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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看走眼了

浪屍 莫同裡 2376 2024-01-31 01:07

  邱剛得意洋洋地道:“我當場給你畫張符,讓你馬上飛起來!”

  我不禁有些吃驚。老翟看到我的表情,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我點了點頭示意叫我瞧好吧!

  邱剛馬上起身走到那張八仙桌邊,拿起毛筆蘸了墨,取了一張三寸長短的黃符紙,對着上面就龍飛鳳舞地畫了起來。

  我要起身過去觀看,老翟揮手示意我不要過去,我也就作罷了。

  畫符這個技術活,我還是略懂一二的,當初在老頭子那裡學了點皮毛,在黃鶴鎮又跟着古麗學了一回。

  一般的符咒主要是由類似小篆體的文字為主,四周輔以一些似字似畫的抽象圖案,作畫時需要運用罡氣傾注到筆尖。

  各家道派都有畫符這一門法術,畫出來的符雖然看起來大同小異,其實是有很大差别的,在懂行的人眼裡,這些細微的差别就是本質上的差異,所謂失之毫厘差之千裡。

  而且,并不是說你可以依照一張已有的道符依樣畫葫蘆就能複制出一張有相同作用的道符來,你就是同樣運用罡氣,和它畫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也沒用!

  因為這裡面有個運筆先後的問題,先畫哪一筆後畫哪一筆都是有講究的。一張有法力的符,等于是一個有靈之體,筆畫的先後秩序就像一個人身上的氣脈流轉,需要作畫之人按步驟給它依次貫通,不是随便從哪裡畫都可以的。

  而這每一筆的先後秩序,就是各家不傳的畫符手法秘術了。

  所以,當初我即使曾經有了紫陽真人所畫的隐身符和複活符,但不知道他具體作畫的手法,也沒法複制。

  片刻之間,邱剛已經收筆完成了,他拿着那張畫好的道符走過來遞給我。

  我接過仔細看了看,這張道符中間主體是個類似繁體纂字的“飛”字,四周是一些扭扭曲曲的抽象圖形,看起來倒像那麼回事。但要看出這是不是一張真有法力的道符,需要用天眼看,憑肉眼是看不出的,天眼可以看到真符上是有道光流轉的。

  邱剛沖我神秘地一笑道:“你站起來,把這張符貼到自己額頭上試試!”

  我又愣了愣,遲疑了一下之後站起身來,按他的話做,揚手把那張符貼到了腦門上。

  老翟和邱剛站在我身邊,都笑嘻嘻地看着我,忽然間,我就覺得腳下升起一股浮力,然後身子一輕,整個人就飄起來了,腳下離地一尺高,浮起在半空中。

  我不由自主略顯驚慌地張開了雙臂以保持平衡。

  老翟和邱剛都哈哈大笑,老翟谄媚地伸出大拇指沖邱剛道:“高,您真是高人!我雖然看過好幾次了,但您這神奇的法術依然讓我感到瞠目結舌的震驚和佩服。”

  數十秒後,我緩緩落地,邱剛眯着眼睛伸手摘下我額頭上的道符對我道:“怎麼樣,趙先生,您這一百萬花的值了吧!”

  我淡定地點了點頭,雖然确實有點驚異,但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種小法術還不至于把我鎮住。

  邱剛把道符放回到八仙桌的抽屜裡收起後,回來在沙發裡和我們一起坐下,沖我道:“說說吧,您想托我辦什麼事?你盡管開口,沒有我一張道符辦不到的事!”

  我沉吟了一下後道:“我想見兩個失散的朋友,我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哪。”

  邱剛一揚手道:“沒問題,你把名字告訴我。”

  我道:“一個叫賀黃玉,一個叫武倩。”

  邱剛問清楚了具體的寫法之後道:“我現在就給你畫兩張符,你帶回去貼到睡覺的床頭,二十四小時之内,保證你就能見到這兩個朋友!一張符一千萬,兩張兩千萬,你先要轉賬給我,行不行?”

  我心道可真夠黑的啊,一張口就是兩千萬,我怎麼感覺自己像上套了?

  我拿出手機道:“沒問題,你把賬号報給我,我馬上給你轉。”

  我可不怕他黑我,他要是真黑我,事後能逃出我的手心嗎?我要滅了他是輕而易舉的事。

  等錢轉過去,邱剛在手機銀行上查看了之後,立即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趙公子就是豪爽,我現在就給你去畫符!”

  說完他起身走回八仙桌邊,擺好黃紙拿起毛筆蘸了墨,當場揮毫。

  我坐在沙發處看着他微微聳動的寬厚背影,心裡不由疑惑和感慨,難不成這麼個粗人真是什麼神符傳人,所謂人不可貌相,我真看走眼了?

  又隻用了片刻功夫,他已經兩張符都畫好了,分别拿起來在空中揚了揚等墨迹幹了,就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之後,立即意念一動,召喚鹿笑笑附身,叫她用天眼看看這兩張符是不是真的。

  我從鹿笑笑的天眼中,就看到其中一張符上,一堆龍飛鳳舞的象形圖案之中,寫着“散”、“玉”、“見”三個變形的纂體字,筆畫之中,有暗青色的像瓷器光澤一樣的流轉的道光,果然是張有法力的真符。

  另一張道符除了中間的“玉”字變成了“倩”字,别的都一樣,也是張真符。

  我請走鹿笑笑,把這兩張符收進口袋裡放好,就要起身告辭。

  老翟道:“趙先生,您先走一步,我正好和邱老約了今天幫他那本自傳做一些采訪記錄。”

  我一轉念道:“那我可不可以也留下聽聽,能知道一些邱大師的神奇經曆也是有幸。”

  老翟看看邱剛,邱剛樂呵呵地道:“好啊,趙先生要是不嫌我啰嗦無趣,能做我的聽衆,我求之不得呢。這樣,我叫些酒菜上來,咱們邊吃邊聊,你們陪我好好喝點。”

  他立即打了個電話,叫了外賣上來,都是些廉價的熟食,豬尾鴨頭啥的。開了一瓶白酒,也是廉價的洋河大曲。

  我們三人圍着茶幾相對而坐,就邊吃邊聊起來,老翟打開了一個錄音機放在一邊錄着。

  邱剛喝了口酒後略帶尴尬地對我道:“酒菜差了點,您這高貴人可能吃不慣,見諒。我也不是摳門,隻是以前吃慣了這些,現在雖然有錢了,但還是吃不慣好的,就是念着以前這一口。”

  我道:“沒事沒事,我啥都吃得慣。您以前是怎麼個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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