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風認真的将牌位擺回尊位,熟練的抽出三枚信香,拜祭之後插入香爐之中,靜靜的看着空氣之中燃起一絲青煙。
良久,直到信香燒完,郭旗風才再次拜了四拜,方才轉身離去。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人收于眼底。
郭旗風上樓回家看了看,收拾了幾件衣服,又把郭千莺的書收拾了一些,一并放到樓下車裡才出發去醫院。
經此一事,也為郭旗風打了一記預防針,他經常焚香祭拜,雖然從未出過事,可在人員密集的樓裡這樣做并不好。
他路上給中介公司打了個電話想要一套獨棟的小别墅,不用太大,但足夠安靜,夠他和郭千莺住就行。
路過酒店的時候将東西放到酒店,郭旗風一到醫院就讓人将車送去洗了,他可不想再被那條狗聞出什麼來。
郭旗風很忙,郭千莺也很忙,忙忙碌碌的學習和吃飯,甚至連擡頭的時間都沒有。
索性她和班裡同學的關系都不錯,有不懂的去請教别人也有人願意指點。
下午,郭千莺正在上課,忽然有人敲響教室的門。
正在上課的編程老師疑惑的道了聲“請進”,教室的門從外面推開,教室裡立刻響起一陣吸氣聲。
郭千莺原本在做筆記,聞聲才擡起頭來,然而,隻一眼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來的不是别人,是白露。
這位紅極一時的主持人立刻收到了全場男士的熱烈歡迎,就見白露微微一笑,“我想找一下郭千莺同學。”
編程老師立刻看向郭千莺,“郭同學……”
郭千莺隻能硬着頭皮站起身來,她現在用屁股想也知道白露的目的,不過,事關白唏生病以及白家人很忌諱這件事傳出去,因此郭千莺還是跟老師打了個招呼和白露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在樓道深處站定,郭千莺說:“白小姐,那件事我想我們已經和你以及你的家人說的很清楚了。”
她到底是給白露留了面子,沒有直接說出白唏得心理病的事情。
“郭小姐……”白露臉色一陣難看,大抵沒想到她都親自相請了,郭千莺依舊這麼不識趣!
然而,她哪裡知道,若郭千莺真的像以前鬧郭旗風一樣對她發脾氣,早在知道她對郭旗風有意思的時候就把她的臉撓花了。
一開始羅錦程叫她小辣椒,自然也不是白叫的。
“白小姐與其在我們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找一找其他人,我們向來不會拿患者的病情做要挾,更不會拖延患者的最佳治療時機。”
郭千莺說完微微朝白露點了點頭,擡步就要離開。
然而,她的手卻被白露一把抓住,“郭小姐,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知道,郭醫生接不接病人,主要還是看你!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可,可……他沒有,對不對?他還是個孩子,你親眼見過的,他還那麼小,長此以往若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想郭小姐心中也不會好受!你就當日行一善,幫幫他,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