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就像是在做夢!]
“嗯。”
喬小麥點頭。
許厲璟朝她擡了手:“來!”
喬小麥先是一怔,接着又臉紅了。
她掀開了被子,慢吞吞的從床上爬向男人,乖乖的坐到他的大腿上,仰頭望着他,面頰如桃,分外可愛。
“肚子還疼嗎?”
許厲璟摟着她,一邊開口問道:“現在就喝紅糖水,還是等它在涼會兒?”
“還是先等它涼會兒吧。”喬小麥撇了撇嘴,接着又說道:“現在幾點了?我睡了有多久啊,怎麼外面還是黑漆漆的?”
許厲璟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答道:“剛過十一點,你差不多睡了有一個多小時吧。”
“噢……”
喬小麥低下頭,側臉靠着他的兇膛。
男人身上穿着睡衣,即使隔着一層衣料,依舊能感受到他随着呼吸起伏的堅硬兇膛。
喬小麥知道,因為許厲璟常年堅持鍛煉,他的身材是極好的,幾乎可以媲美健美先生了。
“把紅糖水喝了吧,早點休息。”
就在這時,許厲璟的聲音傳來。
“好!”
喬小麥點頭,并沒有反對。
許厲璟一手摟着她的腰,一邊微微傾身端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紅糖水。
他先是吹了幾下,然後才遞到女孩兒的唇邊。
看這樣子,他似乎是打算親自喂她了。
喬小麥擡眸看她一眼,然後又垂了眼,張唇含住了碗沿,慢慢的喝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乖巧得出奇。
許厲璟難得有耐心,倒也不催促,視線一直盯着女孩兒的唇。
直到,喬小麥側開了頭,微微蹙眉,聲音輕細:“不喝了……”
“嗯。”
許厲璟将碗放回原位。
喬小麥動了下身子,欲從男人的懷裡起來。
許厲璟卻蓦地收緊手臂。
“呃?”
喬小麥不解的擡頭看他。
許厲璟扳過她的小臉,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喬小麥愣住。
這時,男人已經低了頭,含住了她的唇。
“唔……”
喬小麥隻來得及輕哼一聲,唇舌淪陷。
……
次日,喬小麥出了門,乘車前往學校。
在途中,她接到了蔣招弟的電話,兩人約在校門口外的一家小吃鋪裡見面。
結果,喬小麥在路上遇到了堵車,等她抵達小吃鋪的時候,蔣招弟正在大快朵頤,前面桌上的盤子裡全是各種烤肉。
“蔣招弟!”
喬小麥喊出了聲。
蔣招弟轉頭望來,待見着是喬小麥的時候,眼裡冒出了光。
她連連招手:“你快來,我點了好多好吃的。”
喬小麥幾步走過去落座,歪頭打量着蔣招弟,詫異的道:“蔣招弟,這才一個多月沒見呢,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漂亮好多了?”
蔣招弟翻了個白眼,哼哼道:“不是變漂亮了,是因為姐化妝了!”
喬小麥皺起眉頭:“你化妝了?”
說着,她又朝着蔣招弟的臉湊近了幾公分,仔細的看着她:“你化了淡妝吧?呃,你的化妝技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好厲害,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個粉底打得真好!”
蔣招弟嘴角微抽,解釋道:“這個不是我自己化的,是由專門的化妝師給我化的。”
“啧啧啧!”
喬小麥看着她,直搖頭道:“到底是天王嫂,就是不一樣!”
“喂,你就别擠兌我了。”
蔣招弟說着話,一邊将手中吃完的竹簽丢到垃圾桶裡,繼續道:“姐最近煩着呢!”
“怎麼了?”喬小麥皺眉。
蔣招弟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在經過了一個暑假的相處和無數次談話中,我終于知道了霍琛要娶我的原因了!”
“是什麼啊?”
喬小麥聽她這麼一說,頓時來了八卦精神。
蔣招弟轉頭看她一眼,撇嘴道:“霍琛說我曾經救過她,于是乎,他就打算以身相許。”
喬小麥驚愣住。
蔣招弟捶桌:“可是,特麼的我就沒有半點記憶,我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救過他啊?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喬小麥抹汗:“以身相許?我的天,這都什麼年代了,咋還流行這個啊!”
蔣招弟搖腦袋,表情很糾結:“這個都不是重點,可關鍵的是,我發現自己好像對霍琛有點動心了。”
“啊!”
喬小麥瞪大眼:“這麼快就動心了?你确定不是看中了他的那身帥皮囊?”
蔣招弟斜睨她一眼,輕哼:“我是這麼膚淺的女人嘛?”
喬小麥冷笑:“呵呵!”
蔣招弟歎了口氣,再次恢複了一副憂傷的模樣,繼續道:“其實,在這段時間的想出裡面,我發現霍琛這個人真的好體貼好溫柔的,他每次都會親自送早餐給我的,而且還會帶着我出國外購物,有一次我們出門遇到了下雨,他怕我冷,然後就把外套脫給了我,還會給我撐傘擋雨。他說,他會把我捧在手心裡寵愛的!”
喬小麥張着嘴,目瞪口呆。
“這麼夢幻?你确定不是你早做夢?”
“我開始也以為這是自己在做夢呢!”蔣招弟轉過頭,目光看着喬小麥,繼續說道:“可是,這些是真實發生的,霍琛真的對我很好,他說等我畢業了以後,他會許給我一場盛世婚禮,會讓我成為這個世界最讓人羨慕的新娘子!”
喬小麥拍手,由衷的說道:“蔣招弟,你好幸福啊,我真羨慕你!”
蔣招弟羞紅了臉。
她低下了腦袋,但僅僅隻是幾秒鐘的時候,她又重新擡頭看向好友,問道:“對了,你和帥姐夫現在怎麼樣了?”
喬小麥臉上的笑容一滞。
蔣招弟看着她,還以為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連忙問道:“小麥,你怎麼了?”
喬小麥搖頭,扁嘴:“我和他還是老樣子,隻是,伯母現在生病了,前段時間暈倒住進了醫院裡,醫生說她的腦子裡長了一個瘤子,本來是可以做手術的,但是她拒絕了,現在搬去了郊區的靜香苑!”
“啊!”
蔣招弟很驚訝的樣子:“那該怎麼辦啊?”
喬小麥搖頭,表情悲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我是想勸着伯母接受手術的,可是她并不願意,還說什麼甯願優雅的死去,也不願躺在病床上苟延殘喘!”
蔣招弟的眼中流露出贊歎:“沒想到伯母在看待生死上面這麼豁達,要是我以後也能成為她這樣就好了,真的讓人佩服!”
“唉……”
喬小麥卻是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的。