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339章 藥劑科主任求救

  第339章藥劑科主任求救

  翟思思一路尾随那抹黑影走到孤兒院後花園,此刻所有人都在前院裡忙活着收拾東西,院裡的孩子也被帶回宿舍休息了,此刻後花園内靜悄悄的。

  那抹黑影就坐在後花園的花圃上,像是故意停在這裡,等着翟思思過來。

  走近了才看清,果真是藥劑科主任。

  心裡對主任印象不好,擔心她是來壞事的,翟思思走了過去,問道:“你來幹什麼?這裡有博盾安保的人,你要是敢鬧事,最後吃苦的還是你。”

  不料主任沒有因為她的警告生氣,而是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懇求她:“靳太太,我知道以前是我錯了,是我貪錢,才會用那批藥,但是靳太太,我已經得到報應了,現在沒有醫院敢聘請我,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入了。”

  主任的突然跪下,驚得翟思思連忙後退一步,躲開她的雙臂。

  眼中盡是警惕,望着她問:“你之前不是賺了不少黑心錢麼?那些錢也夠你做點小生意的了。”

  違禁藥的事并沒有鬧大,病患除了吃藥的時候精神頭提高不少,并沒有其他不良症狀出現,這件事也就沒有曝光出來,而是被靳喬衍壓了下去。

  隻是藥劑科主任成了所有醫藥、醫學行業的黑名單,再想找到一份藥劑科的工作,短期内是不可能的。

  主任跪在地上,擡着頭望着她說:“我承認我當時是賺了不少,但是那些錢根本就隻夠我日常開銷,我家裡有老有少,丈夫前幾年出了事故,四肢癱瘓還需要一大筆錢去做物理治療,我也是迫于無奈,才進那批藥,靳太太你也是貧困家庭出來的,你應該很清楚一個女人要撐起一個家庭有多不容易,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動歪腦筋,我真的知道錯了……”

  說着說着眼淚就往下掉,她啜泣道:“這些日子我也找不到工作,積蓄也隻夠填還之前欠下的錢,偏偏現在是流感多發季節,我的孩子發燒了,吃藥和物理降溫都不管用,國家查的嚴,我也沒辦法給他買針自己輸液治療,上醫院我也沒錢……”

  “昨天在電視上看見新聞,得知靳太太您在孤兒院為孩子們做義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偷着進來見你一面,希望你能救救我孩子,他和那些孤兒沒什麼不同,都是孩子,靳太太,您可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啊……求求你了……”

  說着就掌心貼合地面,不斷地朝她磕頭,翟思思都能聽見她天靈蓋磕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翟思思就是耳根子軟,見主任聲淚俱下,如今還磕頭,連忙攙扶着她的胳膊,說:“快起來,别磕了,你孩子在哪?”

  在翟思思的攙扶下主任站起了身,拉着衣袖抹掉淚水,說:“他在家,已經燒到三十九點七度了,靳太太,求求您快跟我去給他治病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

  三十九點七度,再燒下去,要是燒到了四十多度,就算治好,也有很大可能變成傻子。

  刻不容緩,翟思思道:“行,你去孤兒院門口等我,我收拾東西,馬上跟你走。”

  聽見這話,藥劑科主任又想給她跪下磕頭:“好,好,謝謝靳太太不計前嫌,謝謝靳太太……”

  翟思思連忙抓住她的雙肘,阻止她跪下:“好了,别耽誤時間,你家遠不遠?等會我司機就要到了,我讓他載我們過去。”

  主任搖頭道:“不遠,我騎了電動車來,靳太太,别等了,我們快出發吧,要不然……我孩子腦子會燒壞的……我……”

  翟思思應道:“那行,我去收拾東西,你去準備發動車子。”

  “好!”

  兩人達成一緻,一前一後離開後花園。

  主任許是着急,走得非常快,遠遠地把她落在身後。

  望着那抹黑影,翟思思忽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是哪不對勁,甩了甩腦子,不再多想。

  當務之急,還是先救孩子,她記得藥劑科主任曾經帶過她的兒子上醫院玩,約莫十歲出頭,是非常聰明精靈的一個男孩。

  要是燒成傻子,那就可惜了。

  走到前院,她收拾好醫療箱背在身上。

  莫佳佳看見她突然把醫療箱往身上背,趕緊走過來問道:“翟醫生,你這是要幹嘛去?”

  左右環顧了圈,沒有看見靳喬衍的身影,翟思思望着跟前的莫佳佳,道:“正好,你等會看見靳總,告訴他我去給藥劑科主任的兒子治病,等會兒我會在微信上和他共享實時地理位置,你讓他叫費騰過來找我。”

  說着就要走,莫佳佳連忙拽住她的白大褂:“哎,翟醫生,那個藥劑科主任不是什麼善茬,之前為了搶文件,不還找人撞你嗎?你還是等司機來了,再一塊去,誰知道她肚子裡藏的是不是什麼壞水。”

  “不行,等不及了,萬一她說的是真的,耽誤多一秒孩子的生命都會有危險,我必須馬上趕過去。”

  她是醫生,在生命面前,衆生平等,這是作為醫生的職業操守。

  紅軍也曾優待俘虜,不管藥劑科主任對她做過什麼事,那都是她和藥劑科主任的個人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孩子身上。

  總不能父母犯了法,孩子就要一并被送進監獄判刑。

  莫佳佳仍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塊去吧?咱們兩個人,也有個照應不是?”

  翟思思想了想,還是拒絕道:“她開的是電動車,載不了三個人,你就留在這,幫我跟靳總說一聲,我先走了,孩子不能拖。”

  “哎!哎,你真是個爛好人!就不考慮一下自己嗎?!”

  罵罵咧咧地說了句,立刻轉身去找靳喬衍。

  提着醫療箱走出孤兒院門口,一直圍堵在門口的記者已經撤離了,此刻隻有主任一個人在外面。

  坐上車,藥劑科主任道:“靳太太,抓穩了,郊外的路不太平,别摔着。”

  翟思思便将雙手抓上她的外套:“好,你快開車吧。”

  如果當時翟思思不那麼着急着要救孩子的性命,而是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就能想到她都這麼着急,藥劑科主任身為孩子的母親,怎麼可能在她面前晃悠了幾次,浪費了一天的時間才懇求她救孩子?

  如果是其他人,不管翟思思答不答應,直接在記者鏡頭面前那麼一跪,翟思思不幫也不行,還能争取時間盡早治療孩子,何須在孤兒院轉悠那麼久,讓孩子承擔燒壞腦子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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