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澤安口中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郭千莺簡直無言以對,她獨來獨往是因為她忙,這些人簡直無聊透頂!
車子駛向陌生的方向,郭千莺鼓足勇氣問了一句:“我們要去哪兒?”
“公安局。”
男人的聲線冷冷的,冰封十裡。
郭千莺癟了癟嘴,沒再說話。
車子停在公安局門口,郭旗風一下車,郭千莺便小跑着跟上。
公安局外早有人在等着了,一見郭旗風下來立刻引着他們朝裡走去,一路上極盡謙恭。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副局長,好巧不巧,這位副局長的女兒曾經是郭旗風的病人,見到郭旗風态度很是熱情,稱自己早就在等着他們了。
郭旗風微微點頭,并不見多熱情,稍作客套他就看向郭千莺,“把事情和劉局長說一說。”
劉局長從外面叫了一位警員,郭千莺一開口那位警員就開始做筆錄。
郭千莺将事情叙說了一邊,最後确認無誤,在筆錄上簽了名字,這期間郭旗風始終坐在她身旁。
聽她說完,劉局長的眉頭稍微皺了皺,“事情發生在學校校園裡,有點惡劣啊。”
郭旗風便點了點頭,“實不相瞞,S大也是我的母校,若非情節惡劣,我也不會做出狀告母校的事來,數以千計的家長把孩子送到學校是去讀書的,不是去喪命的。”
劉局長便點了點頭,“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來抓的,我們法制教育推廣工作,還是沒有做好。”
郭旗風微微一笑,沒有再接這句話。
教育工作不歸他管,他要管的也僅此身邊一人而已。
和郭旗風一起走出公安局的時候,兩輛警車尖叫着沖出公安局,方向S大!
她抿了抿唇,看着他的目光有點不安,“這樣做是不是對你不太好?”
“沒有什麼不好的!”郭旗風看着前方,低沉的聲音似乎醞釀着一場風暴,帶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絕,“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後果!”
郭千莺望着他冷然的側臉,沒有再說話,心裡卻暖烘烘的,從始至終,郭旗風鮮少說什麼,行動卻狠冽決絕。
這樣的男人讓她怎麼不喜歡?
頓了片刻,男人轉過頭來,“怎麼?害怕?”
她搖搖頭,十分理直氣壯,“我有你,我怕什麼。”
男人一怔,倏地笑了,仿佛森冷的嚴冬裡春風送暖,一夜百花齊放,一雙黑眸熠熠生輝,燦若星辰。
郭千莺呆了呆,看着他忘了反映。
尼瑪,她終于知道郭旗風為什麼不愛笑了,他一笑,是要引起世界大亂的節奏啊。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灼熱,男人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斂,郭千莺心道遺憾,心說以後等這顆老鐵樹開了花,她一定按着他360度無死角全方位拍攝,讓他站着笑坐着笑躺着笑趴着笑!
兩個小時以後,法制網就多了一則關于大學生欺侮同學以至于女同學險些黑暗恐懼症發作而溺水的新聞,因女同學身患黑暗恐懼症,湖邊較黑,若非施救及時,很可能會溺水而亡,又或者黑暗恐懼症發作休克而死。
新聞裡附了學校監控拍到的視頻,清楚的記錄了女孩幾度跌進水裡的畫面。
新聞一經發出,就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