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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遇上事了

陰司使徒 楊門大少爺 3520 2024-01-31 01:07

  “這盞紅油燈是照明驅邪用的,幹我們這行的有時難免會走夜路,俗話說夜路走的多了,難免會遇上些不幹淨的東西。”鄭姐陰笑着跟我解釋道。我聽後點了點頭,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聽爺爺說起過,這鬼最怕紅色的東西,紅油燈就是晚上走夜路的時候可以給自己壯個膽。

  以前聽爺爺說的時候,我權當故事聽了,沒想到城裡人也信這個,想到這我不禁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才緩過神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出發吧,早去早回,省的走夜路。”鄭姐略帶關心的跟我說道。我應了一聲,推起一輛自行車,把東西放在後座上綁好,就準備出發了。

  “等會!”我剛坐上車座,鄭姐就喊住了我,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鄭姐沒說話,走到我車前面,檢查了一下紅油燈内的油是否還充足,過了一會,确認無誤後,鄭姐從我車前挪開了,冷冰冰的說道:“可以走了,十二點之前,必須回來。”說罷就轉身走了。

  鄭姐這句話反倒是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毅哥跟我說的那三條規矩,紅油燈不能滅,半路不能帶人,十二點之前必須回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道道?我今天偏要試一試,看看能把我怎麼的?

  我朝鄭姐走的方向,揚了一下嘴角,壞笑了一下,然後便回過頭來興緻昂昂的蹬着自行車向前去了。

  毅哥給我整理的快件兒,都是一個地方的,這個地方叫亂墳村,離市區老遠了,而且路還不好走,五步一個坑,十步一個洞的,我他妹的騎個破自行車,屁股都快颠成八瓣了。

  我喃喃的罵了聲:“媽的,這麼遠,存心整老子啊,大老遠的騎個破自行車,我去你個媽賣批。”罵了一會兒,心裡痛快了,就接着趕路。我日他媽賣批啊,老子早上九點多從公司出發,到地方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全身上下從背心到褲衩都濕了個透,我擡頭看了一下天,又罵了聲娘。

  這個村子特别的詭異,一眼望去全都是墳包子,也難怪叫亂墳村,幸虧現在天還早,要是晚上來這個地方,非得吓尿不行啊。我仗着膽子往村子裡走,這裡通往村子裡的隻有一條羊腸小道,而且十分的崎岖難走,我推着自行車在路上艱難的走着,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進了村。我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就從布袋裡拿出一個快件,按照上面留的電話号碼給人打電話,讓來領件。

  我拿的第一個快件,上面寫的收件人是王翠蘭,我撥通了電話,過了好長時間,對方才接,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聲音有十來歲,她聲音中有些許哽咽像是剛哭過,她抽泣着說:“你……是……誰?”

  聽對方哽咽的厲害,想必是碰見什麼傷心事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好,是王翠蘭女士嗎?這有你的快遞。”那女孩抽泣的聲音比剛才稍微弱了一點道:“我現在不方便去領,你能給我送過來嗎?”

  我這人向來見不得女孩子哭,看她哭的這麼傷心,便答應了她的要求,給她要了地址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等我按照她說的地址走到村東頭第一家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家大門上挂着兩個白色的燈籠,我走到門口,看見院子裡,一群人正穿着喪服,在地上嚎啕痛苦。

  “媽蛋,來的不是時候啊?”我在心裡暗罵道。但是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我清了清嗓子,敲了三下門,但是裡面的人哭聲動天,好像沒聽見。見沒人理我,我冒犯的喊了一聲:“王翠蘭,誰是王翠蘭,這有你的快遞?”

  我話音剛落,院子裡剛才還在痛哭的人立馬變得鴉雀無聲了,并且都回過頭來齊刷刷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站在大門口,皮笑肉不笑的小聲說道:“快遞……送快遞的。”我知道死者為大,這樣做确實是大不敬,但是事趕事趕到這了,我他娘的也很尴尬啊。

  過了一會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穿孝袍的姑娘朝我走了過來,她眼睛紅腫,一定是剛才悲痛過度,她走到我跟前冷冰冰的說道:“我就是王翠蘭,有我的快遞?”我不忍心看一個女孩子梨花帶雨的面容,連忙将那個快件兒遞給了她,她接過快遞,神情變得十分複雜,我把筆遞給她道:“簽個字吧,我這還有好多家呢,這天都快黑了。”

  那女孩接過筆,低着頭看着快遞上發件人的那一欄,接着她瞳孔瞪大,像是見了鬼一樣,她猛地擡起頭,目光兇狠的猝不及防的給了我一巴掌,我雙手捂着火辣辣的臉,眼睛裡噙着淚,委屈的罵道:“你他娘的打我幹啥?我咋着你了。”

  她憤憤的指着快遞上發件人的名字說道:“王建良,這是我爸的名字。”

  “你爸的名字怎麼了?你爸給你寄的快遞你就能打我了?”我紅着眼說道。

  “可是我爸昨天已經死了,他怎麼會給我寄快遞?”小姑娘如洪水爆發似得嚎叫起來。

  “我……”我還想再說什麼,卻不知說什麼好,這他媽的咋回事?死人也能寄快遞?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從院子裡走出來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老人,他安撫了一下小女孩的情緒,說她老爸快出殡了,讓她回屋準備一下。

  她聽話的回屋了,我不知所粗的站在原地,這快遞簽還是不簽?那老頭撿起放在地上的快遞,畫了幾筆替那女孩簽了,他把筆遞給我的時候說:“小夥子,好自為之吧。”

  我還沒弄懂她這話是啥意思,他就轉身回屋了,我疑惑的轉身推着自行車繼續往前走,可是在接下來我送件兒的過程中,情況跟王翠蘭的一樣,發件人都是他們已經死去的親人,我他媽難道是幫鬼送快遞,越想越害怕,我看了一下布袋,辛虧還剩一個快件,早送完早了事,我心想。

  天色越來越晚了,我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他媽不管怎麼樣,十二點之前也回不去啊,我把最後一個快件拿出來,按照上面的電話撥了出去,這個對方接電話倒是蠻快的,而且聲音也沒有任何的哽咽,聽着十分的妩媚,我問道:“是安凝嗎?有你的快遞。”

  “你能幫我送過來嗎?我現在一個人在家不方便。”妩媚的聲音聽的我整個身子都酥了,骨頭跟散了架一樣,況且她還故意強調一個人在家,這是啥意思?明擺着勾引我啊。

  我能去嗎?能去嗎?能去,必須去,我身體像不聽使喚似得,按照快遞上的地址就趕了過去,她家是在村西頭,而且令我感到詫異的是,她家門前跟我之前去的四十四家都截然不同,人家都是挂白燈籠,而她家門口挂着兩隻猩紅色的燈籠,正随風搖曳。

  “有人嗎?送快遞的。”我很有禮貌的敲了三下門,院子裡傳來一個很甜的聲音道:“門沒鎖,進來吧。”我緊張的咽了口吐沫,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門,門果然開了,院子裡十分的寂靜,我邁步進了院子,四處望了望,這是三間瓦房,正中間的客廳正亮着燈。

  “出來拿快遞了!”我又仗着膽子喊了一嗓子,過了一會兒,客廳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穿紅色超短裙的女人,她扭着腰肢朝我走了過來,豐滿的乳房随着她風騷的走位抖動着。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把筆遞給她道:“請簽收。”那女人呵呵一笑,挺着身子接過了筆,兩個雪白的半球裸露在空氣中,我連忙把頭扭到一邊,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操,真他媽大。”

  那女人簽完把筆遞給我道:“好了,辛苦你了。”我尴尬的應道:“沒事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說罷,我就轉身欲走,現在畢竟已經十一點多了,到家就得淩晨三四點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等會,這麼累,進來喝點水再走吧。”那女人聲音嬌滴滴的說道,似有攝人魂魄的功能,讓人欲罷不能。我回過頭看那女人正笑嘻嘻的看着我,妩媚的臉蛋,魔鬼的身材,無一不在勾引着我。

  “不用了,你一個女人在家不方便。”

  “切,裝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當然沒有那個男人看到她這樣的身材不動心的,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他媽再不進去,就太慫了。

  那女人瞥了我一眼,不屑的嘲笑了一聲,轉身扭着屁股回屋了,我走在她身後,撐着猩紅色的燈光,看着她那肥臀,真帶感。

  進了屋,那女人給我倒了杯水,看着她那性感的身材,我真有點渴,一口氣就喝完了一碗水。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不說話,顯得有點尴尬,于是我便問道:“你叫安凝?”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覺得她的名字比那些什麼翠蘭啊,靈芝啊,文雅了許多,而且看她的裝扮,也不像是村裡的人。

  她點了點頭,斜視了我一眼,突然她的目光停在我的脖子上,她一改剛才冷冰冰的态度,妩媚的整個身子貼在我的身上,兇前的兩個白兔呼之欲出,我瞄了一眼,感覺鼻子澀澀的,像是要流鼻皿。

  她聲音妩媚的說道:“帥哥,你這串菩提是哪來的?”

  我心想,怎麼是個人都要問這串菩提,這玩意究竟是什麼來頭?我不解的指了指兇前的菩提說道:“我爺爺給我的。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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