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肆抛棄在一旁的葉北流,眼睜睜看着秦肆的一雙眼眸可喜的彎成了兩輪小月亮。
那表情……
很****啊!
以他常年混迹在女人群裡的經驗來看,他幾乎猜到了時初一對秦肆說了些什麼,一定是關于XX又XX方面的聲色事情!
他暗戳戳的取笑秦肆。
這個重色的老處男!
滿意的聽着時初一又重複了一遍,甚至還報上地址要他去找她,秦肆的笑意直達眼底,眼眸裡折射出醉人的旖旎光芒,似乎要潋盡所有星辰的奪人輝芒:“等我。”
簡單的兩個字,也可以聽出他的心情很不錯。
挂了電話,他一側眸,就看到葉北流那雙戲谑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臉。
秦肆也不羞赧,依舊維持着臉上奪人心魄的豔麗笑意,灌染着霸道王者的高貴氣場也陡然轉變成蛻盡纖塵的妖冶。
于是,把表臉的重色輕友演繹的如此坦然的秦肆,勾魂一笑,攔了一輛出租車,招搖顯擺的抛下陪了他一整天療養心情的葉北流,風風火火的去了帝豪酒店找美人去了。
葉北流:“……”
他真想沖着秦肆那妖冶風靡的臉蛋揍兩拳!
一回頭,看到李回時按照他發的定位,飙車而來,不等李回時納悶的開口詢問秦肆的去向,他就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涼飕飕的哼道:“那個沒定力的家夥,剛剛還在生時初一的氣,結果,時初一一通電話,他就屁颠屁颠去找她了!”
李回時:“……”
他今天真是忙的有點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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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一挂了電話。
寂靜華貴的客廳裡,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通的跳的厲害。
如果此刻有别人在場的話,可以看到她的臉色可見的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直逼紅富士的顔色。
“天!”
她剛剛居然對秦肆說出了那樣的話。
在得知他要開找她後,她的心跳就一直狂跳個不停,心思羞赧,不知道在不惜一切全力抵制辛安安的勇氣散盡後,自己稍後要如何面對秦肆?
嗷――
燒腦。
她正惆怅着,突然手機響了。
低頭一看,是父親時長封打來的。
她思緒頓了下,沒辦法,還是接通了:“喂。”
“初一。”
時長封的語氣有些着急:“我知道,安安貿然出現在你眼前,是她的錯,我會懲罰她,但是,你以***的罪名把她關進警局,這是不是有點的太過分了?她是個女孩子,這個案底留在她的檔案裡,将來她要怎麼談戀愛?要怎麼結婚生子?”
“我過分?”
原本,對時長封,時初一是不想撕破臉皮的,所以,這才關機。
但現在,聽着父親為辛安安那個私生女求情,她的語氣立馬變得毫不客氣,帶着不可辯駁的強勢:“爸,是不是我一直表現的太仁慈了,才會讓辛安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嗯?你懲罰她?你要怎麼懲罰?你把他們母子三人都送出鳳陽城都可以背着我偷偷摸摸的接回來!懲罰,如果你真的要懲罰他們,那就把他們三個送出國外,不準再聯系他們!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