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劉洋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陸君寶,而且她被方華緻命的砸打之後,腦子裡也想不到那麼多了,看到陸君寶的真面目後,隻是由怨恨轉變為驚恐!
劉洋跟她勾結謀害了陸壯和陸君寶兄弟兩個,而現在又把她給害了,雖然說她不冤,但被劉洋一方的人害了,那她就覺得冤,要死,也不能死在劉洋這些人手裡!
陸君寶低聲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冤?嘿嘿,我告訴你,你可以放心了,我是陸君寶,不是劉洋,不過劉洋和劉千舟一個都逃不了,都将會是跟你一樣的下場!”
葉玉蓮本來很恐怖的眼神,這時候倒是忽然松懈了,似乎是因為陸君寶的話,讓她徹底放松了,隻要劉洋和劉千舟也一樣不得好死,就讓她覺得不冤了。
陸君寶感應到葉玉蓮的心跳停止了,方華的那一鏟用力極大,将她的腦袋幾乎劈成了兩半,瞧着葉玉蓮那恐怖的頭臉,靜了一陣後,陸君寶才抓起鐵鏟鏟土将葉玉蓮掩埋了起來。[
因為手上有手套,陸君寶也一早就有準備,手套掩蓋了自己的指紋,而且還不會弄掉方華的指紋,将葉玉蓮全部掩埋掉之後,再找了個隐秘的荊棘叢裡扔掉了那鏟子。
當然,這件事從頭到尾,陸君寶都用符咒掩飾了相機拍了下來,方華挖坑,劉千舟在旁邊看,又把葉玉蓮綁了推進城掩埋,再用鏟子拍殺她,再到後面的掩埋,包括劉洋的相貌掩埋葉玉蓮,這些都一一拍了下來,就像拍電影一般。
從樹林裡出去後,陸君寶沒有想像中報仇後的□□,反而有一種失落,葉玉蓮最後死的時候,那眼神中包含的複雜表情,又悔又恨,無法形容!
“劉洋,快過來!”
方華在車邊直是招手,讓他趕緊上車走人。
陸君寶上了車後,劉千舟就坐在後座中,表情冷淡,等方華把車開動往山下去後,這才冷冷道:“劉洋,希望這次事件給個教訓你,我也再給你一次機會,每天跟方華去做事,讓方華安排你到交警大隊實習,隻要你好好做事,我就給你機會!”
“好!”
陸君寶低低的應了一聲,也沒有再說話。
陸君寶這個表情讓劉千舟倒是怔了一下,以他對劉洋的了解,自己沒有趕他回盤龍鎮,又給他安排了工作,應該說劉洋會喜不自勝的表現才對。
怔了怔後,劉千舟又覺得,這有可能是今天這件事刺激到了劉洋吧,也說不定就是這件事讓他務正了,要說刺激的話,他夥同葉玉蓮早就殺了兩個人,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過對劉洋深沉的變化,劉千舟還是比較滿意,做他的兒子,就是要學會厚黑深沉,若是還像以前那般平庸,即使自己安排他入了仕途,那也不會有什麼成就。
要是陸君寶學劉洋那般叽叽呱呱的多話,拍着兇脯保證,劉千舟反而會讨厭了。
方華把車開回市區後,先送劉洋回小區,劉千舟再自己開了他的奧迪車返回市政配房小區,方華也回去準備自己的事情,三人各分東西。
陸君寶到這時候,才把劉洋從手套空間裡弄出來,這個時候,劉洋仍然還處于符咒封閉的狀态中,陸君寶也沒有做别的,隻是将符咒效力撤銷了,然後偷偷離開,劉洋醒來後,就如同做了一場夢一般,對這件事,可以說完全不知道,但陸君寶有“他”在現場夥同做案的證據,鐵證如山,他和劉千舟都跑不了!
哥哥的大仇等了這幾個月了,現在終于可以完完全全的報了,陸君寶忽然覺得空虛起來,這之前,自己雖然得到了靈氣和龍甲,也因此得到了奇特的能力,但讓自己有勇氣活下來的卻是要為哥哥報仇的信念。
如今大仇将報,忽然間就覺得沒目标了,人生也失去了方向,以前念書就是為了讓哥哥可以幸福的過一輩子,讓自己能報答他,但哥哥已經沒了,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那個人已經去了!
在街上盲無目的走了好久,天色也晚了,陸君寶才掏出手機來給曾慶雷打了個電話。
曾慶雷的聲音雖有些疲累的感覺,但還是很高興:“君寶,怎麼今天有興緻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可是好久沒聊過了!”
“曾書記,我現在要見你,有事要說!”陸君寶低低沉沉的說了出來,也不轉彎抹角。[
曾慶雷一怔,聽得出來,陸君寶的語氣有些低沉,但卻很嚴肅,他這樣說,那肯定是有大事了!
“好,你在哪裡?我馬上安排司機過來接你!”
陸君寶歎了口氣又說道:“不用了,我坐出租車到你們小區口!”
挂了電話後,伸手就攔了輛出租車趕往曾慶雷的市委配房的小區處,半個小時後,車子就到了,陸君寶一下車就看到曾慶雷居然在門口處等他。
幾個武警在門口巡邏,不知道曾慶雷要等什麼人,但濱城的第一書記在小區門口等人,他們可不敢懈怠,增派了人手護衛,生怕出什麼錯了。
陸君寶才一下車,曾慶雷就走了過來,笑容滿面的拍着他的肩膀,然後拉着他往小區裡面走去。
在平時裡,進去的人都要由武警門衛登記,而且在小區裡還要有領導或者領導家屬證明才可以放進去,但現在陸君寶是由曾書記親自來迎接的,沒有一個武警敢說出來給陸君寶登記檢查過後才準進去的話,反而是标标準準的敬着禮。
直到進了曾慶雷的小洋房客廳裡後,曾慶雷才說了話:“君寶,坐下說,坐下說!”
從陸君寶的表情,以及他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曾慶雷就知道,陸君寶對他要說的,絕對是一件大事!
隻是曾慶雷也料不到到底是什麼事,不過無論如何,都不太可能是如同上次一般的台風暴雨了。
看看客廳裡除了曾慶雷和自己外,也沒有别人了,陸君寶把數碼相機取了出來,把兩段錄像調取了出來,然後放給曾慶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