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說那鬼魔賴上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雖然本公子長得帥,魅力四射但它一鬼也欣賞不了啊。
”我笑嘻嘻地湊上去說到,張若童似乎剛洗過澡不久,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
“嗯哼,我不告訴你,你就等着它受不了了吸幹你的皿然後送你歸西吧!
”張若童在這麼長時間我的口花花攻勢下已經練就了一雙精鋼做的雙耳,隻是擡擡眼皮,沒有再說什麼。
我一聽這話就有點慌了,握了一顆草,這玩意不是屬僵屍的要吸我的皿吧,我的天啊,“媳婦媳婦,若童,你聽我說,你不希望你以後的老公我被鬼魔吸成人幹吧,你得趕緊替我出出主意啊。
”
“注意很簡單,你度化他呀!
”張若童眼皮子都沒動就給了我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你之前都說了還有毅哥,你的先祖是通過法陣轉化來的,雖然中間有厲鬼這個過程,但那個高僧還有你祖先在設計法陣的時候肯定準備好了,你祖先化的這鬼魔哪來的怨念呀,而且他這麼強你總不能指望我念個經橋這種就把他打發了吧,哎喲那你就可太看得起我了。
”
其實那時候的我誤解了度化這個詞。
佛經裡所說的度化,簡單說,其實就是佛菩薩告訴你:這個世界苦的根本原因,離苦得樂的方法,你照着做,就成功。
“度化”--比喻,擺渡,引導,通過講解(語言、動作、各種方式)等方式使你徹底的全面的曆史的發展的客觀的了解認識你自己和世界。
“
雖然張若童也不清楚具體内容,但她畢竟世代都是驅魔師,經曆過也對這方面的東西知曉了一點,因此還是給我糾正了一番看法,我這才知道原來度化對象是不分妖魔鬼怪人的,也不論你是否有怨念,有緣就能度化。
得到這個答案後我愁眉苦臉的回到房間,不由得感到一陣郁悶,說來說去不還是得度它,早知道就不放我那和尚兄弟走了。
我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着天花闆,想着怎麼解決這破事,心理隻覺一陣煩躁。
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一陣佛經的聲音……
佛告須菩提。
諸菩薩摩诃薩。
應如是降伏其心。
所有一切衆生之類。
若卵生。
若胎生。
若濕生。
若化生。
若有色。
若無色。
若有想。
若無想。
這是什麼呢?
我不由得感到十分疑惑,不過聽了這段聲音不斷回蕩在耳邊,我的心情平複下來,在此時我沒看到的地方,毅哥正靜靜地看着這一切,“果然我沒看錯嗎?
”然後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經曆了一夜經文的洗禮,我的思想可謂沒有得到任何升華,似乎這一切就是理所當然,但心情卻得到了極大的平複,在送快遞的時候遇到的每家人的臉孔似乎都變的和善起來,路上的小鬼們似乎也都失去了蹤迹,沒有在我眼前展示他們的風采。
當然我是覺得非常可惜的,因為我感覺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心間,但在我回到公寓做下來後那股感覺就消失不見了,似乎就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我故意去找張若童說話想讓她看看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但隻得到了個精神好的評價,不過我覺得也是,似乎精神一直都十分的堅毅,對是堅毅。
不是張揚或者充沛什麼,就是有一種什麼都不能把我擠跨的感覺。
我突然覺得我上一世應該是相當牛逼的,不然怎麼能一個人解決那麼多妖怪呢。
不過想到光頭我覺得一股惡寒,這為了能降妖除魔也是夠拼的,趙西詞和張若童都是父母雙亡,整個家族就剩下一個人。
我那便宜和尚弟弟估計身世也不怎麼樣,不然這年頭為啥會這麼年輕就成了和尚,還有那個邋遢道士,天天混吃混喝過得也颠三倒四,哎想到這我發現我命還是挺好的。
又一夜,躺在被窩裡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然後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來,這次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菩提和舍利都在發着微光,菩提我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隻是舍利是剛拿出來把玩一下沒有收起來,原來這兩者要放一起才能發出佛音呀!
我感覺像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以後再也不用怕遇到妖魔鬼怪了,我相信這兩者一結合肯定能發出超乎尋常的力量,然而後來我才發現是我想太多。
第二天,我帶上那顆舍利,在送快遞後故意滞留到了天黑,然後把我那寶馬自行車停在了旁邊,稍微離開了一點,當然沒有太遠,萬一等一下出了問題我還要靠自行車逃命呢。
我坐在地上,握住舍利,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但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怎麼回事,莫非我猜錯了,或者是因為沒有鬼在這裡?
但我突然感覺面色一冷,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團白霧在我面前,定睛一看,我的媽呀,掉頭就跑,以百米賽跑的速度飛奔到自行車旁,果然是一隻鬼。
頓時感覺十分沮喪,哎,感情我yy半天都是在做白日夢呀!
這兩個東西放一起鬼來了都什麼是沒有。
但我還沒有死心,莫非打開方式不對?
我疑惑地想到。
回到公寓,我刷牙洗澡的時候看到那面住着鬼的鏡子。
突然計上心頭,跑去床邊拿上舍利,然後站到鏡子面前就開始等待起來。
那鬼一會就出現了,張牙舞爪在比劃什麼,似乎在表達什麼,雖然我天天都和她打招呼,但我至今為止都沒能理解他到底在比劃什麼,不過今天是為了測試我發現的寶貝,于是我靜靜地看着她比劃。
過一會一陣佛音出現了,我精神一振。
定睛看像鏡子中,那鬼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仍在比劃什麼,我一陣郁悶,不是吧,這都沒有任何作用,什麼鬼呀我去。
但是過了一會我突然發現那鬼安靜下來了,那濃郁的黑色似乎變淡了些,不過我也不能确定什麼,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努力試着,但我發現佛音并不是每次都能召喚出來的。
經過幾天可以的測試,我發現一般要過四五天才能主動召喚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發現那鏡中鬼的黑色開始明顯變淡,我終于發現着佛音的功能之一那就是超度,終于困擾我許久的事有了頭緒。
本來我對怎麼樣解決鬼魔的度化問題還是很頭痛的,因為打我打不過,且它的善意惡意還不明朗。
另一方面他還是張若童的先祖,和我的前世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我也沒有度化能力,因此我雖然不說但心裡還是和有壓力的。
在看到多日的努力和實驗終于結出了豐碩的果實的時候,我終于搬去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眼看着一日日過去我送的快遞快要完成大部分了,但是我知道我面對還是那五隻妖仙還有這鬼魔,因此得出結論後我興沖沖地打開門。
由于張若童在我對門,我打開門就能很快就能叫到她,“若童,若童,快開門,快開門、開門呀!
”這一刻我的心情竟不能被剛聽過的佛音安撫住,當然興奮的我并沒有發現這一點。
“來了來了,鬼叫什麼,吵死了。
别敲了……”一頓噼裡啪啦後她打開了門。
她探出一個頭,警惕地看着我,一副防賊的樣子。
“幹什麼呐?
你吃錯藥了?
”此時張若童心裡确實感覺莫名其妙,往常我肯定會直接開門,開不了才會敲幾下,今天竟一直敲了許久,而且沒有口花花地稱呼她媳婦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