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二,二少……”沒來得及跑的娛記把臉擋在相機後面,哆哆嗦嗦,他一定是腦抽了才會跑到二少樓下來蹲點。
簡單的休閑鞋并在一起,郭旗風在他面前站定,眸眼無波,淡若古井,“嗯。”
娛記先生更加惶恐,整個人縮在垃圾桶後不敢看他,從相機裡扣出内存卡抱着甯被主編打,也不要被二少打的心思往他面前遞。
郭旗風淡淡瞥了一眼,“收着吧。”
娛記一哆嗦險些摔在地上,滿臉誠惶誠恐,“二少?”
郭旗風站在垃圾桶旁,微微俯身開了口……
郭千莺剛開了把遊戲,一局沒打完,身側的車門一響,她哀嚎一聲,抱着肚子叫,“我餓死了。”
“怪我?”
郭千莺癟癟嘴,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挺了挺兇脯傲然道:“就怪你,誰讓你睡那麼久的!”
大抵沒理也要攪三分便是如此了。
郭旗風無言以對,發動車子快速出門。
然而,緊趕慢趕,還是趕上了晚高峰。
郭千莺餓的潛心貼後背,她不像郭旗風那樣成熟内斂,有什麼事都能忍着,何況又是在郭旗風面前,她也不想忍,少氣無力的嚎了半晌,郭千莺想起剛從後視鏡裡看到郭旗風同那名娛記說話,抱着轉移注意力的心思,郭千莺問道:“你剛才跟那名記者說什麼了?我看他吓得不輕。”
“你眼神挺好。”
“那是!”郭千莺再次傲然的擡了擡下巴,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沒有半點近視、遠視、散光,她很驕傲。
隻是……
“啪”小手落在郭旗風的手臂上,郭千莺哼了哼,“别轉移話題,你說什麼了?”
男人一動不動的望着前方層層疊疊的車海,如斯冷靜,隻是……一雙微紅的耳朵出賣了他。
郭千莺眨了眨眼,頭腦風暴進行了一會兒,忽然撲了過來,“你不會跟人介紹我們的關系了吧?”
她沒有系安全帶撲過來的時候身子整個壓在了郭旗風的手臂和大腿上,又因為這極有沖擊力的話,害的郭旗風險些忘了踩刹車,堪堪停下時與前車的距離塞不下一隻拳頭。
正好堵車,前車的車主下來看了看,郭旗風也看了一眼,沒什麼問題,各自重新上車。
郭旗風瞪了她一眼,擡手将她塞了回去,安全帶五花大綁,少見的氣急敗壞,“你給我坐好。”
郭千莺吐了吐舌頭,“你自己心思不定,車技不純熟怪誰?”
郭旗風又瞪了她一眼,怪你!
副駕上坐了隻妖精,凡人哪能承受的住?
“還是說讓我給猜對了?”郭千莺打破沙鍋問到底。
郭旗風索性不再分神聽她講話,隻是一雙耳朵上的紅色始終不曾落下。
在路上龜爬了一個半小時,郭千莺快餓昏之後車子停在明珠之塔的樓下。
然而,隻看了一眼,郭千莺就呆住了。
明珠之塔塔身全部亮了起來,炫彩流光,猶若夢幻中的水晶宮,南江的市民都清楚,這座明珠之塔幾年來每逢節假日或季韶光的生日才會亮起,今天這個日子卻是前所未有的。
然而,等看清楚上面的字,郭千莺呆了呆,下意識看向了郭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