒的症狀。
有人要害他的母親。
心中怒火滔天,但是林若風表面卻是不動神色。
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父親擔心。
“沒什麼事情,我去給媽煮碗藥去。”
韓梅中的是一種慢性毒藥,就算是用現代最先進的儀器,也很難查出症狀,但會造成心髒的慢慢枯竭。
林若風實在想不到,是什麼人心腸如此歹毒,竟然會對躺在病床上的母親下如此毒手。
林若風心中殺機隐現,對他的親人出手,這觸怒了他的底線。
不過好在發現的及時,隻有極少一部分的毒素進入體内,段時間内不會有大礙。
離開醫院,林若風直接打車去了城郊,因為普通的草藥不足以克制毒性,他需要去找一種叫做天心草的草藥。
天心草,這是林若風腦中傳承中的一種草藥,雜生在野草之中,和野草的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找尋起來極為困難。
用了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林若風才找到一株天心草。
不過一株,這就足夠了。
以這株天心草為主,輔以其他的草藥,林若風熬制了一碗藥湯,給韓梅服下。
半個時辰後,林若風再次給母親韓梅把脈,發現她的脈象已經恢複正常,體内的毒素也消失殆盡。
解決了這一切後,林若風走出病房。
有人竟然要害他的母親,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而想要将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隻有從那名給他母親輸水的護士入手。
“你好,我找護士長。”
來到護士站,林若風笑着說道。
“啊?你找護士長啊?她不在,好像被院長叫去了。”
護士站的一名小護士甜甜的說道。
“哦,謝謝啊。”
林若風點了點頭,徑自走向院長辦公室。
來到院長辦公室外,林若風剛想敲門,但就在這時,從院長辦公室中傳來了一聲咆哮:“真是胡鬧,你這個護士長是怎麼當的?竟然有人混進醫院中冒充護士你都不知道,要是傷者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向傷者家屬交代?你讓我怎麼向全縣人民交代?以後誰還敢來我們醫院就醫?”
“院,院長,是,是我失職了,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那這件事需要報警嗎?”
護士長唯唯諾諾。
“報警?你還嫌事情不夠大是嗎?”
院長繼續咆哮,“好在事情沒有鬧大,傷者也沒有出現什麼不良反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做好你的工作,再有任何疏忽,你就給我滾出這個醫院。”
“知,知道了。”
護士長低着頭打開院長辦公室的門,結果看到的卻是林若風那一張無比冰冷的臉龐。
“你,你是誰?”
護士長面色一變,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是傷者家屬!”
林若風将護士長推進辦公室,随後關上房門。
“你,你想幹什麼?”
院長五十多歲,身材魁梧,不過此時臉上卻滿是不安的神色。
“我想幹什麼?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在外面都聽到了,我想為我媽讨一個公道。”
林若風冷冷的開口。
院長的面色為之一變,臉上帶着賠笑:“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林若風!”
“哦,林先生,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事情已經發生了,是我們醫院的疏忽,這是不可否認的,我們醫院願意賠償,隻要林先生不要将這件事傳出去,畢竟現在醫患關系緊張,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再次加深這種緊張的關系。”
院長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是在命令我嗎?”
林若風冷冷的開口。
“不是,絕對不是,我隻是,隻是一個小提議。”
院長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林若風手中,無論林若風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隻能盡量的去滿足。
“哼!”
林若風冷哼一聲,淡淡的開口,“我不需要你們的賠償,你們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你問吧。”
院長擦了擦汗,心裡很沒底。
如果林若風同意用錢解決問題那還好,畢竟醫院有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但林若風不要錢,這就不好辦了。
“那個給我媽輸液的護士不是你們醫院的?”林若風問道。
“不是,這是我們醫院的疏忽,我們後面一定會加強安全方面的管理。”
院長信誓旦旦。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現在隻想知道,醫院的監控視頻在哪裡?我需要看一看那名護士長什麼樣。”
在林若風的一再要求下,院長隻能帶林若風前往監控室,然後調取監控視頻。
監控視頻中,能夠明顯的看出來,那名護士一直低着頭,顯然在躲閃醫院的攝像頭,不過好在醫院的攝像頭多角度,還是清晰的拍攝出了女人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