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就在她的耳畔,這讓淩筱莜也不由身子一軟,揪住了他的背心,“成禮。”
下一秒,便被人捏了下巴,重重的吻了上來,火熱的掌心壓在她的背上,将她緊緊按在懷裡,可又忍不住的揉啊揉,這讓她的身子也不由開始燙了起來。
他這兇狠的樣子讓她以為今天一定會發生什麼,可是,當他掀開她的睡衣,又立刻蓋了下去,隻是伏在她的肩頭上重重的喘息。
“死丫頭!”
淩筱莜能感覺到,緊貼着她的這具身子猶如活火爐一般,幾乎要将她燙化,可偏偏隻是這樣貼着她,卻沒再動。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正想離開,又被他按住身子,“再等會兒,再讓我抱一會兒。”
淩筱莜抿了抿唇,伏在他的懷裡沒有再動。
這一層布料聊勝于無,貼在陸成禮懷裡和直接靠在他懷裡沒有任何兩樣。
陸成禮用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平複情緒,隻得将她從懷裡抱了出來重新放在床上。
淩筱莜拉被子時不經意的他瞥了一眼,又見到他反映激烈,險些被驚到,“你怎麼又……”
陸成禮也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抓過她丢在床角的一條浴巾遮在小腹上,“沒事,你困就先睡吧。”
淩筱莜呆了呆,這也行?難怪他以前每天都離不開女人?
陸成禮無奈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頭,“亂想什麼呢。”
“想你幸虧今天沒真的被感染,否則你還不憋死?”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以前找别的女人,其實并不是為了床上這點事,他就是覺得心裡空,才一個又一個的找女人,有時候是說說話,又時候是喝喝酒,他如果天天找女人做那種事,恐怕早精盡而亡了。
最近空了這麼久,以前忙着追淩筱莜不覺得什麼,可最近能見着她了,能重新有機會了,就難免想的多一些,沖動也自然多了。
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這個人是她。
淩筱莜卻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晃了晃陸成禮的腿,“咱們今天看到的陳平和凃雅,你說,陳平真的為了凃雅這麼多年都潔身自好嗎?”
“難!”
“怎麼說?”
“他可能是真愛那個女人,但,如果一直是柏拉圖,那女人恐怕不會變成那樣。”
“那你的意思是陳平和凃雅一直柏拉圖,但他沒潔身自好?”
“應該吧。”
淩筱莜就歎了口氣,“所謂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吧?潔身自好果然很難,但……”
她想了想,“應該也不是很難啊,我覺得我就挺潔身自好的。”
陸成禮不以為然,“男人和女人不同。”
“好吧,那我覺得三哥和二哥挺偉大的。”
陸成禮無言以對。
淩筱莜笑了笑,又道:“其實換做我是凃雅的話,我也很難相信陳平,因為他是個正常人。”
“想要相信也很容易。”陸成禮再次提出反對意見。
“怎麼講?”
“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不可能不想占有她,而且,成百上千次的那種,再簡單不過的事。”
“可凃雅是天生HIV攜帶者!”
“那又如何?愛不愛一個女人,和她是什麼人沒關系。”他頓了一下,“還有一種方法,更徹底,也更令人信服。”
“什麼?”
“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