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218章 翟太太折磨鄧翠梅

  鄧翠梅一點就着的性子,翟太太的話無疑于在她心中燒了一把火。

  偏偏她對兩個孩子保護有加,翟太太罵她她也就認了,但這話鋒罵到翟思思兩姐弟身上,她絕對是零容忍,

  一來氣,她的潑辣勁就上來了,指着翟太太罵道:“你再說一遍?有種你就再說一遍,瞧我撕不爛你的嘴!”

  翟太太也是脾氣不好的主,被人指着鼻子威脅,登時就來氣了。

  霍然從沙發上起身,一手撐腰一手指着鄧翠梅罵道:“我說一萬遍又怎麼樣?你就是三兒,你的孩子就是野種!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找老翟,就是想他把翟思思救出去,我告訴你,這事你想也别想,這野種就該野死在外面,她生來就是一個錯誤,現在還害死了人,老天爺也容不下她!最好是能判死刑!早死個幹淨一了百了!省得活在這個世界上礙眼!”

  話是越罵越難聽,翟思明甚至鄧翠梅如今的潑辣勁,連忙站起來拉着翟太太的胳膊,當和事佬勸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别吵了,有話好好說,犯不上吵架。”

  追根溯源,事情到了今天的局面是翟思明的錯。

  翟太太一把将他往身後一拽,直接将身材消瘦的翟思明給扔到沙發上。

  那模樣,如同抛棄一隻流浪貓。

  雙手撐腰,她指着翟思明就罵:“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今天還不會有這事!陳世美,家裡一個外面還給我養一個,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我們家的一條狗,再不聽話,我讓你和你的野種一起消失!”

  “你兒子才是野種!給我閉嘴!”

  背對着翟太太的鄧翠梅一點就着,當即撲上去拽着翟太太的臉,将她扯過來揚手就是一耳光。

  翟太太身體臃腫反應遲鈍,被她扯兩下就重心不穩往茶幾上摔去,玻璃制成的茶幾承受了她和鄧翠梅的重量,“嘭”地一下摔得四分五裂。

  好在天氣漸涼,兩人穿的都是較厚的長衫褲,一時半會玻璃渣子也刺不穿衣服。

  翟思明驚呆了,瞧着和他悱恻過的兩個女人像戲子般在地上扭打成團,腦海裡除了丢人現眼四個字,什麼也想不到了。

  怕被殃及,他趕緊從沙發上起身,往複式樓梯跑去,站在二樓遠遠地看着兩個女人,眼中沒有絲毫的心疼和憐惜。

  那樣子,像是觀看街上好戲的陌生人。

  翟太太被鄧翠梅摁在地上起不來,身下的玻璃渣子硌得厲害,随時都會把衣服弄破紮進肉裡,很快就處于下風。

  可她絕不能讓這個鄉野村婦得逞了,否則傳出去,她堂堂翟家太太,被小三打得遍體鱗傷,她還如何在上流社會圈内立足?

  眼一瞥,看着站在不遠處的一衆保姆,罵道:“你們幾個白吃飯的?還不過來給我收拾她!”

  被翟太太一吼,保姆當即反應過來,趕緊撲上前,三兩個人合作把鄧翠梅從她身上扯開,其餘幾人将她扶起,撣掉挂在衣裳上的玻璃渣。

  圓潤的身體動兩下就累得夠嗆,翟太太臉色一沉,指着鄧翠梅就道:“給我揍她!把她的衣服和頭發全給我扯掉!然後丢到街上!我倒是要看看是她這個小三丢人,還是我比較丢人!上!”

  幾個保姆相互對視一眼,心中百般不情願,也不得不動手。

  心裡嘀咕着别怪她們,她們也是奉命行事,都是拿一份工資養活一家子的人,得罪不起翟太太。

  于是乎幾人挽起袖子,不約而同地撲了上去。

  頓時衣服碎片漫天飛揚,連帶着補丁一并被扯下,四五個人圍着鄧翠梅,隻聽得衣服破碎的唰唰聲。

  當然鄧翠梅是不會輕易服輸的,躺在地上沖着幾個保姆胡亂揮舞爪子,一會兒用指甲把這個人的胳膊和臉給抓花了,一會兒抱着那個人的胳膊給咬出了皿,紅着眼不肯認輸。

  然而到底是寡不敵衆,很快身上便清涼起來。

  常年在傳統觀念教育下的鄧翠梅,眼見着身上的衣服缺一塊破一塊,幾乎是一絲不挂的狀态,頭發也被揪得淩亂,保姆和管家的手甚至在揪扯的時候已經碰到了她的兇前,以及那一條薄薄的小三角,她頓時歇斯底裡地大叫起來。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滾開!”

  翟思明站在二樓看着整個人都亂七八糟的鄧翠梅,哪怕心如磐石,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翟太太确實太過分了。

  歎了口氣,他推開門往卧室走去。

  見收拾得差不多了,翟太太拍了拍手喝住了幾個保姆,撥開地上的玻璃渣,拿起一把剪刀走過去。

  嘴上命令道:“把她摁到地上。”

  幾人立刻聽令,将鄧翠梅摁在地面,控制住她的四肢。

  釉面磚的冰涼沒有任何阻隔地傳到了她的後背,身上的衣物僅剩衣服領口和袖子,以及褲子腰部的那一小片,其餘地方均是殘破的布料和線頭,有還不如沒有。

  鄧翠梅瞪着眼,擡頭瞧着步步靠近的翟太太,怒吼道:“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算什麼東西?有本事咱倆單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翟太太嗤了聲,蹲在她面前說:“你想跟我姓,我還嫌棄你惡心,就是人多欺負你,怎麼樣?鄧翠梅,我要讓你知道,小三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話音剛落,她奸佞地冷笑了聲,捏着剪刀,一把抓住海綿墊,咔嚓一下将鄧翠梅身上的内衣從中間剪開。

  “啊!”

  兇前的清涼讓鄧翠梅感到了莫大的恥辱,沒有了内衣的束縛,上身最後一道保護屏障也随之消失。

  “放開我!放開我!我非弄死你不可!放開我!”

  她劇烈的反抗令得翟太太十分滿意,嘴上啧啧地說:“你現在就算是求我也晚了,小三就該像下水道裡的老鼠一樣躲在暗處不見天日,你自己非要爬上來,就别怪我這個正房替自己找回公道。”

  左手食指十分嫌棄地勾起兩條褲子的橡筋處,她吹了一聲哨子,如同執行淩遲般,用剪刀一點,一點地将褲子從中間剪開。

  細碎又慢的咔嚓聲仿佛一條蟲子,不斷侵蝕鄧翠梅的神經,令她遭受了長達一分多鐘的精神折磨。

  随着潔白的雙腿出現在眼前,翟太太将變成兩塊破布的褲子和小三角挑開,站起身道:“将她給我扔出去。”

  彼時,鄧翠梅身上僅剩兩片袖子,以及一圈衣領。

  再往下,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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