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面色冷酷,如修羅在世:“就是不知道,剛剛那些話是白少爺自己的意思,還是被白家什麼人指使誣陷我?如果是受人指使,白家可是又多了一條罪名!”
“!”
他再一次将白家拉到一個浪潮口。
白子娆的父親一聽,立馬先和自己撇清關系:“秦少,這件事是白子蕭一個人的主意,和我們白家沒有任何關系!”說罷,他就惡狠狠的瞪了白子蕭一眼,讓他别亂說話。
現在,白家被人舉報,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秦家不顧兩家即将聯姻的關系,死活不肯出手,他們也沒辦法。可不能再得罪秦家人!
要知道,秦家人樹大根深,别說鳳陽城,整個國内也沒什麼人敢招惹,家族裡的人更是從上從政從軍,遍布國家各個要職,所以,他們才試圖想要秦家人出手,那麼,白家人一定可以轉危為安!
可是,秦家既然不管,他們也不能惹得秦家人發怒,給這件事上施加壓力……
那麼,白家就徹底沒有翻身之日了!
白家家主的訓斥聲讓嚣張的白子蕭再也嚣張不起來了,他咬着牙,在父母的攙扶下從地上站起來,膝蓋疼的厲害,他站都站不穩,隻能依靠在父親身上,這才不至于狼狽摔倒在地。
雖然心裡很不甘心,很不情願,但是,白子蕭真的不敢和秦肆再作對。
他低頭,“秦少,剛剛是我一時魯莽,還請你見諒。我的腿沒事,你不敢勞煩秦家的私人醫生。”
“……”
秦肆很傲嬌。
縱然白子蕭道歉了,但他依舊愛答不理的。
甚至,轉頭,溫柔如水的看向時初一:“你滿意麼?”
時初一心裡一甜。
她主動伸手握住秦肆的手,輕聲細語的感激他:“謝謝。”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任何欺負你的人就是要和我秦肆過不去。”秦肆當着衆多上流社會人的面,公然承認是初一的關系:“和我,你永遠不需要說‘謝謝’。”
時初一聽話的點點頭:“嗯。”
秦肆反拉着她的手起身,沒有顧忌秦老爺子越來也難看的臉色,當着衆人的面,公然說道:“看樣子,今天秦白兩家的訂婚宴怕是要泡湯了,不過,既然大家難得的聚在一起,借着今天這個場合,正好請大家見證一件事!”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紅色紅娟絨的首飾盒。
打開。
裡面是一隻桃心鑽戒!
“初一,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戒指麼?”
“……”
時初一愣住了。
他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鑽戒?
他居然在白子娆和秦楚的訂婚宴上向她求婚?
見她好半晌都沒反應,秦肆也不惱,挑挑眉,自嘲的笑了笑:“怪我,求婚應該單膝下跪的。”衆目睽睽之下,他居然真的單膝下跪!
他講手中的鑽戒捧過頭頂,擡頭,仰視着時初一的小臉,重新問道:“初一,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戒指麼?”
“我……”
時初一心情複雜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秦肆也不急,一直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耐心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