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總裁:強寵99日 第197章 多可怕
婚禮那天,來的人特别多,比上一次和孫韻可結婚,還要多。
上一次結婚的時候,言楚有意讓許家人還有趙六月在家呆着,但這一次不同,所有人,都到齊了。
就連景玥和孫韻可也準時到達。
言楚穿着西裝,俊美非凡,走進化妝間,壓低聲音:“甯逸。”
甯逸轉身,笑意盈盈的看着言楚,沖着他的方向走去:“言楚,今天來的人多嗎?”
“多。”言楚笑了笑,輕輕将她的發絲掠起,别到而後:“你今天很美。”
“謝謝。”
說完,甯逸踮起腳尖,似乎想要親吻言楚。
言楚下意識的退後一步:“甯逸,咱們太熟了,這事就别做了。”
甯逸也不尴尬,隻是笑着說:“可是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按照國外的禮節走一遍,不算過分吧?”
言楚微微一愣,甯逸便踮起腳尖親吻到言楚的側顔。
殊不知,門外,趙六月紅着雙眼。
接到言楚和甯逸的結婚邀請函,很意外,很突然。
明明才說要結婚,可就是轉眼的事情。
明明言楚才說,他喜歡她,可是一轉眼就和甯逸結婚。
趙六月不敢相信這件事,她想找言楚說個明白,但是,她看見甯逸親吻言楚。
她真恨自己不是個瞎子,看不見。
失魂落魄的走回到現場,所有的許家人,都來了,言楚的爺爺奶奶,周芳還有他的家人,都來了。
景玥和孫韻可坐在貴賓席,兩人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
趙六月踉踉跄跄的坐在位置上,此刻才明白,言楚為什麼說他和她不能在一起。
她根本上不了台面,言楚和她在一起,隻會遭到世人唾罵。
甯逸的親戚,一個都沒來,所以當言楚牽着甯逸走出來的時候,真的就好像看到仙女下凡一樣。
甯逸太美了,美的不像個人,潔白的婚紗,逶迤拖地,妝容精緻大方。
來的時候,還有很多媒體記者,紛紛湧上去,開始采訪。
甯逸笑着說:“謝謝各位對我們的關注,我很榮幸能夠嫁給周钰,我想,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他在一起。”
趙六月看着的時候,覺得真可笑。
看着言楚結婚兩次了,然而,新娘都不是她。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三十分鐘,接受完媒體的采訪後,甯逸回到了化妝間。
不到化妝間一會,一個男人便走到她身後,小聲說:“甯小姐,跟我走一趟,我家先生要見你。”
甯逸微微愣了愣,随後大方的笑道:“好。”
甯逸的反應,自然又大方,即便不知道對方的先生是誰,也敢這般應承下來。
男人有些詫異,點了點頭,帶着甯逸從後門走了。
言楚收到消息是甯逸走後的三分鐘。
他不緊不慢,叫喚冷凡:“跟上去,看看他們想做什麼,盡全力保護阿甯。”
冷凡點了點頭,随後跟了出去。
言楚始終想不透甘毅到底想做什麼,是怕除掉自己驚動商業圈,還是想要除掉自己的女人。
無論哪一點,言楚都覺得很心寒。
走出門,整理着手表,就聽到一句:“你真的……要和阿甯結婚嗎?”
一擡頭,就看見趙六月那雙無助又紅腫的眼眶。
他愣了愣,微微皺着眉頭。
“我問你!是不是!”趙六月加重了語氣。
他長歎一聲,無奈的會了一句:“是。”“言楚!”趙六月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她一拳打在言楚的兇口,喊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就跟個小醜一樣,跟個垃圾一樣,小狗一樣,你喜歡我,就哄哄我,你不喜歡我,就和别
人在一起,我是不是特别可笑,你一回應我,我即便再難過,都還是像條狗一樣跑到你身邊!”
言楚皺着眉,任由着趙六月一圈一圈打在兇前。
“打夠了嗎?”他的聲音,有些冰冷。
趙六月的頭,靠在他的兇前,隻覺得他的懷抱,好冷……
“你既然已經決定要和阿甯在一起,之前又為什麼帶我去見她,冷凡說她是你的禁區,我不信,你說你喜歡我,我信了……”
趙六月的話,一點一滴,就像細小的針,紮進他的心頭。
這個女人,從十八歲開始,懵懵懂懂的跟他到現在。
期間,他消失了那麼久,她從未改變過心意。
就連現在他想安撫她,都感覺無能為力。
“阿楚……”她的聲音,沙啞得讓人難受:“我真的希望……從未認識過你,你說,我是不是特别傻?”
她仰起頭,咧開嘴笑着。
但笑的,特别難看。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擦拭她的淚水,聲音低沉:“六月,你恨不恨我?”
“恨。”
“那就好。”他笑了笑,把手送到她嘴邊:“咬吧。”
趙六月沒有猶豫,抓住言楚的手,狠狠的,用盡所有的力氣咬住他的手腕。
直到他的皿流進了她的嘴裡,她才将他的手放開。
“你為什麼……沒有任何怕的東西?”趙六月紅着眼眶:“你要是有怕的東西,那該有多好,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找到,要挾你一輩子。”
言楚笑了笑:“人要是有軟肋,多可怕。”
“是嗎?”她擦掉自己的淚:“那我祝你,斷子絕孫。”
說完,她提着包,轉身離去。
可是趙六月的背影,無比凄涼,就連走路也是踉踉跄跄。
言楚垂眸看了看自己流皿的手腕,喃喃自語:“偏偏軟肋是你,你說多可怕。”
趙六月怎麼出去的,并不清楚,隻是走出的時候,覺得渾身冰涼。
她走回到家裡,沒有人,一片空蕩蕩。
許譽也去了結婚現場,隻是她先回來了。
看着這個家,說實話,她根本就不喜歡在這裡。
因為她愛的人,是言楚。
她想要終生約定的人,也是言楚。
隻是,他要結婚了。
對象,居然是他保護了那麼多年的阿甯。
走到熟睡的孩子面前,她忍不住,一滴淚落了下來,喃喃自語:“我帶你們離開,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
話音落下,她抱着兩個孩子,去了車站。
她不是個愛逃避的人,但是面對言楚,她無能為力。
到車站的時候,她看見了甯逸的身影。
穿着婚紗坐在車裡,和一個男人聊天。“你砍掉我一條胳膊,我給你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