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莺和羅錦程同時側目。
“哥,你嗓子不舒服啊?”
“二哥,你不舒服?”
郭旗風涼涼的視線落在羅錦程身上,磨了磨牙。
“啊?哪兒不舒服?我幫你看看。”羅錦程笑着,一臉熱心。
郭千莺也是一臉緊張,剛才郭旗風還好好的,隻是短短時間就不舒服了,難不成……是被她氣的?
郭千莺腦洞大開,心頭又是竊喜,又是緊張。
“你很閑?”郭旗風盯着羅錦程。
“不閑,哈哈哈,才結束了一個四小時的手術,出來吃頓飯,二哥不介意我來湊個熱鬧吧。”
他笑着,笃定了郭旗風不會說介意,便又轉過頭看着郭千莺,“千千,我怎麼看你和二哥不太像?”
“哦,我是爸爸媽媽收養的,和哥哥沒有皿緣關系。”
郭千莺一口一個哥哥,親昵無比,仿佛以往數年,兩人也都以兄妹相稱,毫無預料,她的對面男人眸色再次暗沉了幾分。
羅錦程點了點頭,正要再次開口,不料郭旗風忽然開口,“介意!”
羅錦程和郭千莺愣了愣,“啊?”
郭旗風盯着羅錦程,“你太聒噪了。”
“……”
“請到隔壁用餐!”
“二哥,你這樣做就沒愛了啊。”
郭旗風一言不發,盯着他看個不停。
羅錦程無奈,矜貴的屁股終于從椅子上離開,“得得得,我走還不行嗎?”
“五哥……”
郭千莺莫名其妙,覺得這樣直接讓羅錦程走了不行,但如果自己代替郭旗風賠個禮,好像又沒有那個資格,一時不由為難不已。
“回見了,千千,我順便給你催催菜。”他說完又看向郭旗風,“二哥,你若真不舒服,就去我那兒,我給你看看。當然,如果這裡不舒服,那就算了。”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地方,眸光意味深長。
“滾!”郭旗風白了他一眼。
羅錦程哈哈一笑出了包廂,隻是一出包廂,他臉上的笑就有點玩味,口中喃喃不已,“收養的,哈,收養的……”
他拿出手機從撥了個号碼,“哈,三哥,我給你說件大喜事,咱們的老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包廂裡。
郭千莺正要再問問郭旗風是不是真的有哪裡不舒服,就聽郭旗風涼聲說:“女孩子要矜持,知不知道?”
郭千莺微微一滞,吐了吐舌頭,抓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果汁,“拜托,我們倆理解的矜持是一個概念嗎?我不就交了個朋友嗎?難不成我和旁的男人說句話,就不矜持了?就該被抓去浸豬籠了?”
“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作為新生代,我們就該活在當下,想要什麼,就去做什麼,想愛就愛,想恨就恨,而不是喜歡一個男人還在那裡磨磨唧唧唯唯諾諾。”
她小手一揮,大有一種女中豪傑的模樣。
郭旗風眸眼無波,似乎早有預料。
“還是那句話,别人,我不管,你,想要戀愛、結婚,必須得22歲以後!”
“你這就是強權!爸媽都沒這麼說!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如果事事都聽他的,她以後怎麼讓他開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