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都聽他們的
兩人原本是因為無事可做,才來到這裡偵察,但現在可以說有事可做,并且還是大事,當然不需要再留在這裡。
很快,将東西收拾幹淨,快步離開了狙擊點。
當然,一方面是因為需要去籌備他們的計劃,另一方面,剛剛接聽電話的時候已經被人追蹤了,為了不暴露這裡,也隻能馬上撤離。
兩人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除了暫時的住處就隻有蠍子的診所了。
雖然已經中午,但診所還是鎖着大門,和其他的房間一樣,使得整條街上蕭條的厲害。
偶爾有來往的行人,也都加快步子離開,到反而是林顔夕他們停留在這裡顯得有些特别。
不過還好蠍子很快就打開了門,放兩人進來。
看到兩人的模樣,蠍子直接問道,“你們怎麼大白天的就來了,不怕被人盯上?“
林顔夕搖了搖頭,“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
說着也不隐瞞,直接開口說道,“他們連昨天我和卡爾文有過接觸都注意到了,更别說是你了。”
聽到她的話,蠍子不禁皺了下眉,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出什麼事了?”
林顔夕歎了口氣,看了牧霖一眼,見他點了下頭,這才沒有遲疑的将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這跌宕起伏堪稱電影的劇情,蠍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兩人,“你們确定這樣不會出事嗎?”
“雖然他們要殺卡爾文,可誰敢保證這是不是圈套,或者他們早已經合作在一起,就等着你們送上門呢!”
林顔夕聽了不禁笑了出來,“這個我可以保證,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你拿什麼保證,卡爾文就算不是暗區的人,他也是傭兵團的,你别以為和他認識就可以合作。”蠍子有些惱怒的看着兩人。
可還不等他說完,警示燈突然亮起。
蠍子臉色一變,“你們等一下!”
說着也不等他們反應,轉身走進暗室,隻不過看到他并不是多緊張的模樣,到不像是什麼緊急事件。
而他沒邀請兩人進去,兩人當然也不會硬闖,邊坐下來,想到剛剛蠍子的表情,頓時笑了出來。
看了看蠍子離開的方向,“要怎麼向他解釋,這種事還是不要那麼多人知道的好吧?”
牧霖想了下,卻直接說道,“我來和他解釋吧。”
而說着,還點了下頭,“你說的沒錯,雖然我們是戰友,按理說是應該相互信任的,但……這件事的确不太适合讓他也知道。”
林顔夕輕點了下頭,卻沒再說什麼。
很快蠍子走了出來,看了看兩人,表情卻有些異樣,“罂粟怎麼知道你們要和卡爾文合作的?”
林顔夕聽了險些罵了句髒話,但畢竟蠍子在這裡,她還是硬忍住了。
深吸了口氣問道,“罂粟她什麼意思?”
“她要我聽你們的,而且……說卡爾文也會聽你們的,如果你有什麼計劃就配合你執行。”蠍子毫不隐瞞的說着。
隻不過說起的時候,眼中帶着幾分好奇,隻是這份好奇被壓在心底,沒有表現出來。
他應該也清楚,既然罂粟都沒有告訴他什麼,那一定是不能讓他知道的,但既然是罂粟的命令,那就一定對他們沒有壞處,所以說完就隻看着兩人,等他們決定。
而聽了蠍子的話,林顔夕不禁皺了下眉,罂粟這樣的做法為了什麼,她太清楚不過。
罂粟清楚卡爾文的身份,也知道林顔夕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兩人的關系,所以對蠍子隻說聽命行事,但她現在卻還是将兩人的關系算計了進去,雖然是在幫忙,但這樣的方式還是讓林顔夕有些不滿。
可經過這麼多次的合作,林顔夕可以說早知道她什麼脾氣,也早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就算是再不滿也沒用。
暗自咽下了口氣,林顔夕擡頭說道,“既然罂粟都這麼說了,那我想辦法聯系卡爾文?”
牧霖沒有反對,直接說道,“我也去與他們聯系,至少要讓他們付些定金吧?”
“你自己可以嗎?”林顔夕想到之前的追蹤,頓時有些擔心的問道。
牧霖卻直接擺了下手,“蠍子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完全不存在什麼暴露,我這次就正大光明的找上門去,反而還可以掩護你。”
林顔夕想了下,也就明白了牧霖的意思,兩人此時又不似在潛伏點,根本不怕被追蹤到信号源,于是也輕點了下頭,“也好,我這就去準備。”
看到兩人各自忙了起來,蠍子也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過來幫忙吧!”
既然兩人算是一明一暗,林顔夕的自然需要更加保密的線路,而蠍子這裡别的不多,保密線路卻從來不缺。
見牧霖已經準備好,林顔夕跟着蠍子一起進了暗室,看到桌子上的通訊設備,才問道,“你就是一直用這些和罂粟聯絡的?”
蠍子點了下頭,“不過也隻是最近聯絡得多了,之前我一直處于靜默狀态,也不需要這些。”
而說着看向林顔夕,“但你大可以放心,這些是絕對安全,比你自己去想辦法強得多了,隻是……大小姐,你真的确定卡爾文那裡不會出問題嗎?”
林顔夕聽了輕點了下頭,也沒再多解釋,就走上前去。
兩人一明一暗,各自聯系起需要的人,而在牧霖的掩護下,這裡雖有人監控甚至是做信号追蹤,卻被蠍子早已經準備好的幹擾設備所幹擾。
雖然設備先進,但林顔夕也不敢拖大,以最快的速度聯絡好卡爾文,便很快結束了通訊。
看着林顔夕幾乎似命令的語氣在說着,蠍子看向她的目光中滿是詫異。
林顔夕卻隻是笑了下,“我們去看看獨狼那裡怎麼樣了。”
而這時蠍子才回過神來,看了看她還是沒能忍住,“你和卡爾文很熟?”
林顔夕笑着看向他,“熟不熟的你不用管,反正他是同意配合我們的計劃了。”
蠍子見她不願說,也隻能點了下頭,“好吧,這次我信你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